这边两人暗中烧火，那边凌承领着鱼鱼到了酒会另一头。
颁奖还没开始，这前期的活动还很长，来的人不多不少，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事业能增砖加瓦的找关系。
凌承嫌少在外面露面，真正认识他的没几个人，能认出来他今天到场的也多半是熟悉他的人，更知道凌承不喜欢暗中巴结关系，所以见了面最多问问好，随便胡诌几句玩笑话也各自散开了。
凌承一路上没受多少阻碍，带着鱼鱼从楼梯上了二楼。
鱼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抓了个蛋糕在手里，一边走一边吃，腮帮子上沾了很多蛋糕的碎渣子。
凌承好闹醒的用纸巾给她擦干净，起身继续向上走。
到了二楼拐角的房间里，两个人先后进去了。
里面站着一个提着文件夹的黑衣服男人，见凌承进来，主动弯腰问好，关了身后的房门。
“开始吧！”
凌承坐下来，松开鱼鱼，盯着桌子上的设备，眉头上痕迹加重了几分。
那人点点头，一直没说话，只凭凌承一个眼神明白了他什么的意图。
设备打开，昏黄的灯光从设备里面钻出来，落在拇指大小的玻璃片上。
那人对凌承说，“这是高精密设备，能立刻看出结果，那东西呢？凌总？”
凌承手腕翻转，手心里多了拴着金丝线的鱼尾吊坠，递给那人后看一眼时间，“只有五分钟时间。”
“不用五分钟，一分钟就行。”
鱼鱼茫然抬头看过去，那鱼尾的吊坠怎么那么熟悉，刚才还在自己手腕上，这会儿却到了对面不是认识的叔叔的手里。
鱼鱼歪头看这里情况，心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也没害怕。
她相信凌承。
凌承轻声安抚她，“别怕，之前你不是答应叔叔将吊坠给叔叔看的吗？只有五分钟，之后会完毕的还给你，但是要保密，不能告诉妈妈。”
鱼鱼点点头，这是他们的秘密。
之前两人在幼儿园相遇，凌承答应鱼鱼会请他们母女吃饭，她会把自己最宝贝的玉坠吊坠送给凌承。
凌承岂能因为一顿饭拿了她的吊坠，但是检测还是必须做的。
鱼鱼也不小气，答应人家的事情一定做到，这东西好不好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是自己最宝贝的宝贝了。
鱼鱼说，“妈妈说，这鱼尾巴就是我，我的宝贝。”
凌承盯着鱼鱼看了好一会儿，这心……忽上忽下的。
当年的事情总在越发明朗的时候陡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当年调查了大半年，后来视频被人掉包，当事人也不知所踪，一切都成了迷。
谁知道，几年后的今天，却叫他找到了丢失了半只鱼尾巴。
鱼鱼，鱼尾巴。穆楚……
凌承多想质问鱼鱼这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可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呢？
凌承说，“记得要保密，叔叔只是拿来看看你的吊坠，不会要的，好不好？”
“叔叔，我知道。妈妈总说，答应人家的事情要做好，我不是小气的孩子，你答应照顾我妈妈，我就把宝贝送给你。”
凌承无奈笑起来，“知道了。你的吊坠我不会要，你的妈妈……我会照顾好。”
“嘿嘿，叔叔最好了。”
对面男人小心翼翼把吊坠还回来，数据在另外一头的微型打印机上打印出来。
一张巴掌大的纸片从打印机里面跳出来，男人看了一眼，皱眉将拉片递给了凌承。
凌承接过来，低头看了好会儿，当他再抬头，脸色变了。
苍白如纸，颤抖的眸子中却闪烁光芒。如火山迸发，滔天海浪。
男人说，“凌总，这数据没错，跟您之前给我的半块上鱼头是同一块玉石。看样子损伤的不是很厉害，说明保养的很好，戴在小孩子身上也对孩子身体好的。这可是一千多年前的玉石了，世间仅有，这上面的纹路倒是奇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雕刻工夫不是很好，倒像是现代后来刻上去的，但这玉石可是价值连城啊，就是想修补……怕是有些难。”
凌承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瞬间空白。
这东西对他来说多重要，只有凌家人知道。
他以为在那个晚上之后，他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新人导演大奖跟自己名誉上的清白，失去更多的是属于凌家属于他的东西。
可谁知道，这一切如今都找回来了。
那鱼鱼……
他看蹲在地上玩的鱼鱼，这心，如何都无法安宁。
“凌总？时间该到了，您不下去了？”对面男人提醒。
凌承听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思绪从几千里以外的地方艰难的撕扯回来，半晌他才镇定的说，“我这就下去。鱼鱼，我们该下去了。”
他再一次牵住鱼鱼的手，温温柔柔的一小团肉，像是塞满了凌承一直空旷孤单的心口。
“叔叔，你看什么呢，鱼鱼不好看吗？”
凌承温柔笑起来，“好看，谁说鱼鱼不好看，叔叔第一个不答应。”
“嘿嘿，妈妈也这么说。”
凌承把吊坠重新戴在了鱼鱼的手腕上，整理好位置，最后深看一眼，情绪再一次难平。
他上下把鱼鱼仔细打量，盯着鱼鱼黑乎乎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越看越觉得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照片上的样子，浑身上下汗毛倒竖，“鱼鱼，叔叔以后做你爸爸。但这件事，暂时保密，好吗？”
鱼鱼做梦都想要一个父亲，在幼儿园门口看见好看叔叔抓着不放，如今总算遇到了对自己好的帅叔叔，还能立刻做自己的父亲，鱼鱼高兴来不及，岂能拒绝。
“好，我最喜欢叔叔了。”鱼鱼几乎要跳起来，围着凌承转圈圈，嚷嚷大叫，“我有爸爸了，我不是野孩子，我有爸爸了……”
……
记者端着胳膊粗的话筒，快要戳到穆楚的脸上了，话题露骨，直白叫人脸红。
“穆编剧，请问您跟当年的男同学到底发展到什么关系，那鱼鱼是你们的孩子吗？”
“您再一次回到家乡，是想找孩子的父亲还是想再续前缘？听说孩子父亲早出国好几年了，你回来还能找到对方吗？”
“您大学中途退休，是因为当年突然有了孩子还是因为妹妹的事情所受影响？”
“穆编剧，您跟凌制片到底什么关系？”
“您说说吧，说说吧。之前网络上热搜的新闻是真的吗，您的剧本是怎么得来的呢？”
“据说编剧大奖您都没去参加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穆编……”
穆楚盯着周围苍蝇一样的记者，闪光咔咔的快要闪瞎她的眼睛，心力道怒气一层层往上窜。
这群人一瞧不是正经报社的记者，问题也实在离谱，听的所有人面红耳赤。
这里是颁奖酒会，记者都在外面拍照，能进来的也只有一两个被邀请进来的报社编辑，这些人突然出现明目张胆采访，如此不堪在这里围攻穆楚，肯定有猫腻。
穆楚立刻能猜到这是什么人做的。
外面几个保安冲上去阻拦，记者们仍然苍蝇一样围攻上来。
那些话，不像是追问采访更像是在这里大肆宣传。
穆楚不禁嗤的冷笑起来。
从二楼下来的凌承瞧见此情况，脚步不停，单手抱住了鱼鱼往下走。
赶在凌承出面之前挡住了去路的女人将酒杯送到了凌承跟前来，冷眼扫过他怀里鱼鱼，提醒凌承，“你带着孩子一起过去，别叫小孩子也跟着受委屈了。还有，我记得，凌叔叔也在市内吧，这要是知道了什么，怕是对凌叔叔身体也不好。凌承，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过去帮忙了，指不定明天小报社记者们怎么写呢。”
凌承眼神刀子一样扫过女人的脖子，“这件事是谁做的，我会查出来，让开。小张，带鱼鱼先从后面出去，在车子上等着。”
“是。”
鱼鱼也不慌张，乖顺的跟着小张离开。
鱼鱼一步三回头，紧张的看凌承。
凌承跟鱼鱼摆手，保证的说，“我们之间有秘密，记得吗，叔叔说到做到。”
照顾好她的妈妈。
鱼鱼嘿嘿一乐，抓着小张的衣服袖子，“谢谢叔叔。”
凌承跨步离开，女人也紧跟其后。
门口处，保安拦截不住，记者们一波波的向前冲。
穆楚站在门口中央，居高临下看着石阶下边的记者。
随着她一声浅淡镇定的冷笑，这刻薄的话也脱口而出。
“人人都说我穆楚不是靠自己剧本的好才走到今天，而是靠男人，背后一波一波的男人。呵呵……既然你们问了，我今天就说说。首先……我的剧本荣获国际三项大奖，曾被国际诺贝尔提名，这名头你们该知道，不知道的呢怕是也没有资格做记者。我一直很奇怪一件事，内部传言我深得各色男人喜欢，可哪个男人喜欢我，怎么我没一个都没看见呢？嗯？能参与左右颁奖的又是那些能人啊？”
她很轻很轻鼻音，陡然挑高，震慑的气势恢宏滂沱，惊的记者们也纷纷愣住了。
穆楚紧紧盯着一个人的脸，继续追问，“你说我当年退学，离开这里是因为前男友。啧啧，这消息倒是头一次听说，那你跟我说，前男友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拽出来给我瞧瞧啊？”
“还有你。”
穆楚步步逼近，指头隔空戳着另外一个记者继续冷声质问，“你说我跟男人有关系，哪个男人，什么关系，指认出来。”
“你，你说什么来着，哦，我的女儿……我女儿怎么了，那么可爱善良，你有什么意见？”
颁奖还没开始，这前期的活动还很长，来的人不多不少，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事业能增砖加瓦的找关系。
凌承嫌少在外面露面，真正认识他的没几个人，能认出来他今天到场的也多半是熟悉他的人，更知道凌承不喜欢暗中巴结关系，所以见了面最多问问好，随便胡诌几句玩笑话也各自散开了。
凌承一路上没受多少阻碍，带着鱼鱼从楼梯上了二楼。
鱼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抓了个蛋糕在手里，一边走一边吃，腮帮子上沾了很多蛋糕的碎渣子。
凌承好闹醒的用纸巾给她擦干净，起身继续向上走。
到了二楼拐角的房间里，两个人先后进去了。
里面站着一个提着文件夹的黑衣服男人，见凌承进来，主动弯腰问好，关了身后的房门。
“开始吧！”
凌承坐下来，松开鱼鱼，盯着桌子上的设备，眉头上痕迹加重了几分。
那人点点头，一直没说话，只凭凌承一个眼神明白了他什么的意图。
设备打开，昏黄的灯光从设备里面钻出来，落在拇指大小的玻璃片上。
那人对凌承说，“这是高精密设备，能立刻看出结果，那东西呢？凌总？”
凌承手腕翻转，手心里多了拴着金丝线的鱼尾吊坠，递给那人后看一眼时间，“只有五分钟时间。”
“不用五分钟，一分钟就行。”
鱼鱼茫然抬头看过去，那鱼尾的吊坠怎么那么熟悉，刚才还在自己手腕上，这会儿却到了对面不是认识的叔叔的手里。
鱼鱼歪头看这里情况，心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也没害怕。
她相信凌承。
凌承轻声安抚她，“别怕，之前你不是答应叔叔将吊坠给叔叔看的吗？只有五分钟，之后会完毕的还给你，但是要保密，不能告诉妈妈。”
鱼鱼点点头，这是他们的秘密。
之前两人在幼儿园相遇，凌承答应鱼鱼会请他们母女吃饭，她会把自己最宝贝的玉坠吊坠送给凌承。
凌承岂能因为一顿饭拿了她的吊坠，但是检测还是必须做的。
鱼鱼也不小气，答应人家的事情一定做到，这东西好不好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是自己最宝贝的宝贝了。
鱼鱼说，“妈妈说，这鱼尾巴就是我，我的宝贝。”
凌承盯着鱼鱼看了好一会儿，这心……忽上忽下的。
当年的事情总在越发明朗的时候陡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当年调查了大半年，后来视频被人掉包，当事人也不知所踪，一切都成了迷。
谁知道，几年后的今天，却叫他找到了丢失了半只鱼尾巴。
鱼鱼，鱼尾巴。穆楚……
凌承多想质问鱼鱼这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可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呢？
凌承说，“记得要保密，叔叔只是拿来看看你的吊坠，不会要的，好不好？”
“叔叔，我知道。妈妈总说，答应人家的事情要做好，我不是小气的孩子，你答应照顾我妈妈，我就把宝贝送给你。”
凌承无奈笑起来，“知道了。你的吊坠我不会要，你的妈妈……我会照顾好。”
“嘿嘿，叔叔最好了。”
对面男人小心翼翼把吊坠还回来，数据在另外一头的微型打印机上打印出来。
一张巴掌大的纸片从打印机里面跳出来，男人看了一眼，皱眉将拉片递给了凌承。
凌承接过来，低头看了好会儿，当他再抬头，脸色变了。
苍白如纸，颤抖的眸子中却闪烁光芒。如火山迸发，滔天海浪。
男人说，“凌总，这数据没错，跟您之前给我的半块上鱼头是同一块玉石。看样子损伤的不是很厉害，说明保养的很好，戴在小孩子身上也对孩子身体好的。这可是一千多年前的玉石了，世间仅有，这上面的纹路倒是奇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雕刻工夫不是很好，倒像是现代后来刻上去的，但这玉石可是价值连城啊，就是想修补……怕是有些难。”
凌承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瞬间空白。
这东西对他来说多重要，只有凌家人知道。
他以为在那个晚上之后，他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新人导演大奖跟自己名誉上的清白，失去更多的是属于凌家属于他的东西。
可谁知道，这一切如今都找回来了。
那鱼鱼……
他看蹲在地上玩的鱼鱼，这心，如何都无法安宁。
“凌总？时间该到了，您不下去了？”对面男人提醒。
凌承听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思绪从几千里以外的地方艰难的撕扯回来，半晌他才镇定的说，“我这就下去。鱼鱼，我们该下去了。”
他再一次牵住鱼鱼的手，温温柔柔的一小团肉，像是塞满了凌承一直空旷孤单的心口。
“叔叔，你看什么呢，鱼鱼不好看吗？”
凌承温柔笑起来，“好看，谁说鱼鱼不好看，叔叔第一个不答应。”
“嘿嘿，妈妈也这么说。”
凌承把吊坠重新戴在了鱼鱼的手腕上，整理好位置，最后深看一眼，情绪再一次难平。
他上下把鱼鱼仔细打量，盯着鱼鱼黑乎乎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越看越觉得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照片上的样子，浑身上下汗毛倒竖，“鱼鱼，叔叔以后做你爸爸。但这件事，暂时保密，好吗？”
鱼鱼做梦都想要一个父亲，在幼儿园门口看见好看叔叔抓着不放，如今总算遇到了对自己好的帅叔叔，还能立刻做自己的父亲，鱼鱼高兴来不及，岂能拒绝。
“好，我最喜欢叔叔了。”鱼鱼几乎要跳起来，围着凌承转圈圈，嚷嚷大叫，“我有爸爸了，我不是野孩子，我有爸爸了……”
……
记者端着胳膊粗的话筒，快要戳到穆楚的脸上了，话题露骨，直白叫人脸红。
“穆编剧，请问您跟当年的男同学到底发展到什么关系，那鱼鱼是你们的孩子吗？”
“您再一次回到家乡，是想找孩子的父亲还是想再续前缘？听说孩子父亲早出国好几年了，你回来还能找到对方吗？”
“您大学中途退休，是因为当年突然有了孩子还是因为妹妹的事情所受影响？”
“穆编剧，您跟凌制片到底什么关系？”
“您说说吧，说说吧。之前网络上热搜的新闻是真的吗，您的剧本是怎么得来的呢？”
“据说编剧大奖您都没去参加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穆编……”
穆楚盯着周围苍蝇一样的记者，闪光咔咔的快要闪瞎她的眼睛，心力道怒气一层层往上窜。
这群人一瞧不是正经报社的记者，问题也实在离谱，听的所有人面红耳赤。
这里是颁奖酒会，记者都在外面拍照，能进来的也只有一两个被邀请进来的报社编辑，这些人突然出现明目张胆采访，如此不堪在这里围攻穆楚，肯定有猫腻。
穆楚立刻能猜到这是什么人做的。
外面几个保安冲上去阻拦，记者们仍然苍蝇一样围攻上来。
那些话，不像是追问采访更像是在这里大肆宣传。
穆楚不禁嗤的冷笑起来。
从二楼下来的凌承瞧见此情况，脚步不停，单手抱住了鱼鱼往下走。
赶在凌承出面之前挡住了去路的女人将酒杯送到了凌承跟前来，冷眼扫过他怀里鱼鱼，提醒凌承，“你带着孩子一起过去，别叫小孩子也跟着受委屈了。还有，我记得，凌叔叔也在市内吧，这要是知道了什么，怕是对凌叔叔身体也不好。凌承，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过去帮忙了，指不定明天小报社记者们怎么写呢。”
凌承眼神刀子一样扫过女人的脖子，“这件事是谁做的，我会查出来，让开。小张，带鱼鱼先从后面出去，在车子上等着。”
“是。”
鱼鱼也不慌张，乖顺的跟着小张离开。
鱼鱼一步三回头，紧张的看凌承。
凌承跟鱼鱼摆手，保证的说，“我们之间有秘密，记得吗，叔叔说到做到。”
照顾好她的妈妈。
鱼鱼嘿嘿一乐，抓着小张的衣服袖子，“谢谢叔叔。”
凌承跨步离开，女人也紧跟其后。
门口处，保安拦截不住，记者们一波波的向前冲。
穆楚站在门口中央，居高临下看着石阶下边的记者。
随着她一声浅淡镇定的冷笑，这刻薄的话也脱口而出。
“人人都说我穆楚不是靠自己剧本的好才走到今天，而是靠男人，背后一波一波的男人。呵呵……既然你们问了，我今天就说说。首先……我的剧本荣获国际三项大奖，曾被国际诺贝尔提名，这名头你们该知道，不知道的呢怕是也没有资格做记者。我一直很奇怪一件事，内部传言我深得各色男人喜欢，可哪个男人喜欢我，怎么我没一个都没看见呢？嗯？能参与左右颁奖的又是那些能人啊？”
她很轻很轻鼻音，陡然挑高，震慑的气势恢宏滂沱，惊的记者们也纷纷愣住了。
穆楚紧紧盯着一个人的脸，继续追问，“你说我当年退学，离开这里是因为前男友。啧啧，这消息倒是头一次听说，那你跟我说，前男友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拽出来给我瞧瞧啊？”
“还有你。”
穆楚步步逼近，指头隔空戳着另外一个记者继续冷声质问，“你说我跟男人有关系，哪个男人，什么关系，指认出来。”
“你，你说什么来着，哦，我的女儿……我女儿怎么了，那么可爱善良，你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