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罗宾岛监狱,风景如画,秀丽宜人。这里有全世界最优秀的监狱伙食,这里关的是全世界最穷凶恶极的犯人,这里的居住环境堪比五星级酒店,保证为您提供前所未有的服刑体验!欢迎入住,罗宾岛监狱!”

    随着他上扬的尾音落下,封闭的大门缓缓打开,罗宾岛监狱,终于正式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在灰色建筑的掩饰下,从外部根本看不到里面还有这样一栋楼存在—这是一栋像金字塔一样宽度逐渐变窄的楼房,大约有二三十层,最上端是一个尖尖的房顶。

    “怎么样,很震撼吧?”小狱警欢快地吹了声口哨,“一层有三十个房间,二层二十九个,以此类推……三十层只有一个房间。越往上待遇就会越好,所以新人,努力往上爬吧!”他‌‍‍‎大‎‌‌力‎‍‌拍了拍黄濑的肩膀。

    黄濑仰头看着这栋建筑,他俊美的容颜被阳光模糊:“狱警先生,我能直接挑战第三十层吗?”

    “哈啊?”小狱警吓得浑身一颤,“你不要命了是不是!第三十层那个人绝对是你惹不起精神,你还是别想了,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么说,第三十层就是那个人了?

    黄濑轻笑一声:“狱警先生,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

    闻言,小狱警瞪的大大的眼睛终于恢复了正常:“那就好,新人一个星期内虽然受到保护,可也经不住你这么作死……”

    他还未说完,便被新人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那么,我可以直接挑战第二十九层吗?”

    我擦,这个新人怎么这么想找死啊!小狱警鼓着猫嘴感慨了一路,莫不是受了什么严重的刺激?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黄濑也安心了——他一点也不想千辛万苦地从第一层慢慢往上爬,在任务下来之前,他起码要爬到自己应有的高度。

    “米娜桑~大家都要安静一些哦,给新人留下一个完美的第一印象~”小狱警走到走廊里,冲着身后的黄濑招手示意他跟上。

    什么,有新人?走廊两边的犯人立刻激动起来,将阻隔的铁栏摇的吱呀吱呀响。

    “是哪个小新人来了?快让哥哥好好疼爱疼爱你...”

    “可别被吓哭了哦新人!”

    一个膘肥体壮的犯人淫邪地笑:“吓哭了才好呢,在床上我就怕他不哭!”

    “是啊,哭起来才带劲嘛!”

    他们放肆地笑着,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相比监狱,这更像是一场魔鬼的狂欢会。

    如果是普通犯人,此刻恐怕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可黄濑从来都不是一般人。他平静地跟在小狱警的身后,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面容完美的像是雕刻家精心雕琢出的作品。

    他出现的一瞬间,那些犯人的眼睛都亮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货色。

    “操!这副身体,在床上一定很带劲!”有人喃喃道。

    两边的犯人愈发亢奋了,拼命从缝隙间伸出手试图触碰这个看起来如此美味的新人,有几个甚至已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一边色迷迷地盯着黄濑一边上下晃动。

    黄濑的眼中终于有了些厌恶的情绪。他冷冷地甩开往自己身上黏的手,“别碰我。”

    “呦,小‍‎‌美‎‎‌‌人‎‌,脾气还挺大啊……”那个犯人大声笑着,又把手伸向他,“我就喜欢这么辣的——”

    他这句话没能说完,因为黄濑已经出手了。他迅速地抓住那只咸猪爪,猛的一拧又一扯——

    那条手臂竟被他生生扯裂,血肉撕裂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森森的白骨戳破了皮肤,随着一声惨烈的痛呼,犯人嚎啕着倒了下去。

    黄濑将那条手臂随意扔在地上,漫不经心地抬起一只脚踩了踩,轻描淡写的表情像是在踩地上的一只蚂蚁。

    监狱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那个手臂断裂的犯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作者有话要说: 米娜桑~如果大家喜欢的话,请点击一下收藏或者留个言,作者会更有动力码字的!(握拳)

    ☆、直接打到二十层?

    黄濑居高临下地看着蠕虫一样在地上爬动挣扎的人,眼里是化不开的冷意:“我警告过你了。”

    小狱警也怔住了,随后他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这么能惹事啊,你才刚来...”小狱警欲哭无泪,喊了几个人把这个倒霉蛋搬到医务室去,“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吗?下手轻点不行吗?”

    黄濑无辜看他:“我已经下手很轻了啊,他都没死。”

    我擦我擦,原来这个新人真这么厉害!小狱警有点震撼,又念及他刚来,也就没有为难他,只是暗暗心想要请高尾长官去向医务室的绿间医生求求情。

    要知道,那位医生可是最讨厌这种血淋淋的东西了,看见那个犯人肯定会恶心的大发雷霆,可整个医务室又偏偏就是这位医生的天下……如果不讨好他,以后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

    小狱警悲催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就像个摆在茶几上的大杯具。

    黄濑进入罗宾岛监狱的第一夜,过的及其平静无波。

    被那血肉横飞的一幕震住,同监房的几个犯人不仅不敢惹他,还极为谄媚地让出了最好的位置,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态。

    这就是最底层人的生活方式,放肆的□□哪些不如自己的弱者,将自己所有的愤懑不平、所有肮脏的欲望全都倾泻到最弱者的身上;可在遇到强者时,却又鼓不起一丝勇气去反抗。

    这种弱者之间的相互碾压倾轧,是何其的悲哀。

    躺在床上,黄濑盯着房顶,黑暗中仿佛又响起了父亲的话。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狰狞的神色,完全不顾他一直维持的贵族风度和涵养。他不顾一切地向母亲吼道:“那是那位大人的旨意!那位大人想让我们的儿子进去帮他,这是凉太的荣幸!”

    他的眼睛暴凸出来,里面满满都是近乎疯狂的热烈和执念。

    “我绝对不会允许!”坐在他对面的母亲也叫喊起来,“那是我唯一的儿子!你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可是,不要把我们的儿子牵扯进去!我就只有那一个儿子!”她裹在华美东方绸缎下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可是世上最恐怖的监狱!你怎么舍得!”

    “你一个女人能懂些什么?”父亲的手指在她面前疯狂地挥舞着,“你吃的用的,你的珠宝衣服,你住的宅子,不都是靠我赚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反对我?那位大人必定是正确的,是我们一生都要追随的!我们必须效忠于他,关键时,为此牺牲我们的一切都在所不惜!”

    黄濑隔着房门听着两个人激烈的争吵,垂头听了半晌才露出一个微微的苦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儿子进来,雍容华贵的伯爵夫人有些错愕,她一向不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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