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看见没有,连老天爷都不想让你做那个什犁,别费劲了。过来跟我说说你的爱情史。”我道,“你要是说得让我满意,我帮你把□□。”

    僵老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道:“你拔得来?”

    “不管我是不是拔得来,反正你现在拔不来就对了。”我道,“怎样,要不要信我一次?”

    僵老尸无奈地在我身边坐,小声嘀咕道:“再不抓紧时间,秋天就要到了,那就真的什都种不成了。”

    “种不成就种不成呗,年过去了还有明年,明年过去了还有后年,总会有机会种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享受我咸鱼般的尸生。”

    “咸鱼……般的尸生?”僵老尸道,“意思是闲散悠哉的日子?”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我顺势躺在地上,道,“反正我已经被盐腌过,是一条彻头彻尾的咸鱼了。”

    “你的比喻真奇怪。”僵老尸道,“我那时候管你这种人叫混子。”

    “说谁混子呢?!”我随手抓起一把已经干掉的艾草,朝他扔过去,“人家混子最起码还必须具有一定的社交力和武力值才上街干那些欺男霸女的行径,咸鱼般的人生只需要躺着就好了。”

    僵老尸怔了半晌,正当我打算给他进一步解读“咸鱼”这个词的时候,他忽然开问道:“你以前最多躺多久?”

    “呃,有吃有喝的话三天是没有问题的。”我想了想,答道,“记得以前室友还吐槽过我跟个尸体似的……没想到一语成谶,我如还真成了个尸体。”

    “我最多躺几百年。”僵老尸道,语气里听不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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