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蜜桃咬一口
    鹤的男式大衣跟领带。

    “明伯伯好、严阿姨好。”

    谢长风一边摆碗筷,一边跟他们打招呼。

    明守鹤看到谢长风微微一怔,随即才反应过来她是谁,简短的‘哦’了一声后,拉开座椅坐下用餐,比前一天春风般和煦的态度,差了两个季节。

    谢长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正犹豫着,明守鹤扫了扫客厅,抬眼问道:“明朗呢,还没起来?”

    张婶听见这话,用眼神示意谢长风去盛粥,自己擦了擦手,匆匆上楼叫人。

    等粥菜馒头都摆好后,明朗打着呵欠下楼了。

    他还穿着昨晚的睡衣,头发七歪八翘地支棱着,跟谢长风擦身而过时,带起丝丝薰衣草香。

    那味道谢长风闻了一夜,是明家床单被子上的洗衣液香气。

    看来是他真是刚被张婶从被窝里拉出来的。

    “咖啡。”

    明朗大刺刺地坐下,把头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吩咐。

    很快,张婶递过去一杯香气浓郁的咖啡。

    明守鹤见人到齐了,嗯了一声,开始介绍:“昨天都认识了吧,这是谢长风,安平县谢家湾的孩子。十年前,局里跟他们村结成帮扶对象,当时我认捐了六个孩子,长风就是其中之一。”

    明守鹤从政多年,在家里讲话也像开党员干部大会似的,字正腔圆,语调严肃。

    “长风跟明朗同岁,都是今年参加高考。省里新出了惠民政策,能落实偏远山区双失孩子的户口,所以我把他接了过来,让他在宣城参加高考。”

    明家的客厅很大,餐桌摆在向阳的落地窗边,被晴日的晨曦镶了半圈淡金的边,暖烘烘的空气里混着粥、咖啡、水果的香味,让这一切美好得像个梦境。

    直到‘双失’两个字陡然刺入耳中,谢长风回过神来,只觉心口一抽,针扎般的疼。

    明守鹤还在继续:“未来半年,长风会跟明朗在一个班里上学,外面如果有记者来问,你们都不要回话,我们家的事,别让外人嚼舌根。”

    话音刚落,闭目养神的明朗发出了一声嗤笑。

    看到明朗歪歪斜斜靠着椅背时,明守鹤已不大高兴,又听他发笑,眉头一皱,教训道:“多大的人了,坐没坐相!都快八点了,还不起床,只有自律的人才能成功!

    “你是个高三生,这个寒假多做点题,开学后冲刺半年。别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鬼样子,真想上考场交白卷去?”

    明朗喝了口咖啡,漫不经心地笑:“就算不考试又怎样?你们能让明守鹤的孩子不上大学?”

    “明朗!”

    明守鹤提高了声音,转头看了谢长风一眼,压了压气,随手掰开个馒头,分给谢长风一半,把话题转到她身上:“你太瘦了,这几天要多吃。年前会有省台的采访,到家里来,到时候你得比现在胖。”

    听了这话,谢长风马上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馒头。

    明守鹤接着道:“你的成绩是谢家湾的校长打了包票的,但你们那儿的教学难度跟省城还是有很大差距,开学后再看看,要是真行,你就给明朗补补课,带带他。”

    “好的明伯伯,我会尽力。”

    提到学习,谢长风自信跟自卑各占一半,拿全县第一很轻松,但人人都告诉她,大城市跟他们那儿是两个世界,你的天花板,只是人家的地下室。

    严宝华静静坐在餐桌另一头,像没听到明守鹤的这番话一样,慢条斯理地喝着手里的鲜榨果汁。

    等她拿过一片烤好的吐司撕开,想要抹黄油,找了找没见着黄油盒子,眼神自然飘向了谢长风。

    谢长风并不知道严宝华在找什么,但见她看着自己,立刻放下筷子,转身进厨房去找张婶。

    这时明守鹤瞪了明朗一眼,低斥:“现在家里多了个人,你说话做事先过过脑子。”

    “多了谁?哦我爸的政绩之一。”

    明朗抬头冲厨房叫道:“那谁,你过来!”

    谢长风迟疑地探了半个脑袋出来,就见明朗拉开身边的椅子,冲她招手:“男人进什么厨房,过来坐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明朗:男人进什么厨房!

    emmm朗哥以后打脸会很疼的。

    第5章

    谢长风看看明守鹤又看看明朗,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

    明守鹤额角青筋直跳,当着外人不好发作,沉着脸一推碗,起身离开。严宝华抬起眼皮警告似的瞪了瞪明朗,拿起沙发边放着的大衣跟着追了出去。

    明朗一举怼走了父母,心情不错,边撕吐司包装,边问谢长风:“昨晚宽带出了点毛病,我后来重置了下猫,你连得上WiFi吗?”

    谢长风正愣愣地看着严宝华离去的背影,没想到明朗会问这个,掏出手机打开给他看:“我没找到WiFi的选项,就没用。”

    “没找到?”

    明朗叼起半块吐司,拿过她的手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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