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要差着十万八千里。

    季末带着字典和小凳子走进浴室,“今天至少要认一百个字。”

    鱼沫关了手机,乖乖点头。

    这场对鱼沫来说惨无人道的学习持续到了半夜,季末考完她所有的字,确定她都认识了才关上字典,“好好睡觉,好好养伤。”

    鱼沫像是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架,沉在浴缸里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甚至只是眨了眨眼来回应季末。

    季末隔伸着水看着鱼沫,探手进去摸了摸她的脸,“晚安。”

    他转身进了卧室,去衣柜翻出医药箱,又拉上窗帘,回到床上把衣服裤子脱了,终于有了解脱的爽,只是很快又被疼痛取代。

    此时的季末前胸后背腿上还有上次在猎场留下的狰狞伤口,加上今天与猫头鹰决斗后留下的淤青,纵横交错着显得无比触目惊心。

    可即便都这样了,季末依旧没有表现出异样,在这夜深人静上药时,才忍不住露出了疼痛难忍的神情。

    药味顺着门缝飘了出去,已经闭上眼睛的鱼沫被这股浓烈药味刺激惊醒,哗地坐起身,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站起身出了浴缸。

    “季末?”

    “我在。”

    鱼沫走到卧室门口,看着裹在被窝里只露出脑袋的季末,疑惑的问:“你在睡觉?”她又嗅了嗅气味,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卧室,正要顺着味道看看床底,被季末连声喝止。

    “沫宝儿,我想睡觉了,你先出去好吗?”

    鱼沫又走到季末旁边,盯着他看了几秒,“你很冷吗?”

    季末这会只想快点把人打发出去,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我陪你睡吧。”鱼沫说完就扑上了床,把季末隔着被子压|在身下,趴在他胸口看着他,“我不喜欢这个小被子,就不进去了。”

    季末痛并快乐着,手已经蠢蠢欲动的从被窝里伸出来,完全无法违背内心欲|望地搂住了鱼沫的腰,做着最后的挣扎,“那怎么行。”

    “当然可以,到了冬季最冷的时候,我都跟着大鱼去他家族,跟他们挤在一起可暖和了。”

    这番话瞬间把季末拉回现实,“咳,我盖着被子就不冷了,你快回去睡觉。”

    鱼沫看了眼季末,认证思索了片刻,觉得他可能是因为害羞?想了想什么都没说。

    于是现在的姿势就变成了鱼沫趴在季末身上,脸隔着被子挨在他心口,双手还软软地搭在他肩膀。

    等季末从这突如其来的福利中回神时,耳边已经响起了绵长呼吸声,他满脸无奈,又不敢乱动,怕会惊醒了她,只能先暂时维持着这个姿势等待着。

    一直到了深夜,手脚发麻的季末才悄悄将鱼沫从身上挪下去,自己则穿着裤衩下床摸出藏在床底的医药箱,放轻脚步离开了卧室,怕等会药的味道把人弄醒。

    可季末不知道,他刚离开卧室,鱼沫就睁开了眼睛。

    鱼沫表情十分纠结,季末身上的伤她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应该是对人类来说比较严重的伤,可是季末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这个问题想了半天都没能想到答案,等客厅传来床铺吱吖响动的声音后,鱼沫带着古怪的心情再次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季末就接到了罗玉临的电话,告诉他打点好了,告诉他本来需要鱼沫本人去学校考试,考试及格才能进学校,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季末深深的沉默了。

    沫宝儿字都还不认识几个,考试?考个写名字?

    好在罗玉临还是带来了好消息,“但你未婚妻情况特殊,这边也决定给个特例,允许你未婚妻以旁听生的身份进学校上课。”

    季末松了口气,“罗老师,真的非常感谢您。”

    季末的问题就好办多了,他原本就是在读高三生,只需要把档案迁过来就可以插班继续上学,并不需要考试。

    挂了电话,季末脸上的笑容根本收不住,立刻想去卧室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鱼沫。

    鱼沫先一步从卧室出来,脸上还带着纠结的神情,看到季末后更是纠结了,她直接走到季末面前,伸出手,“季末给我点钱,我要出去买食物。”

    “嗯?”季末满脸诧异,“你要去买食物?”

    “嗯!”鱼沫坚定地点头,“我昨晚都看到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这么娇弱,还做这么多事,万一伤口严重了岂不是要进手术室!”

    进手术室已经是鱼沫知道的人类伤的最严重的时候才会进的地方了。

    季末愣了下,看着她指责又担忧的模样,心口一阵滚烫,“我没事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我一定不会让自己进手术室——沫宝儿。”

    季末黏黏糊糊的叫了她一身,伸手搂住她的腰,“你要照顾我啊?”笑意根本止不住。

    “嗯,我照顾你,不然你怎么快点好起来。”见季末迟迟没有给钱,鱼沫自己伸手进他裤子口袋拿钱,也不知道要拿多少,盯着一叠钱看。

    “我给你拿,一会儿等你回来告诉你一个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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