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H

    晚上十点,越雅跟公司团队聚餐完回到小区,推开家门。

    玄关的声控灯自然亮起,家里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明亮而温馨,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发生过入室猥亵,这般惊险的事故。

    阳台上安了防盗栅栏,主卧的落地窗被死死锁住,挂上了厚厚的窗帘。地毯家具全换成了崭新的样式,墙上的壁纸也换了新的颜色。

    全是她在大院无聊的时候,网上选购的,多亏了童年年拉着耿昊一起帮她布置好。

    明天进组,越雅有一件大事必须要完成。

    宽敞的浴室里。

    按摩浴缸放满了水,上面漂着玫瑰花瓣,越雅滴了几滴特制的精油,轻轻在水面拍散。

    浴缸旁边的矮桌上,放着一支红酒、点燃了的香氛蜡烛,还有一个蓝牙小音箱,透明的高脚杯里已经倒了半满的红酒。

    越雅站在镜子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衣物,只剩下蕾丝胸罩裹着浑圆,半透明的性感内裤映出私处的毛发。

    越雅把蓬松的长发拢上去,绑成丸子头,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

    圆润的奶团子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了一下,越雅摸了摸顶尖上的粉红,用指腹轻轻揉,乳珠慢慢地挺翘起来。

    她褪下的内裤,顺着光滑的双腿落在脚边。她用脚尖勾起,也放进收纳的篮子里,转身,缓缓走到浴缸边。

    越雅伸出脚,在水面上画着圈,水温正合适。

    她一点一点地走入水中,感受着水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不留缝隙地贴着她的肌肤,水波以她为中心散开。

    越雅坐下去,靠着按摩壁,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似有若无的香味萦绕着鼻尖。

    她拿起酒杯,浅浅地品了一口酒,闭上眼睛,葡萄的醇香在口舌之间游动。

    音响里播放着《the Last Waltz》,越雅跟随音乐轻轻晃动着手,闭着眼在脑海里跳一支美妙的华尔兹。

    ……

    这就是她每次在进组之前必须要完成的事。

    一种仪式,一种浸入式的放松,抛却所有杂念,只留下一个安静的心灵。

    ……

    泡了半个小时之后,越雅系上贴服身体的真丝睡袍,光着脚从浴室走出来。

    房间里只打开了一个落地的欧式灯,暖黄色的灯光洒满小小的角落。

    越雅走到布艺沙发里坐下,打开椰子味的身体乳,仔仔细细涂遍全身。

    当她的手掠过脖颈,顺着来到胸前,手指绕了一个圈,最后停留在乳尖。

    越雅的脸上红扑扑的,许是在水里泡久了,她轻叹一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上了床。

    每次来大姨妈之前的几天,她总是感到欲壑难填,身体也愈发敏感,控制不住地想抚摸自己,按揉下体那个能带给她快乐的小豆豆。

    今晚,越雅的情欲格外高涨。

    她侧躺在床上,点击手机浏览器里收藏的链接,一些不可描述的影片出现在页面。

    她带上降噪的无线耳机,这样听得更清楚。

    越雅挑选了一部av,主角是一对白人男女。

    她偏爱欧美风,没那么多矫情,痛快利落,动作有一些粗鲁,跟野兽似的。

    前戏略长,男人一直在舔女人的阴穴,发出啧啧的声响。

    越雅打开跳蛋,轻轻放在阴蒂处,微眯着眼睛,感受震动,时不时用点力气按揉一下,她的脚尖忍不住勾了起来。

    白人的肉棒也是白里透着粉的,男人不停地撸着,另一手掰开女人的阴唇,用力插了进去。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脸是享受的神情。

    与此同时,越雅用力按在阴蒂上,另一手揉搓自己的乳肉,按揉着硬硬的乳头。

    快感在慢慢积累,她的双眼半睁半闭,忍不住张开朱唇,吐露淫靡的气息,一丝低吟溢出。忽然下一秒她贝齿咬唇,声音被抑制在喉咙里。

    影片里,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声传进耳朵,女人不停在叫床,声音忽高忽低。

    越雅的手不停地在下身抚摸,跳蛋的嗡嗡声越发清晰。她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乳肉,眉心紧蹙,下唇被咬得发白。

    快,快,她快要到了!

    终于,越雅克制不住地从鼻息中发出一声“嗯”,短促而快活。

    越雅睁开眼看着画面,气息变得绵长,手脱了力,跳蛋滚到一边。

    男人仍在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从前入变成了后入,动作越发凶猛。

    她静静地看着,陷入贤者时间,身体一阵一阵的空虚,似乎在告诉她,没有满足。

    但,她已经没了力气。

    影片男女享受的快乐已经与她毫无关系,她懒得再看。

    越雅把手机锁屏,翻过身,用被子盖住自己,思绪如乱麻一般。

    十七岁,她第一次自慰,双腿夹住枕头,感受到一种挤压下体的快感。

    从枕头,到手,到情趣道具。

    她解密了许多技巧,发现了身体的快乐。她也曾一度担心这样是不是不健康,会不会影响身体发育,下了很大决心想戒掉。

    然而,自慰有瘾。她饮鸩止渴,越陷越深。

    后来成熟的性意识觉醒,加上童年年亲身体验的分享,越雅不再有任何顾虑。

    只是,她意淫了快十年,却毫无实战经验。

    越雅有一丝无奈,这样自慰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难道是没有男人追她吗?

    怎么可能,她可是大明星,身材外貌都是一流。只要她想找男人,挥挥手就会有无数男人拜倒在她脚边。

    问题是她不想。

    她有点洁癖,肉体上的,也包括精神上的。

    二十岁之前,越雅不想谈恋爱,因为母亲去世,男神有了女朋友。

    二十岁之后,越雅想谈恋爱却不成,因为娱乐圈里她找不到干净的。

    曾经她在片场和几个演员聊天,她们讲了一个挺有名气的女演员,用惊呼的语气说她这么大了还是个处女。那个女演员因戏生情,和男主演发生关系,结果戏拍完,不欢而散。

    男演员私下跟人透露他睡了一个老处女,害得女演员在圈子里被人指指点点。

    越雅倒是无所谓做个“老处女”。

    ——这个词汇带着浓浓的恶意和性歧视,像是不找男人就有罪似的。这是男性用自己的话语权力施加在女性身上的枷锁,就好像给女人贴上了没男人要的标签。

    她讨厌自大的男人,做不做处女是她的权利,不需要看男人的脸色。只要没找到合适的男人,没找到她喜欢的那根肉棒,她情愿一辈子做处女。

    她情愿做一辈子处女,也不乐意随便找一个丑陋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身体。

    越雅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陷入沉睡,脑子里最后留下的记忆是:

    可是,她真的好想找个男人,感受一下童年年说的高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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