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绝艳,却又带着几分邪恶的脸。

    “……娘、娘这是作甚?!”宋姗抖着嗓子,“妾身是晋王侧妃,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娘娘……您不能乱来!”

    温舒宜看着脚下的女子,呵呵笑出声来,手中簪子随意掷地,她吩咐道:“来人,捧一杯热茶过来。”

    宋姗脸色瞬间煞白。

    她算是明白了,温舒宜这是打算替侯夫人报仇。

    徐嬷嬷递了热茶,宋姗的泪眼夺眶而出,但咬着唇不敢反抗,温舒宜掀开杯盖,轻笑,“回去告诉宋相,本宫这人不喜欢吃亏,所有欠了温家的人,本宫都会一一报复回去。”

    一言至此,她手中茶盏倒了过来,一杯热茶统统倒在了宋姗身上,“疼么?你可否想过,别人也会疼!”

    这时,晋王闻讯而来。

    他倒不是为了宋姗,他只是担心温舒宜与宋姗会闹出什么事来。见宋姗趴在地上,身子颤抖,晋王莫名松了口气。

    宋姗为人阴险,他以为,温舒宜不是她的对手。

    见此景,晋王僵在了当场。

    “王爷……王爷救救妾身!”宋姗逮着机会就告状,她如此可怜无助的模样,正好衬托出温舒宜的歹毒心肠,她以为,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揭发温舒宜的真面目。

    但谁知,晋王却沉声低喝,“你还不嫌丢人?!给本王起来,速速退下!”

    宋姗已经尝够了晋王的冷漠,她此刻看着温舒宜浅笑的绝美容颜,咬了咬牙,只能狼狈离开。

    晋王亦不敢久留,目光从温舒宜脸上移开,“那本王也告辞了。”

    温舒宜没做挽留,她看着晋王的眼神也变了,不像以往那般信任顺从。

    晋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离开。

    这厢,温舒宜接过徐嬷嬷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笑着问,“嬷嬷,本宫做得好么?”

    徐嬷嬷还能说什么呢,艰难的答道:“……回娘娘,娘娘做的……极好。”→_→

    作者有话要说: 宋姗:溜了溜了,此地不宜久留。

    宋相:本相一定会抓住温家的把柄!

    舒舒:有本宫在,谁能干扰傅姐姐和阿兄开枝散叶?

    褚二狗:娇娇,不要只顾着娘家,看看朕……朕也缺几个孩子~

    读者:开后宫的男人,不值得同情,233333~

    褚二狗:-_-||

    ——————

    大家下午好,今天的更新奉上,咱们明天见啦~

    ☆、第七十章

    温舒宜一路如闲庭散步般回到了筵席处。

    她落座后扫了一眼神情狼狈的宋姗, 又看了看仿佛是一副老谋深算,且已形容枯槁的宋相,她很满意的笑了笑。

    看着死对头们个个如丧考妣, 温舒宜发自内心的愉悦了。

    此时的傅生已换好了衣裳,她自幼习武,虽是被茶水烫到,但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

    傅生容貌柔美,身高像北地女子的粗狂,可偏生长了一张江南水乡女子的娇媚面庞,她留意到了宋相审视的目光,忽的以帕遮面,仿佛被宋相的眼神所吓。

    “郎君!丞相他……他为甚总是盯着妾身看呐!妾身好怕……”

    美人嗓音细柔, 声音不高不低,恰好可以让在座的诸位听见。

    命妇贵女们纷纷忿然而起, 侯夫人虽是美貌,可丞相刚刚丧子不久, 即便色心过重、老不正经, 也不能如此放肆!

    温泽无奈,但还是很配合小娇妻,朝着宋相递了一个狠厉的眼神过去。

    宋相, “……”

    褚彦目睹这一切, 唇角抽了抽,溢出一抹似笑非笑。

    帝王居高临下, 坐在这天下最为高处不胜寒的地方。他以为有了娇娇后, 他不再是孤家寡人。

    可今日,他却意识到了,在娇娇心里, 他终究还是一个外人。

    身为娇娇的夫、傅生的君,他竟然是最后一个得知真相的人。

    看来,就连宋相也先他一步知晓。

    褚彦内心堵闷。

    按着他一惯的为人处世的作风,不管是温舒宜,亦或是傅生与温泽,皆会被他狠狠惩戒!

    这厢,温舒宜侧过脸,看见帝王眉心的一朵艳红色小火苗正在试图跃跃欲试的起舞,她知道这男人的心思总是百转千回,此刻不知在想入非非些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到底还是生气了。

    宴席结束,帝王今日心情郁结,难免饮多了一些。

    时辰尚早,才将将晌午,西南王世子与几位大臣在御书房侯驾。

    褚彦本想去轩彩阁,他很想掏出美人的心看看,她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会舍得一次又一次伤了这世上对她最好的男人?!

    不过,褚彦转念一想,就是因着自己太过在意她了,才导致她如此放肆!

    冷几日……待冷落她几日,她就能意识到一位龙妃的职责了!

    ****

    这厢,温舒宜独自带着宫人回到轩彩阁,帝王去了御书房,二人在梨园分道扬镳。

    白墨泽与白梅梅兄妹二人至今还留在京城。

    白墨泽抱拳恳请道:“皇上,臣离家已有数月,臣想请旨回西南,家父年老体弱,还需得臣回去侍.奉。”

    白墨泽兄妹二人曾经在京城为质,而如今,白墨泽并不想往事重现。在京城待得越久,回去的希望就越渺茫。

    褚彦醉酒微酣,但这人一惯面容冷峻无温,此刻除却瞳仁有些不甚明显的微红之外,看不出任何醉酒的端倪。

    褚彦呵笑了一声,“白世子急什么?令妹已是本朝大公主,是朕的义妹,朕如何能与义妹相隔万里?义妹从今往后就住在京城,白世子你也留下。西南那边,朕会命太医前往,替老西南王调理身子。你的孝心,朕会命人传达,此事就这么定了。”

    白墨泽,“……”

    帝王一言,驷马难追。

    可他看着皇上的神情,怎么总觉得皇上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帝王疑心重,将白家兄妹二人“扣”在京城,也是为了以防西南不忠。

    白墨泽还想继续争取一下,但帝王已经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朕还有政务要处理。”

    白墨泽动了动唇,甚是无奈。

    他在京城的一举一动皆受到限制,送去西南的书信也皆在帝王的监控之下,如被砍断了双翅,只能帝王的五指山下“苟活”。

    “怎么?白世子还有事?”帝王眼神也冷了。

    白墨泽身子一颤,感觉到了来自帝王身上的明显煞气,“臣、臣……臣无事。”

    白墨泽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接下来的几位大臣,也被帝王怼的莫名其妙,提出的疏奏皆被退了回来,今日的帝王格外难以侍.奉。

    轮到李敖时,帝王终于发飙了,“李爱卿,你最好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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