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敖的那位青梅竹马平妻,又怀上了一胎。他二人本就情投意合,历经磨难才有了今日,李敖更是珍之重之,“皇上,臣鞠躬尽瘁数年,从未有过任何请求,臣只求皇上给内人一个命妇身份。”

    帝王冷漠又无情的拒绝了,“本朝没有这个规矩。”

    李敖有两位妻子,正妻已是正三品命妇,区区一个平妻,没有资格再争命妇之位。

    当然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只要有皇上首肯,李敖就能达成所愿。

    李敖舌头打结了,“……不是!皇上……”

    他为何要适可而止?开枝散叶也有错?

    李敖细一想,皇上至今膝下无子,而自己接二连三当了爹,难免会触及皇上内心不可碰触的脆弱。

    罢了。

    他还是先委屈一下爱妻,皇上也着实不易啊。

    李敖想通这一切,今日之事暂时告一段落。

    ****

    褚彦一人待在空荡荡的御书房。

    李忠端着温茶上来,“皇上,今年新进贡的雨前龙井,用的是昨年的雪水泡制,您尝尝看。”

    褚彦内心空虚,他饮了口温茶,茶香扑鼻,但却是越饮越是孤寂。仿佛饮的不是茶,而是独属于帝王的百年孤寂。

    他是帝王,想要的一切本就应该是唾手可得,偏生眼下就有一样东西是他求而不得的。

    “李忠,你说,人心为何如此难测?”

    李忠哪里晓得帝王与淑妃娘娘之间的弯弯绕绕,更是不知今日上午的一场宫宴,就让帝王经历了一遭“背叛”与“人世百态”。

    李忠绞尽脑汁组织了一下言辞,道:“回皇上,人心隔着肚皮,自是难测。”

    褚彦仿佛陷入沉思,“……是么?”

    片刻,帝王忽的低喝一声,“来人!摆驾轩彩阁!”

    李忠见皇上似乎怒意甚重。

    而事实上的确如此。

    褚彦就不信,他会征服不了一个小小女子,他比温舒宜年长了十岁,他持剑杀人,设计对付后宅魑魅魍魉时,她才刚刚出生呢!

    他是帝王,他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他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不多时,帝王轿撵在轩彩阁外停下,帝王迈入院中,没有瞧见那妖精,他内心怒火更盛。

    他这个时辰摆驾而来,换做是谁,皆会欢喜之至的出来相迎才对!

    到了这一刻,褚彦更加觉得,温舒宜的心里可能真的没有他。

    这个认知令得他更加怒火中烧。

    有种遭受背叛的错觉。

    他立在院中,眉目冷漠的像个莫得感情的暴君,“淑妃人呢?”

    他第一次唤出“淑妃”二字。

    徐嬷嬷忙上前恭迎,“老奴给皇上请安!娘娘她正睡午觉呢。”

    呵呵,还有心情睡午觉?!

    果然是没心没肺!

    按着褚彦原本的想法,他就要看着温舒宜亲自出来迎他。但不知为何,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迈出,大步走进内殿。

    殿内暗香浮动,有花香,也有美人身上独有的幽香。褚彦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几口。

    待行至床榻边,他撩开薄纱幔帐,果然就见美人正在酣睡,因为睡的香沉,莹白的面颊染上娇艳的粉。

    徐嬷嬷等人跟了进来,帝王忽的一声爆喝,“都给朕滚出去!今日没有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徐嬷嬷几人吓了一跳,连忙退下。

    而这时,温舒宜自然也醒了。

    她睁开眼,看着眉心正燃烧着火焰的帝王,疲怠的娇嗔了一句,“彦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褚彦这次是当真怒了,不是美人的一个眼神,一句娇嗔就能够轻易平复怒火的。

    褚彦迈上脚踏,他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美人眉眼,当着她的面褪下了帝王玄色常服,双手移到了腰封上,缓缓解开了绣暗金龙纹的腰带。

    随后,褚彦俯身,抓着美人的双腕,将那两只纤细柔嫩的细腕绑住。

    温舒宜全程没有反抗,事情做到了这一步,褚彦的心狂跳了起来,有种诡异的负罪感在心头漫延。

    他没去看温舒宜的眼,褪下所有衣裳,他上榻将美人圈入怀中,拉了薄衾将二人盖上,这才终于和她对视上。

    褚彦将温舒宜的双腕挂在自己脖颈上,以绝对制服的姿势,俯视着她,在她无波无痕的凝视中,他明显消怒了。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可偏生他一腔怒火自动消散。

    褚彦无奈,此时的他,已彻底醒了酒,“你这个坏东西,给朕一个孩子!”

    有了血缘牵绊,她的心总该稍稍放在他身上了。

    他一直想要一个他和温舒宜共同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儿,亦或是女孩儿,都将被他捧在掌心呵护。

    美人没有排斥,她的身子没有以前敏感,褚彦也不急,耐着.性.子.取.悦。

    此时正当晌午,日光透过薄纱幔帐漫入,褚彦将美人的一切风情尽收眼底。

    他被.色.所.迷了。

    成了美人裙下臣。

    就在大半年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以为,他将一切掌控,也绝不会被温舒宜所迷惑。

    但时至今日,褚彦内心深处很清楚,他输了。

    许是不想服输,褚彦很想在其他方面证明自己的优势,他亲眼目睹着温舒宜或是欢愉,或是难以承受的表情,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欣慰。

    徐嬷嬷与宫婢们在外面候着。

    美人时不时传出的低泣,叫人闻之,不觉面色涨红。

    不知过了多久,褚彦才放过了温舒宜,美人粉面桃腮,眸光潋滟。

    温舒宜心想,皇上这次只是在榻上惩戒她,可见傅姐姐的事是翻篇了,她还看见帝王眉心怒火全消,此刻已被粉红泡泡所取代,温舒宜伸手去戳,却怎么都戳不破。

    温舒宜,“……”

    她记得之前的粉红泡泡,很轻易就在清风中消散。

    可如今这泡泡,仿佛很有弹性,甚是顽固。

    褚彦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抓住了她捣乱的手,手腕上雪腻的肌肤方才被腰带勒出了红痕,帝王虽是心疼,但不知为何,看见美人雪肌上的红色印记,他只觉热血沸腾。

    褚彦一个翻身又将美人压下,重重啄了一下美人手臂,哑声说,“娇娇,你在调皮什么?”

    美人悠悠一笑,“皇上,你猜呢?”

    褚彦爱惨了她这副妖精一般的模样,大掌搁在了美人的小.腹.上,呼.吸.粗.重,“娇娇,给朕一个孩子,只要你给朕一个孩子,朕就封你做皇后。”

    帝王今日格外亢奋。

    他本就精力过人,仿佛又回到了温舒宜初次侍.寝.那次,帝王迟迟不知餍足。

    直至日落黄昏,内殿才叫了热水。

    徐嬷嬷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看皇上这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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