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罪孽风云录(穿书)
    拖着肥胖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朝黑暗的后巷里走去,身体慢慢闯进了黑暗,逐渐消失在了路灯所映射的范围……

    伦敦刚过一场暴雨,后巷里潮湿黏滑,酒吧清洁人员往往贪图方便,就将垃圾乱扔在后巷中,黑暗死角里青苔都蔓延着,戴夫忍不住缩缩粗脖子,还真冷!

    “让我猜猜是谁?珊娜?爱露拉?还是缇娜?”

    戴夫醉眼朦胧,黑暗里路也看不太清,几次撞到墙边废弃货箱之后,实在忍不住冒火了,“该死的!小骚货,老子来了!以来了!”

    安静空间中,除了呼啸的冷风,并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这地真冷。”戴夫使劲跺着脚取暖,努力回想着那些小情人的名字。

    戴夫略带猥琐地揉挫折肥厚的手掌,嘿嘿一笑,“是我的小宝贝缇娜吧?就属你这个小妖精喜欢玩这些花样!”

    周遭环境阴冷,依旧没有人回答他。

    戴夫不由有些恼怒,该死的天他实在没情趣陪这些女人玩花样!只想在温暖的房间里来一场欢唱淋漓的原始交流,几番呼叫没有回应,他耐心立刻耗尽,迅速变脸,破骂道:“□□烂的小贱人!贱货!老子天没功夫陪你耗,赶紧给老子滚来!”

    他嘶哑的怒骂一声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声又一声,待回音平息之后,依旧没有人回应。

    长条巷子里阴暗冰冷,似乎没有任何人活动的迹象,一阵穿堂风过,带着嘶嘶的尖利声音,甚至有点像女人凄惨的哭叫声,在这种黑暗的环境里使人不免联想起鬼魂。

    顿时让戴夫毛骨悚然,霎时间连头脑都清醒不。

    他这时才想起,缇娜就是个娇娇小姐,哪里会大半夜的跑到这种污秽堆积充满恶臭的地方。

    该死!不会是他哪个朋友见他落势,迫不及待地配合着缇娜来整他吧?他胡乱想着,此时又是被吓又是被冻,焦急脸色上一阵青白。

    心里悚了一阵,戴夫壮起胆子就准备逃离这个巷子。

    转身匆匆走了几步,他骤然脸色剧变,仿佛见到了什穷凶极恶的鬩鬼!

    只见前方一动不动站着一个瘦长影子,逆光轮廓阴森怕,看不清面容。戴夫心跳都停了两排,脚软刹在原地尖叫声!

    大脸上肥肉随着急促动作翻滚了两圈,大目圆睁,传闻里的瘦长鬼影竟然现在他眼前。

    戴夫傻站在原地差点尿失禁,表情充满恐惧却又呆滞,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己一动对面的东西就会立刻扑上来。

    似乎不知道在等待什,戴夫已经大脑空白,此刻身体机做不任何反应,只见对面的鬼影在慢慢的靠近……

    戴夫心里尖叫着救命!却像失了声,喊不一点声音,想要逃脱却觉得浑身脱力。

    那个鬼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不过是几英尺的距离,当戴夫瞪着血丝暴裂的眼睛,就要看清这个鬼影的脸时,一秒!

    就被铁榔头重重击倒在地!

    当头一棒!血液瞬间就从脑门破裂的伤留,大量血液不断涌,几秒间流满整张脸,最后连鼻子嘴都被着血迹进,和着冷风进嘴里,铁锈味腥臭味,戴夫不断咳嗽。

    活命的欲望指使着

    他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酒精作用身体浮肿无力,只像只被宰的母鸡般不断蹬着腿,戴夫嘴里绝望呜咽着,接着撑地的手指就被狠狠踩住!

    在冰冷的地板反复碾压,十指连心,指头简直要碎了,戴夫痛苦地嚎叫。

    声的那一刻,一个麻袋就粗暴地笼罩在他的头上,麻绳不断收紧狠狠勒着他的脖子,脸上的血液逐渐浸透了麻袋,像一张湿漉的白纸敷在脸上,窒息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戴夫本地不断蹬打着双腿。

    他意识明白,这个人是想杀了他!

    恐惧、绝望在这一刻溢这颗跳动的心脏,什知觉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淅沥沥的淌尿液,那人似乎是嫌恶般,紧勒着的麻绳有了片刻的放松。

    戴夫抓住这短暂的片刻,想尖叫:“救命……”

    一块冰凉的东西就抵上他的脖颈。

    “听着,会告诉你叫声的结果。”耳边响起一阵冰凉低沉的男声。

    在这样的环境,这个人简直是催命的阎王,戴夫想喊的话顿时卡在了脖子里,随后又是一声钝器的猛击,戴夫卡维托彻底的陷入黑暗之中。

    路易收回铁榔头,然后随意地将扔在一边,看着眼前昏迷的人,微微侧着头,眼眸神色意味不明,似乎在思索接来要怎办。

    男孩视线移到他的手掌上,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色彩,带了一丝蔑视的笑意,他慢慢走近地上的人体,指尖滑刀片,刹那间就杀进了那只肥胖的手心!

    似乎感觉到痛意,戴夫卡维托身体抽搐了一,却没有醒。

    路易嘴角扬起浅笑,就是,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是?在黑暗里,男孩脸上诡异的笑惊人的古怪。

    一脚踩着他的手腕,用力将锋利的刀片拔!血液飞溅,路易脸一侧,躲过污秽的血液。

    随后就转移了阵地,他试图将戴夫的整只胳膊切来,刀片流畅地切入,是因男人肥胖,脂肪皮层太粗厚,路易弄得满头是汗,才慢慢将男人解了肢。

    尿液混杂着血液,在这条布满垃圾的巷子里,散发着浓烈恶臭。

    路易浑然不觉,肢解另一只手臂时,改变了方法。

    灵活转动手腕,用轻薄锐利的刀片将他手臂上的肉一片一片整齐地剐来,犹如中国凌迟刑罚般,整齐肉片被一片片剐,鲜血染红了白手套,也喷溅在路易身着的黑色大衣上。

    整个凌迟的过程,戴夫被痛醒过,挣扎间被路易拿过铁榔头狠狠一棒!就再次晕了过去,在肢解肢的过程中就这样周而复始着,最后深度休克过去。

    就在这条巷子不足五十米的酒吧里,美女年言笑晏晏,举杯畅聊,而巷子里的男孩手指间的肢解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并不是在肢解着人体,而是在雕刻什艺术品,诡异的气氛十分渗人。

    最后,戴夫卡维托一只手臂被完整切除,另一只手臂和双腿被剃光血肉,只剩余三根白骨,剔除的手法很专业,或许连考究的老医生都忍不住赞叹这是个有天赋的孩子。

    路易满意地看着己的作品,慢慢站起来,将手中完全被侵红的手套脱,随意扔在地上。

    抬起头沐浴着月光,缓缓闭上双眼,凉风从耳边滑过,像是个虔诚的信徒正享受着

    挥洒的圣光。

    男孩睁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退后两步便展开双臂对着戴夫行了一个优雅而绅士的礼仪。

    路易很享受这一刻,礼毕后。

    脱身上沾满血迹的黑色大衣,利落地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抚摸着双手,面色转身消失在了前方黑暗道路中。

    最终不见踪影,地上独留一具残破的躯体,不知死活。

    凉风袭来,那三根森森白骨,在风中摇曳着。

    第16章

    路易回到房间门前,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嗅觉敏感的他不满意地皱起眉,再次仔细打量身上并没有染上血迹,就是有股淡淡的铁锈腥味。

    男孩伸右手看着绑得细致的绷带,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将慢慢拆,露一条长长的伤,曾经血肉外翻的外伤现在已经结痂了,不需要多久就会长好。

    黑暗的古堡走廊上,路易神情淡漠,抬起另一只手,将己伤狠狠撕裂,原本结痂的伤顿时红肉翻裂血液顺流而,他眉头都没皱一,又慢慢将绷带原模原样地绑了上去。

    拿钥匙轻轻打开房门。

    推开门,对面窗帘上的白纱随着微风飘舞着,月光倾泄而入,床上的人依旧睡得沉稳,路易沉一气。

    路易回到己床边悄悄换上睡衣,然后漫步到唐知白床头,黑暗里注视着他的睡颜一动不动,漂亮的眉目间除了冷淡再没有多余的表情,仔细打量,男孩的神情却非常专注。

    仿佛夜幕星辰中只有眼前之人的容颜。

    黑暗之中的房间,静悄悄。唐知白熟睡中似乎感受到这强烈注视,受影响般地皱了皱眉,嘴里轻哼一声,睫毛轻颤着意识睁开双眼,看见眼前的黑色人影。

    “路易?”唐知白睡意迷蒙,疑惑轻问道。

    “我一个人睡不着。”路易回答的很平淡。

    把唐知白听得心都柔软了,往墙壁边挪了挪,掀开被褥,拍了拍白色抱枕,“上来吧。”

    感受到被子掀开的热浪,路易眼前碎发飘动,就缓缓躺在了唐知白原本睡的地方,男孩一躺上来,唐知白就干脆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挪了挪找到了个舒服的姿势,几秒内就迅速入睡了。

    路易被圈在被子里,发灵魂深处觉得,这真是个温暖的地方,与曾经的冰冷与孤独真是截然不。

    男孩莫名地伸手,将手中血液点在指尖,轻轻触着唐知白。用鲜血涂抹着年的薄唇,微弱的月光,年清秀眉眼映衬着充满诱惑的血色红唇……

    真是好看极了,路易浅笑着。

    唐知白睡梦中,被路易琐琐碎碎的小动作惊扰很不安慰,闭着眼睛伸手捉住那只调皮地小手,呢喃道:“路易,睡觉。”

    路易任由他捉着双手,慢慢隐去笑容,将脑袋乖巧地贴在唐知白胸,感受着熟悉气息和温度,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嘴唇轻启,无声道:“晚安,我的白。”

    黎明伴随着知更鸟的叫声到来,知更鸟是斯特黎尔学院里的特色,数量繁多且不惧怕人类,一般成群结队地蹲在城堡屋顶或是窗边,叫声清脆悠扬,大多数学生早已习惯清晨的叫声。

    唐知白缓缓醒来,发现身边的小暖炉,

    己依旧是紧紧抱着这个孩子,第二次他就毫无压力地接受了己这个怪癖,不觉咬咬唇,才发现嘴里弥漫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他没有在意,看看墙上时间,便低头唤醒男孩,“路易、路易、醒醒……”

    路易睁开明眸,低声道:“早安。”

    “早安。”唐知白捏了一把他小脸,边说边起身换衣服,“我天都有课,起来换好衣服,我带你去用早餐,想吃什?”

    唐知白揉了揉头发,一把掀开被子,却看见被褥床单上都沾染着一片片模糊的血迹,映衬着白色布料,实在太显眼,唐知白很惊讶,“怎会有血迹?路易,伸手我看看,是不是伤裂了?”

    路易坐起来,听话地伸起手,果然,白色绷带被血液浸透,露大片红色,显然伤裂得很厉害,唐知白懊恼地拍拍脑袋,“老天……是不是昨晚睡觉时,我压到的?”

    路易淡然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是属于路易无声的回答,唐知白后悔地摇摇头,爬床在柜子里找药箱,他向来知道己睡相不好,没想到这次居然把路易的伤都给压裂了,这孩子竟然一声不吭地忍受着,都不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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