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之原来是你
    欢呢?

    楼飞歌看着床上的人想,可却怎么也想不通。叶浅欢是美丽的,可是她并不是极美,比她美的,楼飞歌见过许多许多,她也不善解人意,温柔根本完全谈不上,甚至算不得多善良。她完全比不过冯晓小,甚至比不过很多楼飞歌见过的女子。

    所以楼飞歌觉得自己很奇怪。

    真的很奇怪,为什么竟然会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喜欢这个人?她到底哪里值得自己喜欢?

    楼飞歌看着床上的叶浅欢,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这世上比她好的人真的太多了,太多了。

    她看了有多久,就想了有多久。一直到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多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准备离开了。

    她打算不辞而别,一来是害怕离别会让自己心底的秘密更快的暴露出来,二来是因为害怕离别的时候看到对方无所谓的表情,会难过。最后却是,无话可说。

    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和这个人告别,也不知道要和再说什么。

    可她注定不能够不辞而别。因为她还没有离开房间,原本在房间里面一直睡着的叶浅欢却突然开口说道:“桌子上面的包裹里面,有我为你准备的药。你内力没有完全恢复,身上也有伤,这些药有的可以治疗你的身上的伤,助你恢复内力。还有的也可以防身。至于其他,我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

    楼飞歌一回头,床上的叶浅欢已经背对着她,似乎刚才的那些话从来不是她说的。

    楼飞歌一看那桌子上,果然有一个包裹,她原本以为是叶浅欢为自己准备的,不想竟然是为她准备的。

    “如此,多谢,告辞。”她拿起了那个包裹,痛快的走出了这个房间。

    的确不善解人意,的确不温柔,的确不够美,甚至都不够善良,可是奈何,奈何。

    爱上,无可奈何。求不得,更是无可奈何。

    屋外,空荡荡的马路上,黑暗里面出现了几个影子,楼飞歌依旧一身红衣,站在夜色中。

    “楼主,属下来迟了,请楼主恕罪。”

    楼飞歌一张脸冰冷的没有温度,她看着面前的黑影,冷冷道:“起来吧。楼外楼所有的叛徒,都查清楚了吗?”

    “是,楼主。”

    楼飞歌危险的眯起眼睛,狠狠道:“晨诺居然也背叛我。”

    “楼主打算如何处理那些叛徒?”

    “哼!”楼飞歌一声冷哼,脸上的笑容有些残忍。“此次我犯险,亲自引诱那些叛徒现身,自然是要斩草除根,一个不留。传我命令,全力缉拿楼外楼所有叛徒,若有反抗,杀无赦!”

    “是!楼主!”

    “把晨诺的性命给我留下!我要亲自审问他!”

    “遵命,楼主。”

    这一场逃亡,从始至终都不过是她楼飞歌计划的一部分,为的也不过是想要引出楼外楼的叛徒。其实她早便知道楼外楼出了叛徒,只不过奈何对方藏的太深,她一时间找不到把柄。便借着这次中了墨菊之毒,内力大失,设计了这一场逃亡。而叶浅欢,不过是这一场逃亡里面,她无意中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

    若是没有叶浅欢,她自然也会制造出另一个陪她逃亡的人,而叶浅欢的无意介入,使得这场逃亡更加的顺理成章,更加的真实,她又何乐而不为?

    唯一意料之外的是。

    这场逃亡过于真实,真实的让她自己也陷了进去。

    楼飞歌看着手上的那个包裹,想着那个会嘲笑自己没有脑子的人,想着对方总是一副心机的样子。

    楼飞歌一向讨厌那种有心机的女人,就像是穆兰溪。可叶浅欢的一切都像极了穆兰溪,自己却怎么偏偏……

    自作孽,不可活。

    叶浅欢,叶浅欢。

    第二天早上,叶浅欢起床的时候,楼飞歌已经离开了。宴通还有些意外楼飞歌的离开,询问叶浅欢发生了什么事情,叶浅欢只是笑笑,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楼楼主只是离开去处理自己的事情罢了。”

    宴通愤愤道:“好歹老子也救了‘他’一命,走的时候竟然屁都不吭一句。真是不够兄弟!”

    叶浅欢笑而不语。旁边的孙梅孙菊一见宴通这样,免不得又是一阵嘲笑。

    因为有了孙梅、孙菊和宴通的护送,加之叶浅欢心急七里县的情况,所以后面的路走的很快。天没有黑就赶到了七里县。

    叶浅欢到的时候,她命人送来的药材早已经到了。

    沈安然前一天便已经接到了通知,外面有一匹商队送了一大批的药材过来,一问之下才发现竟然是叶浅欢送来的药材。她惊讶地看着那些药材,又在商队中四处寻找叶浅欢的身影,却是什么都找不到。沈安然正心急如焚呢,便收到了孙梅送来的消息,叶浅欢遭到了追杀,现在受伤被救,所幸并无大碍。

    虽然信上面说的是并无大碍,但是沈安然这会儿哪里能够放得下心。叶浅欢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被追杀?如今到底如何了?若是没有亲眼见到,她是如何都不能放心的。可即便这样,该做的事情她还是要做,如今的局势和她的身份不容许她被私事所扰,所以她还是命人将这些药材进行了一番检查之后,妥善处理了。

    第二天,沈安然正带着人在县里巡逻,便见有人来报,有四个人在营地外求见。沈安然听见了叶浅欢的名字。

    来人只说是一位青年的走方郎中,并不知道叶浅欢的身份,加之叶浅欢现在又是男儿装扮,寻常人哪里能够知道。

    沈安然却是一听便知道那是叶浅欢,她也顾不得其他,吩咐了手下人继续巡逻之后,便奔向了营地。

    叶浅欢很是着急,她们在七里县的城门口便被拦了下来,说是城里面瘟疫严重,一切外人都不得进入。

    宴通拿出了沈安然给了令牌,他们才进去了,但是外面守门的将士也说了,无论是谁,一旦进入便不可能再出来了。

    叶浅欢其实有些内疚,她并不想宴通和孙氏姐妹两个人一同进去趟这趟浑水,哪知宴通一听便“哈哈”大笑道:“我宴通岂是这种贪生怕死之人?上次与沈兄弟一别,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爷爷我这次可带了好酒,正要和沈兄弟不醉不休呢!”

    孙氏姐妹也表示,事情还没有办妥,绝对不会半途而废,于是四个人便一同进了城。而后倒是没有费什么力气便到了沈安然所在的营地。哪想沈安然竟然出去巡逻了,叶浅欢只好在营地外面等。

    等了没有多久,便见了司徒炽,司徒炽见状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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