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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好似个白面馒头扣在腿间,触之光溜溜、软绵绵,亦无一根阴毛。两瓣生嫩的阴唇紧紧闭合,只能看见一条细缝,里头风景却是引人遐想。

    “娇娇,让哥哥吃上一吃可好?”

    玉萝羞得满脸通红,捂住俏脸,低声道:“哥哥只知欺负我。”

    殷谦凑鼻过去,那粉嫩穴儿似有几缕幽香飘来,他埋头进去,张口用两片薄唇一下下的亲那鼓起的阴阜,又伸舌沿着小逼缝儿轻轻舔弄。温温热热一条软舌来回舐舔,把那细缝弄得越来越大,缝边湿答答、亮晶晶,旁边两瓣闭合的阴唇羞答答张了开来,路出一片浅粉内壁,壁上有一颗润滑的珍珠。

    作者菌:已经写到女主珍珠了,快给我珍珠。。。

    长干里8(谦、玉萝H)

    舌尖轻点珍珠,惹得那嫩粉粉珠儿微颤颤,玉萝一阵娇呼,胡乱抓住殷谦头发,颤声道:“哥哥……莫舔……哥哥。”

    殷谦伸手抚弄她白玉奶儿,轻轻搓揉,安慰道:“娇娇莫怕,娇娇小逼里有颗珠儿,哥哥喜欢的紧,待哥哥弄弄它。”说罢俯身含住那珍珠,双唇嘬住那圆溜溜一粒,伸舌一阵阵地舔弄,间或润些口津在上面,逗弄得那珠儿润润滑滑,穴口花液直淌,娇人声声叫唤。

    真真蝶戏花蕊催花开,幽谷寻芳蜜汁来。

    殷谦扒开两瓣阴唇,见嫩肉上已水津津渗出许多花液,拿指头轻轻拨弄,道:“娇娇小逼甚美又有趣的紧,哥哥碰它一碰,便乖乖出水了。”

    玉萝含羞道:“哥哥是读书人,勿要同乡间莽夫般,满口村话。”

    殷谦用沾着花液的指腹一圈圈描摹玉萝穴口软肉,道:“娇娇莫要羞恼,此乃闺房之乐,我爱娇娇这小嫩穴,今生只弄娇娇一人的小肉逼。”

    见那粉嫩软肉可爱,不由往复逗弄,道:“娇娇逼儿生嫩,哥哥这般弄它,娇娇可是舒爽?”

    玉萝被羞得全身透粉,脸儿赤红,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几乎滴出泪来,腿间被殷谦揉弄的穴口处亦敏感万分,受了殷谦言语和指腹的双重刺激,翕翕合合,穴内痒意不止,突然尖叫一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玉萝羞得掩面低泣。

    殷谦道:“妹妹逼美水多,实乃名器,哥哥爱也爱不过来,妹妹再多流出些水来,待我好生吃上一吃。”

    遂分开玉萝双腿,令其阴户大敞,大、小阴唇尽现,期间美景一览无遗。几番观赏后,埋首进其腿间,手指轻扯阴唇,将个花珠拇指不时刮过花珠儿,激得玉萝阵阵轻颤。

    又用双唇覆住整个肉穴,又吮又吸,似是饥渴许久,急急吃了起来,不多时便啧啧声起。只因玉萝果如殷谦所言,喷洒出许多淫液,殷谦便来者不拒,如饮醴酪,贪婪吞咽起来。

    “娇娇骚逼好生慷慨!哥哥只把嘴张着接在逼口,就有这样多的蜜水流进哥哥嘴里。再多给些!”

    说罢伸舌自下而上一遍遍舔弄,从嫩穴下端平扫到肉缝,再往上至那颗花珠,绕花珠戏弄半晌,又滑下来舔弄肉缝边沿两瓣羞答答小阴唇。

    玉萝花穴骤缩,细腰狂扭,大叫道:“啊啊……哥、哥哥,受不住了,受不得了……”

    殷谦见玉萝情动不能自己,知时机已到,舌尖探进幽穴,穴内窄紧,挤压得舌尖涩不能行。他便拟了男人阳物抽插女人阴牝之势,一点点推进,舌尖唾液和着穴内花液,渐渐破开一条道,终把自己大半截舌放进玉萝穴内。

    玉萝娇躯震颤,似是痛苦又是欢愉,嘤嘤泣出声来:“廷益哥哥……啊,哥哥,莫要再弄了。”那声儿如春莺夜啼、挠人耳膜,又如巫蛊邪术、噬骨钻心。

    殷谦闻言下半身那处胀得几欲爆了,遂抱起玉萝绵软娇臀,把个水津津穴儿抬得高高,用舌刺入穴内,快速抽动,狠狠插那膣肉数百下,待膣肉紧绞、颤颤不息,突然抽出舌头,把个红通通、硬邦邦一根大阳物直直插进玉萝的小嫩穴里!

    “啊——”

    玉萝被殷谦的舌逗弄得穴肉儿颤颤几欲丢魂,待他炽热如铁个大物件突然入了进来,水津津小肉穴再当不得,仰起散乱蓬鬓,发出一声娇啼。

    目眩神迷之际,穴里嫩肉只紧紧咬着殷谦的赤红大龟头,重重地抽搐起来!又往那浑圆如卵的龟头上绵绵不绝地喷了许多股阴精!

    殷谦那阳物被窄紧肉穴内的滚烫淫液淋得半分不敢再动,怕动一动便就此交代!

    见玉萝倒在枕边,星眸迷醉、腮边垂泪,珠钗歪斜、鬓发松散,真真是雨打海棠娇、君怜美人醉,不由意动非常,捧着她小脸儿一边唤着“娇娇”,一边细细亲吻。

    待玉萝那小穴止住抽搐,殷谦才缓缓抽动起来。

    回回都入得缓慢而绵长,次次皆尽根而没,那阳物被怀中娇人的穴中膣肉挤压、包裹,舒爽得他再难顾及其他,遂大加挞伐起来,“叽叽咕咕”声起,捣弄出那许多花汁蜜液!

    捣穴之声不绝于耳,羞得玉萝全身殷红如桃花。

    殷谦爱得什么似的,抚着玉萝两只玉乳道:“娇娇,可是舒爽?喜不喜欢被哥哥鸡吧这样捣穴?”

    玉萝穴中受用,眉眼染上春色,羞道:“哥哥莫要再问。”

    这番应承模样让殷谦再难顾其他,便卯足气力,把玉萝两只修长白嫩的腿儿搭在肩上,狠狠操弄起来。

    长干里9(谦、玉萝H)

    殷谦在榻上搂着心爱的娇人儿捣弄那小肉穴,捣得好生舒爽,忽闻外头隐约一声声急唤,吓得阳精几欲泻进玉萝穴内!

    玉萝也被惊得白了小脸儿,娇小身子被殷谦压在身下微颤颤,穴里嫩肉紧紧绞住殷谦那勃起的阳物,仿似要把那肉棒绞断!

    殷谦只得紧紧搂着她,轻抚她背宽慰道:“娇娇莫怕,穴儿咬着廷益哥哥了,且先松一松。”

    玉萝听得殷廷益这样说她那处,羞得粉面通红、几欲落泪,又不敢出声,挣扎着要逃出他怀抱。 只一阵娇臀乱摇,几番肉穴紧咬,廷益自难抵挡那一波波的销魂蚀骨,骤然一个翻滚,把那突突直跳的吐精阳物抽离了玉萝体内。

    玉萝穴内一空,见殷廷益翻身而下,和她并肩平躺到一处,那白皙的两腿间直直树着根菇头肉杖,既长且直,菇头上还冒着几滴水儿,一想到刚才就是这物件入得自己羞处,作弄得自己又麻又痒,又流那许多水儿,羞得转过头去。

    “少爷!少爷!少爷!”

    那声儿由远及近,这回殷廷益、玉萝皆听清楚是孟冬在唤他。

    殷廷益伸出根手指在玉萝唇上比了个噤声手势,又拉了玉萝一只柔荑,把它放在直挺挺的阳物上。

    玉萝一触到那灼热如铁的肉茎,仿似被烫了手,急忙把手缩了回去。

    殷廷益自拿住她那葱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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