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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那物突突直跳。

    他拉开中裤,将裆间那物放出,把手心里这大股的淫液,一滴不剩地都抹到了自己那肉棒上。

    他将她换了个姿势,由侧坐改为与他对坐。两腿儿分开,搭在他腰侧。

    骚答答花穴大敞,朝着前方的大肉棒正吐春液。

    他低头含住她奶儿,道:“娇娇穴儿好骚,对着哥哥大鸡吧直吐口水儿。吐得哥哥鸡吧上都是。”

    边说边用那抹了淫液的肉棒去逗弄她花穴,只用那肉肉的大龟头将阴唇瓣儿、阴蒂珠儿,都逗弄一番。

    再“叽咕”一声,把个卵大龟头浅浅塞进花穴。

    那穴里嫩肉先前已被谢韫铎用手指好生挑逗亵玩了一番,穴水四溢、花径微弛,正好是吃肉棒的好时机。

    待得龟头刚刚捣进,那穴儿便馋得膣肉翕动不停,像是小嘴一张一合,自行吞弄起来。

    谢韫铎见那穴儿贪吃得趣,遂捧着玉萝肉臀,将她花穴高高抬起,挺着自己那腿心肉杖,对准花穴,腰臀一提,一杖直捣花心!

    “啊!”

    玉萝娇啼一声。

    继而又“啊啊……”地呻吟起来。

    谢韫铎肉杖一捅到底,立时被玉萝肉径夹住,又听她呼叫出声,呻吟连连,知她恐悠悠转醒,自是激动非常。

    连挺腰臀,双手掐住她细腰,合着自己肉棒捣穴的节律,将她身子频频提放,用她花穴套弄自己肉棒,捣得她白生生乳浪狂荡,水津津淫液溅飞!

    一时“啪啪啪”操穴声响,玉萝娇啼声,声声不断,他那肉棒亦是被她穴儿又咬又吮,滚烫汁水直淋,舒爽非常,道:“娇娇儿,哥哥捣得你美不美?!”

    “骚穴喜不喜欢哥哥大屌?”

    “以后都让哥哥操你嫩穴好不好?”

    正拿这骚话儿逗她,忽地玉萝一声娇啼,花穴锁紧,他滞涩难行。那穴芯子滚烫,正抵着他铃口颤颤,他几不能忍,终朝那穴底又喷出许多阳精。

    他紧紧抱住玉萝,玉萝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方才腿心那处颤颤出水,她娇叫出声时,自是已经清醒。只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自不可能作出这等羞耻下作的事。

    故而她也只当自己是在做梦。

    却为何做得这般春梦?

    中元祭18(1200猪,铎、萝微h)

    谢韫铎那物非凡,浊液狂喷几十息,方才止住,只将玉萝花穴灌得饱饱胀胀,小腹儿微微鼓起。

    先头穴底残存的阳精还未清完,又再度灌入。玉萝花壶浅小,尚不及兜存。汁液自二人交合之处汩汩流出,淌到那翠色的竹榻上。

    他那物虽射完阳精,却并不见颓势,仍硬邦邦、鼓胀胀将玉萝肉径撑得大大,在穴里肋脉贲张。

    玉萝方才那处咬住谢韫铎肉棒紧绞,花径抽搐,浑身酥麻不堪,舒爽难言,似是魂飞天外。

    他那物朝她穴底连射几十息,她已神魂弗留。

    待得神魂归位,他那物又突突跳动不止,撩得她穴肉颤颤不能息,身子直哆嗦不停,不禁“啊啊”叫出声儿。

    谢韫铎自是销魂难言,且见自己把这小人儿操弄至醒、又弄得她神魂迷醉,心下受用非常,道:“娇娇儿,穴中可是舒爽?”

    玉萝正暗自羞惭:这谢公子在金明池救了我一命,我实感激万分。可从不曾对他生出旁的心思,并未有丝毫爱慕他之心。为何偏做了这梦,竟是对他以身相许?且还与他做起了这档子事?

    一时又想,正经家的女孩儿,谁人会一边议亲,一边做起与旁的男子的春梦。莫非她便是个淫荡不堪的女子?她这般,如何对得住廷益哥哥待她的一番情意。

    如此想着,便羞愧不能自抑,目中含泪。且梦境这般真实,她穴中正埋着他那物,又烫又硬、突突直跳。

    她极力忍着穴中那滋味,可那穴肉却并不听从于她。只贪婪吮住那物,她又羞又急,穴肉急颤,不禁呻吟出声,落下泪来。

    如今他又来问舒爽不舒爽这般的话儿,倒教她如何回答?

    谢韫铎见玉萝伏在他胸口,并不应答,附她耳边,舔舐她那白玉耳朵,道:“娇娇如何不回答?小逼儿不舒爽吗?方才它紧咬着哥哥鸡吧不放。又尿了好些水儿给哥哥的大鸡吧享用。哥哥喜欢的紧。”

    玉萝离及笄还有数月,平日也只同林婉清相交。不曾与外男有过亲密,之前只同殷廷益二人挨在一处看烟火,被殷廷益悄悄牵了手。

    何曾这般与男子赤身裸体搂抱一起,又被那物弄着身子?

    又何曾听说过这般话?那些名儿她虽初次闻得,但也知他说得是二人那处。

    虽是梦境,但这般梦境,又被他这样羞辱,她那泪儿不由淌得更加厉害。

    谢韫铎知她已醒,见她伏他胸口不言不语,当她是害羞。乍然醒来,发现自己同一男子在行事,一时含羞,难以面对,自是常事。

    他见她神迷魂醉,呻吟得这般撩人,只知她同自己一般舒爽。二人已是同赴了极乐之境,他自觉关系非比从前,一时忘形,说了些床榻骚话逗她。

    倒忘了女儿家自有一番矜持。遂并未再问,只低头亲她脸儿。一亲,便是满脸濡湿,唇边微咸。

    他扶起她脸儿,见她两眼红肿,泪水涟涟。

    “娇娇?”

    玉萝闻他这般唤她,更是哭得厉害。直道自己生了旁的心思,夜间梦中思念旁的男子,对廷益哥哥生出二心。

    是为不贞不洁之女子。

    谢韫铎见她忍着声儿、默默垂泪,一时亦有些头皮发麻。

    他知一节总是要过,便道:“娇娇勿要再哭,事情已出,我亦别无他法,不能把你留在马贤良他们一处,亦不能直接把你送回寺院厢房,只得带到此处,我只等你醒了,与你好生商议。”

    “你说什么?”玉萝并未听清他先头话儿,只闻的马贤良,寺院厢房之语。

    谢韫铎道:“我把你从马贤良、殷若贞他们那处带来,实欠稳妥,可彼时亦无他法。我只待你醒来,好生商议,我既做下这事,自会给你个交代。”

    “什么交代?……你、你说什么?”玉萝一时讷讷,突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中元祭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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