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惜把树枝丢到边,“姨娘,你求菩萨做什么?刚才我和哥哥救的你,要我们没赶过来,你就被火给烧死了。”

    “菩萨,她个傻子,她胡言乱语您千万别记恨。只要您能饶恕她的罪过,信女愿意以后日日吃斋念佛供奉您。”

    李姨娘头磕得咚咚作响,不停祈求菩萨放过裴元惜。

    最先赶过来的宣平侯,他在路上只听人说了个大概,并不知具体发的事。他踏进院子,裴元惜立马哭着过去。

    “爹,姨娘又玩火了,她差把自己烧死了。”

    什么叫又玩火?

    李姨娘爬过来,“侯爷,天薄命不能改,这菩萨降怒啊。”

    她面目实在难堪,灰暗湿沉着实令人不喜。宣平侯脚踢开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三娘,你刚才说她又玩火?她以前也玩过?”

    裴元惜哭得叫个大声,“她以前玩过。我睡着的时候她想烧帐子,幸我醒了…爹啊,姨娘为什么喜欢玩火,她不疯了?”

    她就个疯子。

    不疯子,干不些事。

    宣平侯目厌恶,实在不想再看到李姨娘张脸。

    李姨娘痛心不已,“三姑娘,菩萨在上,你千万不要惹怒神灵。你赶紧磕头赔罪向菩萨求饶,求菩萨原谅你。”

    越说越离谱。

    宣平侯黑着张脸,他真想敲开李氏的脑袋看看,里装的都些什么玩意儿,稻草的脑子都比她强。

    裴济轻声把发的事说了遍,他越听越火大。

    “你告诉本侯火怎么起的?香案么高,你要不动烛火,烛台会自己倒来吗?”

    李姨娘望着他,眼神分明在说就烛台自己倒来的。

    他气乐了,烛台会自己倒,难还真菩萨降罪?

    “来,你让再倒个给本侯看看。”

    ☆、平地惊雷

    这时黄婆子醒了,看屋子里的形,吓得恨不得再晕过去。宣平侯冷声问她,她支支吾吾说自己突然昏倒什么都不记得。

    “个什么都不记得,你们还真对主仆。”

    黄婆子面如土,趴在地上磕头求饶。她不敢说实话,更不敢说姨娘自己失心疯故意打翻的烛台。

    她想阻止,谁知姨娘像发了疯样看着她,还对她说了句话。就句话让她失神,然后被姨娘打晕。

    宣平侯凌厉的目光再次转向李姨娘,李姨娘捂着心,:“侯爷,婢妾没有说谎。三姑娘命格特殊,非常人能改变。婢妾只求她平平安安地活着,若有次还请侯爷别救婢妾,婢妾愿意替三姑娘挡灾。”

    字句,皆为裴元惜着想。

    在场的人们哪个不知她片护犊之心,自从三姑娘摔傻以后,她所做的切都为三姑娘的后打算。

    命相之说玄乎又乎,保不齐还真菩萨发怒。烛台就摆在佛像面前,菩萨怒震天动地,区区烛台还不说倒就倒。

    人们再看香案,眼神中都带了畏惧。再看李姨娘无不觉得可怜可敬,还有三姑娘真真惋惜得紧。的侯府姑娘,怎就有个样连人都不如的命格。

    “姨娘,你为什么说替我挡灾,明明我和哥哥赶过来救了你。”裴元惜小脸疑惑,很困恼。

    裴济:“李姨娘,妹妹说的不错。要不我和妹妹中途折返,说不准你凶多吉少。你说这次烛台自己倒的,么敢问上回你想放火烧妹妹的帐子,又何故?”

    次不倒了烛台吧。

    李姨娘沉痛闭目,她不正面回答裴济,只对着宣平侯,“侯爷,婢妾说的句句实。三姑娘自小痴傻脑子糊涂,她的话你不能全信哪。”

    意思裴元惜人傻糊涂,说的不知梦话还胡话,件事本就子虚乌有。

    裴元惜放声大喊,“爹,我不傻子!”

    她小脸气呼呼,副被人误解的委屈状。

    宣侯侯心疼不已,他的三娘为什么变成这样?还不李氏这个妇人不尽心。他怀疑李氏故意的,她哪里疼三娘,分明想害死三娘。

    他听过有些人家把溺死痴傻的孩子,或贫穷所致,或为名声。李氏疯行径,若让她继续留在府上还不知要做什么事来。

    “三娘说得没错,本侯看你确实疯了。”他大喊声,“来人哪,给我把人堵了嘴送到庄子上去,看着。”

    沈氏刚到,听到他这句话大惊。

    “侯爷,如兰她犯了什么事?”

    宣平侯冷声:“她疯了!”

    “侯爷,婢妾没有疯。婢妾倒宁愿自己疯了,样就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用心,也不用为了三姑娘的将来殚竭虑。婢妾想过和三姑娘起死,免得她坏了侯府的名声。可婢妾舍不得,她婢妾身上掉来的肉啊…要不怕三姑娘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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