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桑觉得不对劲,可还来不及多想,她立刻就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就连声音都微弱极了:“你下毒!”

    丁慢慢走过来,抓起秦柔桑的衣领将她林起来,噼里啪啦左右开弓,可刚打了两巴掌,她自己的脸就尖锐的疼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放开秦柔桑捂着脸,还以为是刚刚秦柔桑打的她扯到了痛处。她阴狠的道:“下毒怎么样?只要能弄死你就行。你死了,我就可以获得萧陌的宠爱了,反正都是替身,我更愿意选择萧陌这个俊美又真爱你的人,左右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吗?”

    秦柔桑眼睛有些睁不开,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丁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蛋道:“当然是彻底取而代之了。你知道当我看见萧陌对你有多好之后,我有多嫉妒和愤怒吗?我这辈子凭什么当你的替身?我们有相同的容貌,你前二十多年替代了我享尽荣华富贵,后面的几十年你放心,我会代替你享受一切好的。”

    “你不会得逞的,萧陌绝不会上当。”秦柔桑昏迷前只能说出来这一句,然后人就彻底晕过去了。

    丁慢慢冷笑着踹了秦柔桑一脚,很用力,但秦柔桑毫无知觉,她却忽然觉得肚子上一痛,她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表情惊疑不定,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她已经来不及去想了,连忙将秦柔桑的衣服和自己的换下来。她还要将秦柔桑给杀了,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皇帝看着萧陌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而他却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终究没有打赢萧陌,他不甘心,一咳嗽狂吐鲜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就是狼子野心,当年我就应该将你彻底杀死,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萧陌又在皇帝身上扎了一刀,冷声道:“这不是我的错,我萧家从来没有人有谋逆之心,是你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你怨不得别人。死,也是你自找的,杀你,也是你逼我的。”

    “哈哈哈,咳咳,若说你们萧家没有谋逆之心,没有人会相信的。你萧陌一直以来功高盖主,仗着你自己的能耐,就敢和朕抗衡,朕宅心仁厚容忍你这么多年,你不仅不知感恩,还抢走了朕最爱的女人,你不是乱臣贼子是什么?”皇上知道自己快死了,他拼尽全力在吼叫:“桑桑呢?让她来见朕!朕不甘心,她明明是爱朕的。”

    “秦柔桑不是你最心爱的女人,她是只属于我萧陌的女人。她只爱我一人。你不用痴心妄想了。哦,也许有可能,你下了地狱还能见到你最心爱的女人。”萧陌轻声对皇帝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皇帝惊疑不定。

    “意思就是,你的那个桑桑,早就死了。而现在的桑桑,是只属于我的,她从来没有爱过你,在她眼中,你不过就是个陌生人,恶人,坏人,让她讨厌的人罢了,明白了吗?”萧陌不在乎让皇上在临死之前更惊怒一些。

    皇上眼神变换不断,他想到了秦柔桑这几年以来的种种表现,忽然发现他真的错了。他大错特错。明明是不一样的表现,明明她看着自己的眼光,再也没有了光彩和爱恋,可是他却愚昧的被一张皮囊蒙住了眼睛。

    原来她早就已经不是自己的桑桑了啊。

    皇帝感觉到黑暗的来临,他不死心的抓住萧陌的衣角怒问:“她那?我的桑桑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这个秦柔桑究竟是何方妖孽?”

    “妖孽?”萧陌不爱听这两个字,他只觉得他的桑桑是天底下最可爱最美丽最善良最好的女子,他一脚踢开皇上道:“你的那个桑桑才是妖孽。作恶多端阴狠歹毒,她下地狱实属应该。我的桑桑,是天下最善良勇敢的姑娘,容不得你污蔑。你真的舍不得你的桑桑,那就尽快去地狱见她吧。”

    话落,又是一刀扎在了皇帝的胸口,他已经感觉到有人来了,而且武功高强。他绝不会给皇帝再继续活命的机会。

    皇帝胸口喷血,七窍喷血,他最后咬牙问道:“你要篡位?”

    萧陌冷漠的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孤傲的道:“你千方百计保住的东西,我却看也看不上,你放心,我不要你的皇位。你的皇位终归还是要让你的血脉继承的。你不配为皇者,但自有那匹配的来坐上这个位置。”

    皇帝吐着血骂道:“你好歹毒的心思,那惺子不过几个月,身负心疾,随时会死,你还是要自己登上我的皇位……”

    萧陌怒的一脚踹的皇帝滚出去好远,为自己的兄弟不值:“白羽裳不是你的血脉吗?他宅心仁厚,善良干净,又聪慧过人,为何你到这时候都还要忽视他?你能想到一个婴孩,都想不到你成年的儿子,白羽裳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厌恶?”

    “他错就错在姓了母姓!错就错在和你萧家亲近!”皇上暴怒不已:“朕不准他坐上皇位,不准!他若坐上就是窃国,就是谋逆!”

    皇帝用尽了生命全部的力气,眼珠暴突出来嘶吼一声,气绝身亡。

    砰地一声,寝宫的门被撞开,李德海冲了进来,而在他身后,就是抱着惺子的白羽裳,此刻白羽裳正一脸惨白的看着皇上的尸体笑,笑容惨淡至极。

    “大哥,我是不是真的天生不被人喜爱?就连我的亲生父亲,都恨不能我死,现在竟然还说这等话,这皇位,与他来说是蜜糖,但对我来说现在却是砒霜,我本来也不想要的,哈哈哈,好啊,我这父皇,最后时刻还能狠狠给我来上一刀,即便是我登基了,那也是窃国者,也是要被人戳脊梁的,他这是阻止我登基,让我登基都不得安宁。”白羽裳惨笑道。

    白羽裳是萧陌一手带大的孩子,说是他弟弟,可和自己儿子有什么区别?他对白羽裳的用心教导,比对萧非鱼的还多。当即心中大痛,厉声道:“你给我振作点!不过一将死之人的恶言,你何必当真?你不但要坐上那个宝座,你还要做出来成绩给他看,让他和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比他强,你比他更适合做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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