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此关离情关
    浅瞳除却担忧,却依旧是不卑不亢的,她并不怕年兮夜,她只是说:“一切都是浅瞳的责任,请将军责罚。”

    “怎么丢的?”年兮夜狠狠的刮了浅瞳一眼,她有预感,她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正在发生。浅瞳只好把那一日的事情细细的告知年兮夜。

    那一日,睦轻痕说要出去走走。自从年兮夜解了睦轻痕的门禁之后,也不是睦轻痕的第一次外出了。前几次,睦轻痕不过是走走集市,也不买东西,也不见她对什么有兴趣,或许只是纯粹想出门散散心。偶尔也会去郊外,浅瞳也不在意,只是听从年兮夜的命令,仅仅跟着睦轻痕就是了。

    而那一日并无什么不同,天是晴朗的,浅瞳打了油纸伞,睦轻痕的神情也与平时无异,漫无目的的走着。唯一不同的是,睦轻痕突然有了兴致,进了一间古董店。浅瞳看见睦轻痕取下了脖子上的翡翠项链,拿给古董店的老板看了看,老板告知睦轻痕,这件首饰并不是凡品。还打算出价买下。

    睦轻痕只是抱歉的对老板笑笑,不动声色的把项链戴了回去。项链隐回青色的衣裳下,若隐若现的。浅瞳发现自己盯着睦轻痕细白的锁骨入了神,只好尴尬的转了眼。

    走出古董店,由于是集市的日子,街上的人很多,睦轻痕又进了一间书铺。浅瞳并没有告诉年兮夜,由于她的心虚,并没有直直的看着睦轻痕,只是偶尔用余光看一下,确定睦轻痕在而已。

    许久后,睦轻痕取了两本书给了浅瞳,让她结账,又和突然不好意思的对她说:“我去如厕,你等等我。”说罢急急的往后院走去。

    浅瞳等了许久,却未见睦轻痕出来,一问书铺老板才知道,书铺有一个后门。浅瞳赶到后门,发现门并没有关好,她出了门,是一条偏僻的青石小巷里空空荡荡的,哪里还能见到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无聊的时候点开来看,发现还挺好看的- -不过有些地方又想改……

    明天520欸,我还是去当复习狗吧。

    ☆、一点都不值得留恋

    年兮夜咬了咬牙,她是早有预谋。早就打探好逃离的路线了吧。没有解药你也要逃,原来在我的身边竟然让你如此不能忍受。

    浅瞳看着年兮夜,鼓起勇气,说:“让浅瞳去找吧。”

    “罢了。”年兮夜摆了摆手。

    “将军,说不定,夫人并不是自愿离开的。”

    “怎么说?”

    浅瞳忍了忍,终于说道:“因为她喜欢你。”

    年兮夜沉默了。把手背到身后,脑里浮起睦轻痕的脸,以及她眼中泛过的温柔,咬了牙说:“我怎么不知道。”

    浅瞳抬头还想说什么,却被年兮夜制止了,她说:“回去吧,有消息再通知我。”

    “可是,夫人现在没有武功……”浅瞳迟疑了会,见年兮夜没有再阻止的意思,便说:“如果遭遇什么不测……”

    “那你去找一下吧。你知道我走不开。”年兮夜心里微微的抽着,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藤蔓在缠绕着她的心口,每说一句话,每说一个字,就缠紧了一些。或许还是带刺的藤蔓。仿佛她生生的拔出,身上便会多出了许多细小的伤口,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才不让声音颤抖起来。

    竟然宁愿相信她背叛了自己回到了组织,也不想听到她遇到不测的消息。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该死的女人。

    浅瞳看着年兮夜,紧抿着嘴唇,一脸冷漠的样子。正准备走,却看见一名黄衣女子翩翩而来。浅瞳喊了一声“戏月姑娘。”戏月点点头,只看了她一眼,立马就看向了年兮夜。

    浅瞳想,对了,将军身边还有戏月。她冷笑了一下,心里暗道,身旁有戏月这般倾国倾城的美貌,夫人怕是不怎么被他放在心上吧。

    戏月从怀中取出一封密漆的信函,年兮夜接过了,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说:“义父的来信?”

    戏月点点头,说:“我已经收到消息,太子逼宫,估计主上是要你赶回都城。”

    年兮夜快速拆了信,是龙飞凤舞的字,看起来是仓促写就:“速带兵回京。”除此之外,竟无一解释之词。年兮夜看着戏月,说:“义父是打算站在哪边?”

    戏月笑道:“你这不是糊涂问题?当然站在皇上这边。”

    年兮夜倾身近了戏月的耳旁,说:“怕不是明着在皇帝老儿这边,暗地里鼓动太子逼宫吧。”

    戏月也凑上前,低声回到:“治你一个大不敬。”

    “太子怕是更好控制。”年兮夜淡淡的说,她把军令从怀里拿出,交给戏月,说:“你先把三千精锐带回京,我随后赶来。”

    戏月扯下年兮夜的面具,扔到了远处,说:“给我一个理由。”

    “现在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年兮夜眼中的一丝躲闪和脸部一丝的僵硬没有逃过戏月的眼睛,她斜着看了年兮夜一眼,说:“你这戏子倒有义了。”说罢,夺了令牌,也不解释,看着年兮夜莫名的眼神,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那女人的坏话,只说:“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是很蠢的。在同一个人身上栽倒两次,亦然。”

    你以为你在利用她,可是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利用你。

    戏月看着年兮夜的不语,仿佛默认,她恼极了,狠狠的没有回头。

    带着人,驾马扬鞭的时候,用的力道,令人胆寒。

    戏月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狠狠的往地下掷了,一瞬间瓷瓶碎裂,药丸掉了出来,后面的三千精锐踏马而来,药丸不知道被哪个马蹄踏碎了。

    戏月并不是没有想过,把解药给睦轻痕,让她离开。和阿迷告别之后,在犹豫了很久之后,在年兮夜不在府内的时候。她亦曾来到将军府,差一点就敲开了书房的门,她甚至想好了自己要用什么说辞,才更为妥帖。

    也甚至连面部表情都组织好了,应该是微笑的,大度的,有礼有节的,把解药给睦轻痕。她只是给睦轻痕一个选择,至于走不走那是她的事。

    一个选择而已,又不是逼着她离开。

    即使年兮夜知道了,也没有理由责怪。是睦轻痕要走的,和她没有关系。她可以找到无数的女子,乖乖听话,做一个傀儡,好吃好喝的供着,当将军府的夫人,绝对不会比睦轻痕更有危险。

    可是,为什么要迟疑,她从来都是一个当断则断的人,却在那一刻产生了不可抗拒的退缩。如同在一望无际的海边,睦轻痕站在海里,半身都被海水浸透了,戏月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在沙滩上站着的人,她想走过去对睦轻痕说:“你快走吧,无论是前行还是后退,只要你离开这里。”她不在乎睦轻痕是生是死。她只害怕年兮夜以为自己要把睦轻痕推下海。

    将军府的书房门,她进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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