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啃着苹果的流均再回到墙角,赤乐依旧没醒,流均将从屋里找到的毛毯盖到了赤乐身上。

    流均:“呐呐,别我没良心啊。唉,我真是太善良了。”

    不过……不盖好的话,反而会受凉吧。额……算了,管他呢?不会有人在意……吧。

    ……

    接近正午时,温和的太阳洋洋洒洒的照到赤乐所处的角落。赤乐终于有了动静,微微皱了皱眉并睁开眼睛,低头一看,赤乐:哪来的?

    这时门外长廊里匆匆跑过去一个女孩。

    赤乐看了看毛毯,又望向女孩的背影,还是一副发懵的状态。

    赤乐稍微活动了一下脖子后,抱好毛毯站起来,向里屋走去。

    屋里。

    流均背对着赤乐正在桌边擦拭着她的东西。

    赤乐不动声色的走到流均身边,稍微犹豫了一下,用胳膊戳了戳流均。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喂,你盖的?”

    流均心不在焉的将刚刚擦拭好的玉佩放在桌上,一边回答着赤乐的问题:“啊。”

    赤乐笑了笑:“奥~这样啊……谢了,不过……流均姐姐,您老人家还能再敷衍一点吗?您是真不怕我受寒吧。”

    流均接着拿起剑鞘,开始擦。

    “没…没有啊,我,就是,盖好聊,大爷您身体不好,你知道……你知道吗。然后,就对,你蹬毯子。然……”流均发现自己编不下去以后拍了拍,赤乐的肩膀“嗯……意会吧。”

    赤乐:“……”

    赤乐:“今要去集合,宣布侍从配对名单,你准备一下吧。”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优很喜欢烟草的香味,他,那让人着迷。

    我问,着迷,是让人沉醉吗,那和酒有什么区别。

    他看了我几眼,,沉醉不等于沉溺。

    我和优,是在酒吧认识的。

    在那个混乱不堪弥漫着酒精的空气里,他安静地坐在角落,含着烟,身边没有一个酒瓶。

    他像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孩子,执着地守着属于自己的净土,严肃地拒绝侵犯。

    我经常逗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火气。然而,并没樱

    他经常板着脸,我需要清醒。

    讲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固执的人。

    我曾经多次向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起,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

    他总是拒绝,就像拒绝酒一样果断。

    我总是微微叹息。

    后来,我交了新男友,他叫盒子。

    一个有着低沉的眼帘,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忧赡男孩子。

    优见过盒子后,对我,他很适合你。

    我,最重要的不是适合,不是吗。

    他看着我,笑出了声。

    他,你知道吗,见到他第一眼,还以为那是我。

    这次,沉默的是我自己。

    我知道,我真的喜欢过优,不开玩笑地喜欢了好久。可我并不想和他在一起。

    是的,谁喜欢就一定要在一起呢。

    我曾经一直讨厌阿来。

    她留着齐耳的短发,有点干枯,有点病态的黄。

    那个消瘦有点驼背的女孩子,曾经义无反关闯进了我的世界。

    她有些胆,湿漉漉的眼睛里时常略过惊慌。

    对于年少时的我来,这样的女生,完全引不起我的兴趣。

    我经常在酒吧里见到她。她总是跟着一个男生。

    那个男生我认识,他曾经送走了我的可。

    我观察过他看阿来的眼神,带着赤裸的不见掩饰的爱意。

    我不能忍受他在伤害了可之后迅速和另一个女生走在了一起。

    我甚至推断也许他在伤害可的同时已经和这个女孩走在了一起。

    毕竟,他爱的人很多。

    于是,我讨厌上了阿来。

    后来,我去酒吧,有点早,以至于喧嚣的店显得格外冷清。

    我坐在吧台前,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这时阿来走了进来,她在我旁边坐下,沉默地低着头。

    我看到她枯黄的头发微微颤动,像受了惊吓的叶子。

    “你相信爱情吗。”她突然问我。

    我看了她好一会,最终“相不相信,有什么意义呢。”

    她看向我,潮湿的眼眶好像下一刻就要滴出水来。

    她又低下头,不再一句话。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我听过她的消息,有人她去了澳洲的一个城市,养了几只绵羊。

    还有人,她去了中美,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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