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那脑子简单得很,偏偏还一腔正气,真像一个孩子一样。你长着这样一具老虎的身体,却有一个孩童的脑袋,真真让人欲罢不能好不爱惜!武二郎,我告诉你说,你莫当你长了个男子的外形便真的是个男人,要当男人是要有本事的。世人都说阴阳相配,这阴与阳乃是相对而言,并不是你长得像男人,便永远都是男人,你若是遇上了比你厉害的人,也只能当女人,从阳变成阴。你道你是男人,却怎的这些日子只能在我身下张着腿儿挨着?连挣挫一下都不能,倒比女人还弱!你有本事便在我面前抖一下威风,让我看看你是怎样做男人的?你若能掀翻了我,我才认可你也有几分男子气!”

    武松听了他这番话,直气得鼻孔里都要冒出烟火来,“啊啊”狂叫着,两个膝盖抵住床板,两手抓在床上拼命支撑着身体想要翻过身来,怎奈背上的那人竟像是千钧巨石一般牢牢压住自己,自己身上驮着的仿佛不是人,竟好像一座雷峰宝塔一般,将自己如同白素贞一样镇在下面。

    尤为可恨的是,练赤光那淫魔在自己胸中提起一口气正在挣扎的时候,还将阳物在自己屁股里钻进钻出个不停,仿佛毒蛇钻洞一般,让自己一番刚烈的志气竟显得像个笑话!一个正被男人奸淫的人还一脸强猛勇悍的态度哩!

    武松声嘶力竭地吼叫了一阵,亡命般振作了几十次,终于累得软了筋骨趴在了床上,伸着舌头喘着粗气就如同一条死狗一般。

    这时练赤光便从容地抽插,还揶揄道:“复仇报冤的英雄,你怎的不强了?你打虎的勇力都哪里去了?我现在可有捆着你的手脚,或是给你下迷药?明明放了你身子自在,你自己挣扎不动,今后可还有面目在我跟前充好汉么?你现在却说说,你在我面前是阳还是阴?我便要你作女子,你纵然不服,又能怎样?可有法子不让夫主插你么?”

    武松感受到后穴里肉棒的进出,一时间真想呼号苍天,老天怎的竟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遇到这样一个邪人?他仰起头悲凉地号叫起来,真像一只受了伤的虎豹一般,与此同时练赤光狠狠抽插了几下,让那正一心悲愤的武松被撞在淫点上,一下子泄了气,呜咽一声便趴了下去。

    第七章

    武松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地牢里被关了多少天,这却与在衙门受审时不一样,在这里可无人给他打气喝彩,况且前途一片漆黑,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有时候武松真以为他会将自己关押一辈子。

    正像练赤光所说:“你在官府判刑还有个期限,在我这里却是个无期的,我关你十几二十年都使得,一直到你筋骨衰弱头发花白时再放你出去,那时江湖上又一代好汉兴起了,再也数不上你,你在外面行走,遇到了那年轻力壮的汉子,还能拍着胸脯儿说你是打虎杀嫂的英雄么?你平生不服气,到那时还硬气得么?人家若问你这些年都在做些什么好汉事业,你又怎生回答,好光彩么?那时放你出去还算好的,你休惹恼了我,若惹发我的性子,将你后半辈子都监在这里,再不能见外面的日头月亮,将你这把骨头都熬酥了在这地下!这就叫‘慷慨牺牲易,从容就义难’!”

    武松听了,心中便怯了,暗骂这练赤光恁地歹毒,生生要把一条龙拖成一只虫,他若是要打要杀自己都不怕,只是如今钝刀子磨人,小火将自己的骨头一点点榨出油来,自己怎能禁受得起?因此慢慢地便松懈下来。

    再听旁边飞龙的动静也是一天软似一天,武松刚来时还听那飞龙口口声声让练赤光杀了自己,如今这话再也不说,每次就只是“求你!饶命!不要!”这样的话,被人操弄时也听不见挣扎之声,竟是完全顺从了练赤光,武松时常便从屏风透明处看到他见练赤光来到,也不等人发话,竟自己乖乖展开肥健的身躯给人抽插。

    那练赤光一边插玩一边还嘲谑不止:“好个飞龙,你一个八尺长的厚重身子便如同石磙子一样,肌肉肥厚让主人插得好不爽快,就好像在插一摊黄牛肉一样!想从前黄昏风雨,天黑如磐时,你挂着人顶骨数珠,挎着两口雪花镔铁戒刀独自在江湖上行走,如今却整天躺在我的床上,每忆此时,可不心绝欲死么?”

    这时那飞龙便悲号起来,听那凄凉绝望的声音想来已是肝肠寸断,他定然是想到从前在江湖上闯荡,爽了便饮酒,恼了便杀人,何等快活!如今却弄得一个身子都不是自个儿的,凡事听凭别人摆布,如同人家养的猫儿狗儿一般,活着只是给人玩弄取乐,此时再对比一下从前快意恩仇的自在日子,怎不让人痛彻心肺?

    武松这时也不由得悲凉起来,想到自己从前四处与人比斗,只要人服气,行事全凭意气,一贯螃蟹横行,哪曾有半分不顺心处?可是自从遇到了这个练魔头,自己的气概便一天一天低矮了下去,到如今即使被他插了后面竟也不会气破了肚皮,一心只巴望早点完事,一份杀心竟是渐渐淡了。

    许是看武松如今气脉平和了,练赤光便给了他一点甜头儿,也不再将他成天呈个大字型箍在床上,而是把他两只手在后面用镣铐缚住,让他不能动手打人,两条腿也被几十斤的重镣拖住,想要飞起脚来踢人也办不到。手腕镣铐上一条五六尺长的链子接在床上,让他可以在床边活动,大小便也能在夜壶净桶中解决,然后自有人给他擦拭。虽然仍像小孩子被人把屎把尿,但总比从前用管子袋子要强多了。武松解手时总算不用在被那样糟蹋,因此胸中竟有一种庆幸的感觉,仿佛得了什么恩惠一样。

    看着飞龙那靡软的样子,武松便知道他的日子也快到了,果然这一天小二将飞龙提了出去,过了好半天才又拎了回来。那胖大头陀一回来便瘫倒在床上放声哭了起来。他如今因为顺从了,所以便被放松了许多,看管得比对武松要松弛得多,只用一条链子拴住脖子,另一端钉在床头,就像人家拴着的一条狗一样,手足倒是自由的。

    只是虽放开了他的手脚,飞龙成天也是安安分分的,武松从不见他有任何异动,心中暗自瞧他不起,只被人插了屁股便就这么屈服了?想到自己一直在暗打主意,比那头陀刚强得多,武松心中便升起一股骄傲之情。

    此时见那飞龙痛哭,武松便问:“飞龙,你哭什么?练赤光将你提到上面去做了什么事,放风么?”

    飞龙今天难得没有被管住嘴,他哭了一会儿,抬头向周围看了看,见仿佛没有人在监视,便呜呜咽咽地说:“他哪有那么好心,还给人放风?明明是巴不得把人活埋在这里才好!他刚才将我弄上去乃是,乃是……呜呜呜……”

    飞龙掩住脸,显然是没脸说出来。

    武松心思一动,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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