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却被上面的骑手插弄得越来越热,便如一条蒸熟了的米糕,不断地变软。

    第十三章

    八月,秋风已经凉了,水塘里的螃蟹正肥,八月十五的时候,苗雪山让人捞了上百个,放在大蒸笼里蒸了,又配合着鸡鸭猪羊摆了几大桌宴席,同着李忠周通并山寨里面大小头目坐在花园子里赏月。

    如今秋收已过,仓库里米粮成山,满山乱跑的禽畜也都长得格外肥大,明年春天还要下崽。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公差敢上桃花山来啰唣,别说偏税,正税都没人敢上来收,还是苗雪山自己缴上去的。因此土地里林子里出产的东西基本上全归自己,山寨里才能如此富足。

    到了秋天计量粮食清点禽畜的时候,那些喽啰们也都高兴了,一年辛苦到头,收成着实不错,虽不像打劫来钱那样快,但却心里踏实,也不用出去搏命。

    因此苗雪山在花园里摆的这一顿酒席,气氛着实热烈,头目们纷纷称扬大哥哥的能耐,这山寨倒好像是个世外桃源一般,不受官府催逼,众人在这里自由自在,好不安乐!

    酒宴进行到一半之时,苗雪山带着周通来到不远处的水塘边看景,他一边看着天上的月亮一边说:“这便是苛政猛于虎啊!当今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够‘退而甘食吾土之有,以尽吾年?’若是这世上处处都能如此太平,”

    他转眼望了一下周通,继续说:“也仍然有人要造反啊!”

    周通有些心虚地说:“大哥哥如何恁地说?我们都是官逼民反!”

    苗雪山笑道:“你这话说得可不亏心?自从萧太后澶渊之盟以后,宋辽两国各过各的日子已有百年,大宋朝廷上下纵然找不出几个清白官吏,但奈何底子好,连番用大黄作泻药也未曾大伤元气。如今大宋朝且不说那些种田的,便是往来贩货的、作坊里做工的也不计其数,往上数几百年,经过几个朝代,也未见过这般热闹。宋兵对外弱是弱,但百姓的日子过得却着实还算不错,道君皇帝虽爱折腾花石纲,荼毒了东南国土,但中原没有太湖石,倒还算太平,一幅清明上河图道尽繁华,每年上元灯会也都热闹非凡,否则好汉们也不会趁此机会攻打大名了,如此时世让人实在无法慨叹‘大宋不亡,是无天理’。

    若说那些江湖好汉,实在没有几个是苦出身,有哪个是被贪官污吏逼得活不下去了才去造反?大多倒都是些不安本分之人,出力挣钱、太平安稳的日子他们觉得不够惊险刺激,定要学林中的猛兽才好。佛家讲四大皆空,他们追的是三大快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人若无有一些勇力,难免为人鱼肉,但若恃勇斗狠强要血酬,却又成为了祸害。这样的人历朝历代都有,便是千百年后真的有一天‘周召共和’了,也仍是不绝如缕,那时却更加说不得‘官逼民反’。这便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不容于尧舜之世’,有一些人天性便过不得奉公守法的日子。”

    苗雪山最后念的那几句文绉绉的话周通固然没有搞懂,但却并不妨碍他听明白对方这段话大致的意思,周通的脸登时红了,苗雪山这不是明明在指斥自己这伙人都是不守本分之人?一时间直把周通憋得脸红脖子粗,如同一只烧鸡一样,他想要反驳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苗雪山见一个窝头堵在周通嗓子眼儿,将他闷得够了,便笑着转了话头儿:“如今荷花虽然残败了,但芦苇却正长得好,我们便在这里赏赏芦苇也不错!你看这一大片黄芦可不是萧瑟好看?风一吹过来萧萧声响,倒好像在哭一般,让人好不感怀。”

    周通梗着脖子看着池塘周围湿地上那一大片苇子,芦杆顶头还挂着棉絮一般的芦花,一些水禽栖在里面,不时发出两声鸣叫,这景象怎么看怎么无趣,当年自己未上山当大王,在外面躲公差的时候也曾在芦苇荡子里躲藏过,可不觉得这芦苇丛有什么味道,还值得人这样看。

    小霸王把这话便说了出来:“不过是个芦苇塘子,有什么好看?我曾在芦苇丛里面躲过整整一夜,半点不觉得好!”

    苗雪山眼神春光荡漾地看着他,笑着说:“看来你还不明白这黄芦的好处哩!黄芦与黄竹相类,芦茎叶皆后空,正方便人往里插,天生就是个干后庭花的材料,怎由得我不爱?你倒是该在这芦苇荡里多待待才好,山川草木皆为有情,你向它好好学学,安心理会本身的勾当,便不会那么怨愤不平了。”

    周通听了他这番话,羞愤得简直全身的血都要从脑门迸出来,连黄芦都能给苗雪山找出淫邪的门道来,自己岂不是整天和一只淫虫在一起?他把自己一身勇力全不看在眼里,抡枪的胳膊飞踢的大腿都给人视若无物,只怕对苗雪山来说,自己浑身上下最有用处的便是从腰下到腿根那块肉了!自己的身体只有那一方骨头肉是活的,其他全是死的。

    周通往地上啐了一口,正想骂他淫邪,忽然只听极轻微的一声撕裂,一只手指穿过下身裤子直插进裤裆里来,那手指便如一条小毒蛇一般灵活地拨开周通那两片合拢的臀瓣,寻着那处洞眼便一点点钻了进去,就如同灵蛇钻穴一样。

    周通登时便骂不出来了,张口结舌地僵立在那里,他实在太过惊愕,竟连两条胳膊都半伸开来,就如同一只飞跑寻路的母鸡一样,只是暂时却一动不得动,如同一个雕成的木偶一般,两只眼睛也直了。随着苗雪山动作的深入,周通终于动了起来,两条手臂一上一下地震颤呼扇,好像要升腾而起的鸟儿,只是两只脚被地面的胶油粘住了,半点腾空飞离不得。

    周通被苗雪山另一条手臂牢牢箍住了腰,根本无法躲闪,两个人就站在这芦苇丛中,听着风吹着苇管发出的中空的声音,有一些芦苇已经破损了,风顺着破口便灌了进去,竟发出一种仿似竹笛的尖锐呼啸。周通听着这些声音,登时便想到自己中通的肠子里此时被人正进入着,就好像那些中心空荡的芦茎灌满了风一样,他这时忽然记起自己从前还用苇管吸过灌汤包里的汤汁,那可不就像被男人将汁水灌满了肠子一样?

    周通被一根灵活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摆弄着,苗雪山这厮天生就是一副玩弄男人的禀赋,他的手指生得极长,又极其灵巧,而且十分光滑莹润,手指上便是不涂油也能很顺利地钻到男人那窄道里去,不会让那被捅之人觉得太为难。周通估算着此时那根手指进入自己的深度,猜测他用的应该是中指。

    小霸王知道只要苗雪山生了兴趣,便轻易不肯完事,定要将自己摧折得七零八落才肯罢休,只是如今在这芦苇荡中,地上都是淤泥,又怎能成事?何况相隔不远兀自灯火通明,寨子里的兄弟们还正在那里饮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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