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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你可爱。

    陈惜的耳朵烧得更厉害了,她推开孙淙南,小声提醒他:“这里有人!”一个小朋友就站在一臂之外,扒在玻璃上看狐狸,关上房门孙淙南要怎么样陈惜都不拒绝,但在外面她就有了羞耻心。

    孙淙南可不知羞耻为何物,他只感觉这样害羞的陈惜格外招人,他强硬地捏过陈惜的下巴亲了一口,无声,但是……

    陈惜转回脑袋,正对上狐狸宝宝好奇的目光,她“唰”地拉起孙淙南就走。

    她不好意思在狐狸馆待下去了!

    他们沿着去餐厅的路走,又参观了老虎馆、海洋馆。孙淙南对动物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无论大型小型,都是等陈惜看够了才走。

    而陈惜,来之前没感觉,进入动物园后,一颗心就扑进去了,满心满眼都是动物,一路上,她看到带动物角的帽子要买,听到叫卖动物形状的冰淇淋要买,孙淙南今天也出奇地好说话,陈惜亲他他就付钱。

    小熊形状的冰淇淋,陈惜舔舔巧克力味的小熊脑袋,再舔舔香草味的小熊肚子,满足!

    “你尝尝。”她示好般递上去给孙淙南,结果孙淙南直接把熊耳朵咬掉了。

    “啊!”陈惜看着残缺的熊脑袋,心碎T^T。

    “快到餐厅了。”孙淙南示意陈惜看远处的长颈鹿脑袋,他不觉得这样伤害一个少女的心有什么,首先,他看着陈惜舔个没完没了就烦躁,其次,让他舔一只熊,那也不可能。

    他们到达餐厅,陈惜还没来得及细看这座全透明的两层玻璃建筑,早上给他们送票的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着孙淙南说了一句:“孙委员长,都安排好了。”引着他们进去。

    陈惜边走小脑袋瓜边转,所以孙淙南带她来动物园是因为有人邀请?

    他们上了二楼,坐在靠窗的位置,陈惜好奇地四处打量,这里的一切都很“原始”,桌子是由锯成两半的树干制成的,头顶的灯也是以小灯泡串联的形式绕在房梁上,加上屋顶外灿烂的阳光,整个餐厅显得明亮干净。

    餐厅的窗户格外大,长颈鹿的脑袋就在窗户边上,离他们很近很近,陈惜惊奇地打量长颈鹿的大眼睛和长睫毛。

    “委员长,夫人,你们可以拿树叶喂长颈鹿。”服务员端上两杯柠檬水以及两大盘新鲜树叶,陈惜立刻拿起一根树枝,跃跃欲试,不过她心里还是对这种大型动物存在畏惧,手都不敢伸出去。

    引路的人站在一旁,不知道喊了一声什么,长颈鹿便自己把脑袋伸进了窗户里,一口咬住树叶,陈惜惊叫一声。

    “夫人,它们不攻击人,您不用怕。”

    窗外有两只长颈鹿,一只在陈惜手边吃东西,另一只……没得吃。孙淙南低头看菜单,没动他的那盘叶子,这导致另一只长颈鹿也向陈惜拥去,陈惜两只手都忙不过来。

    “你们慢点吃,要吃光了,哎呀!”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一只长颈鹿舔了陈惜的脸,吓得陈惜把手里的树枝都扔了,孙淙南反应很快,他把手伸过去,挡住陈惜的脸,长颈鹿的黑舌头舔在了他手背上。

    “呵呵,看来长颈鹿很喜欢夫人啊。”引路的人走过去赶开长颈鹿。

    孙淙南不悦地向服务员要了湿纸巾,给陈惜擦脸,陈惜缓过神来,大概也觉得没什么,笑得开心,“我没事啊。”

    她从孙淙南手里接过湿纸巾,孙淙南继续看令人捉摸不透的菜单,上面写着:狮子套餐、海豚套餐、大象套餐……如果不是看旁边的主要食材,孙淙南真不知道要怎么点。

    他是理智的,点餐依据食材,而陈惜这种不理智的,喜欢什么动物点什么套餐,她选了狐狸套餐,最终吃到的是煎鱼、大虾还有雕成狐狸形状的红白萝卜,配上一点菜叶子。味道一般般,但满足了爱好动物者的心。

    “原来狐狸吃这些东西啊?”陈惜被两份套餐科普了,孙淙南那份狮子套餐都是肉。

    他们吃饭时引路的人退下了,等吃完饭后甜点他又悄无声息地出现,请孙淙南和陈惜到旁边的小木屋坐一坐。

    陈惜以前没跟孙淙南去谈过事,突然要面对,她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严肃。

    对方穿了一身西装,遮不住滚圆的肚子,一看就不是动物园的工作人员,他熟练地泡茶,倒茶,和孙淙南谈着什么产品,陈惜听不懂。

    原来孙淙南是这样和人谈正事的,不苟言笑,思维敏捷,陈惜同情起对方来,孙淙南不时针对产品提出质疑,逼得对方满头大汗,笑着说会改进,会改进。

    眼见谈得差不多,陈惜都能肯定这个产品没戏了,对方突然让下属提了一样礼物上来。

    “这只小东西送给夫人。”

    不大的四方形笼子里,趴着一只赤色狐狸,陈惜一眼就认出来,是早上和她对视的狐狸宝宝!

    等等,对方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难道……他派人跟了他们一早上?!

    笼子被打开,下属用食物引诱狐狸宝宝出来,它吃完东西,恰好来到陈惜身边,陈惜忍不住弯腰摸了摸它。

    毛好顺。

    孙淙南把陈惜的动作看在眼里,开口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礼物我们不能收,家里不方便养,也没有养宠物的经验,还是养在动物园好,所有人都能观赏。”

    对方笑着说:“我看夫人很喜欢啊,这就是宠物狐狸,不是珍稀品种,很好养活,喂点肉就行,我们那边每年配种,也有在卖,销量很好。”

    陈惜已经把狐狸抱到怀里了,她听到“配种”和“卖”,脑中蓦地呈现一座动物工坊,墙边排满笼子,笼子里关了各种动物,发情了就交配,生下孩子没几天就被迫母子分离。

    怎么能这样?

    动物虽然不如人高等,但他们也不是生育的工具啊。

    陈惜鬼使神差想到不久前连季对她说的话:“你真的愿意变为一个生育的工具吗?”

    不,不!

    她甩甩脑袋,这是不一样的!孙淙南又不会卖孩子!

    她低头看怀里的狐狸宝宝,同情心泛滥。

    小可怜,妈妈爸爸都不见了。

    别怕,跟姐姐回家,姐姐养你。

    陈惜的耳朵自动屏蔽了周遭的话,她专注于和狐狸对视,仿佛要到地老天荒。

    “惜惜,惜惜,把狐狸放回笼子里,我们要走了。”

    陈惜猛地抬头,看向孙淙南,他还是拒绝了?

    陈惜用眼神乞求孙淙南,这里不方便说私话,她相信孙淙南能明白她的意思。

    “放—回—去。”孙淙南放慢语调,加重了音,表示他不满陈惜紧紧搂抱狐狸的举动。

    对方也看出什么,陈惜脸上明显写着几个字:我很喜欢,我舍不得。他开口劝解:“夫人喜欢就带走吧,它和您有缘分。”

    “惜惜。”孙淙南不松口,他并不想在家里养这么一只掉毛的玩意儿。

    失落感迅速漫上心头,陈惜知道再求下去也没用了,孙淙南不会答应的。她蹲身放狐狸,狐狸一进笼子就转了个身,要出来,可是笼门被旁边的人快速关上了,狐狸又开始歪脑袋,黑溜溜的眼睛看着笼外的陈惜,里面充满不解。

    陈惜的情绪一下子稳不住了,眼眶里有泪打转,她深吸一口气,把眼泪逼回去,她不能在这里哭。

    她站起身,不敢再看狐狸,孙淙南搂着她走出小木屋。

    “不用送了,我们还要去几个馆参观。”

    孙淙南让对方止步,两人走出了十几米,他冷冷地问陈惜:“你哭什么?”

    陈惜只是红了眼眶,她没哭,但被孙淙南这么一呵,她的眼泪瞬间冒出来,憋也憋不住。

    孙淙南心里的火更大了,别说他不想养狐狸,刚刚对方的行为,摆明了是行贿。请他游动物园,不谈审批的事,他接受,但谈完事再送他东西,意味就不一样了,一旦他收了对方的东西,不给对方开后门,估计对方转头就去举报他受贿了。

    孙淙南不说话,周身的威压跟着放出来,陈惜是Omega,自然感觉得到,她更伤心了。

    现在的孙淙南和早上的千差万别,冷着一张脸,不会温柔地哄陈惜,步子还迈得很大,推着陈惜往前走。

    一路的游客都在看他们,游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孩会哭成那样,旁边高大的男人却不管,心中默默生出鄙视。

    再逛动物园是不可能了,孙淙南带陈惜坐上游览车,直达动物园出口,动物园之旅就此结束。

    两人回到停车场,孙淙南把陈惜塞上车,甩上车门,他自己来到驾驶座,车门一关,他一句压抑不住的“陈惜”就叫出口。

    他被陈惜哭得恼火,这种时候不是孩子气的时候。

    陈惜被吼得抖了一下,她重重吸了吸鼻子,伸手开车门,“我要下车。”她想冷静一会儿。

    孙淙南直接给车落了锁,抽泣声中,他质问陈惜:“我重要还是那只狐狸重要?”

    他企图用自己在陈惜心中的分量来压制陈惜内心的渴望。

    陈惜不回答,她心中当然是孙淙南重要,但是她不懂,如果刚刚那个人是不折不扣的商人,那孙淙南是什么?正义的审判者吗?那他为什么不管纪沂的事,不管售卖狐狸的事?他为什么会那么冷漠……

    “我要下车”陈惜重复着这句话,还用手指抠车锁。伤心中的她忘了害怕,孙淙南生气会有什么后果,她曾经最害怕的事是否会在下一秒发生,她通通不记得,她只想暂时逃离这里。

    孙淙南解开西装的扣子,猛地扯过陈惜的手,狠狠吻住她。

    “唔!”

    舌头长驱直入,陈惜反应过来,无力地捶打孙淙南的胸膛,被孙淙南一手扣住,他牢牢困住她,像野兽,像逞凶者,陈惜不假思索,狠狠咬住孙淙南的舌头。

    “嘶——惜惜,别再无理取闹!”孙淙南拉开两人的距离,舌头的痛意蔓延开去。

    陈惜泪眼朦胧地看着孙淙南,“我要下车。”

    “下车?”孙淙南也懒得威胁陈惜了,他二话不说,放倒陈惜的座椅,在陈惜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把手伸进她的裙底,利落地扯下她的内裤。

    下车,这样她敢下去吗?

    “呜呜……”陈惜一手捂着裙子,一手遮住脸哭,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孙淙南早上明明那么好。

    孙淙南任由陈惜哭,把内裤扔到后座,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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