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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

    阮玉涵道:“酉时刚过,已戌时了。”

    江晓阳低了低头,几乎快把自己的眼睛都藏到被子底下,垂了眼帘,目光却往床里瞥去。

    床里自然只有墙壁,只有床外才坐着一个阮玉涵罢了。

    阮玉涵将自己外衫脱了,挂到床边的架子上,江晓阳往床里挪了挪,又往床里挪了挪,阮玉涵坐下把鞋袜都脱了,拉开江晓阳的被子就躺进去了。

    江晓阳整个人都在发抖,呼吸急促,抖得被子都被带动了,阮玉涵动作一顿,往他那里看去,江晓阳转了个身,捂着自己的那半被子,缩到床铺里头去了。

    他那是在害羞。

    阮玉涵虽然不算风月老手,但见得多了,总也明白江晓阳为何这般,说起来他们两人相遇后种种事情均不算好,但如今江晓阳这样,倒让他也有些……心跳鼓动起来。

    指风灭了油灯,将床帐放下。江晓阳几乎越抖越厉害,连注意力都不需要专注,便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阮玉涵忽然凑近他,在他背后道:“你抖什么呀?”

    靠近耳边的声音传入耳膜,江晓阳缩得更紧了,分明阮玉涵说这话时什么语气都没有,但他听起来,却像撩逗!“你不要,你不要和我说话!”仍旧抖了一会儿,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

    阮玉涵当真没再出声,只在他背后盯着他,江晓阳慢慢地就不抖了,只是呼吸急促,在这静谧的大晚上,仍旧能让人听得十分清晰。

    阮玉涵忽然就想做点什么。

    刚抱着江晓阳去找大夫的时候,大夫自然给江晓阳仔仔细细地把了脉,除了中毒之外,还把出了江晓阳身上带伤,开了治疗肿痛的药膏,阮玉涵虽未让大夫看到江晓阳身上具体的伤口在哪,但是那药却是接受了,后来大夫说,江晓阳洗个热水澡,出出汗,大概也就好得差不多了,阮玉涵给他喂了解毒丸和退烧药,又抱着他一起洗了澡,换好衣服后,才给他用药膏。

    江晓阳那处并没有裂开,但是略微肿了,却是真的,毕竟那处不惯那事,他当时又没有留情,肆虐了整晚,不肿起来根本就不可能。

    只不过……他都用了上好的疗伤药了,估摸着那地儿也好的差不多了。江晓阳老这么勾他做什么?明明他也未如何表现,江晓阳却一副,一副……

    凑近江晓阳,江晓阳察觉到背后那人越发靠近,整个人都僵住了。

    阮玉涵道:“你很怕我。”

    江晓阳早先是怕他,如今,如今也仍是怕,但早先的怕是害怕自己小命断送在他的手上,现在的怕却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哪怕先前阮玉涵那么对他,但他总是——咬了咬牙,总是和从前不同了。

    阮玉涵没等到他的回答,也不在意,盯着他的后背,伸出了手去,从江晓阳腋窝底下穿过,直接一把,在被子底下将人给抱住了。

    第七章

    江晓阳呼吸一窒,脸胀得通红,他甚至一声都吭不出来,咬着嘴唇,紧张得绷紧了身体等待阮玉涵的动作。

    阮玉涵果然不是单纯地想抱抱他,压在江晓阳身下的手探入他的衣襟,摸到他胸前乳首,另一只手则从他小腹往下,探入衣摆,又摸入他的裤子。

    “唔……”江晓阳微微一动,忍不住喘息出声,阮玉涵两只手都在揉弄,并不急切,但却让江晓阳的脸颊红得十分彻底。胸前的乳首被一番揉捏,已慢慢变得硬挺,而小腹之处的欲望被一番揉弄,热血往下涌去,一下子硬了起来。

    阮玉涵的手臂一搂,将人更往这边一带。

    江晓阳缩得跟个虾米一样,闭着眼睛低低喘息,阮玉涵摸他上面他不拦,摸他下面也不挡,纵容之意,溢于言表。

    阮玉涵将他一边的乳首捏硬了,便又去摸另外一边,衣襟在这几番动作之下已开了大半,而下头的快感更是一阵接着一阵。江晓阳往日里自己摸弄哪有这么刺激?身体缩得紧紧的,也不知想把阮玉涵放在他下体的手给夹住,还是其他。

    阮玉涵将他另外一边乳珠也捏硬了,摸了好几把方才把手抽出去。江晓阳低低地呻吟,咬着嘴唇忍他放在他下体上揉捏的手,不多时,竟哼了一哼,挣扎着泄了出来。

    阮玉涵把他泄出来的东西全抹到他臀隙,将手抽出,把人给捞了过来,江晓阳仰躺在床上,脸红得不像样。阮玉涵一下子翻身至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把他给压住了。江晓阳眼中满是水光,在昏暗的床帐中,就像闪烁着的星星。阮玉涵慢慢俯身下去,亲吻他的嘴唇,江晓阳立刻就把眼睛闭上了,嘤咛一声,双手都伸出来抱住了他。

    阮玉涵的动作一下子激烈了起来,唇齿相濡,口舌交缠,江晓阳被亲得只能用鼻子喘气,口里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阮玉涵从他胸前摸到大腿,又从他大腿摸到腰腹,隔着一层衣服,却把江晓阳揉摸得浑身轻颤。不多时,他便把他腰间带子解开,松松垮垮的衣裳立刻被他剥了,在盖着两人的被子底下,江晓阳的上半身裸了大半。

    阮玉涵不再亲他的嘴,而是亲到他的脸颊再亲到他的耳后,江晓阳有些羞涩地缩了缩脖子,既觉得痒又觉得有些难为情。

    阮玉涵动作却是很快,含住他乳尖的时候,双手摸到他腰际,两只手一起用力,把江晓阳的裤子一下子就剥了下去。

    凉意就从两人之间的空隙从外头钻进来,江晓阳仰了仰上半身想把裤子提回去,阮玉涵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把他裤子剥离脚踝,一下子扔到床外,江晓阳全身都赤裸了,嗫嚅了一下,道:“冷。”

    阮玉涵便压到他的身上,让背上的被子再度把他们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江晓阳仍有些发烧,他的体温比一般人高些,阮玉涵摸他亲他之时,便像在摸温热的丝绸。

    他的皮肤紧致,但又柔软,臀部尤其,几乎是全身肉最多最肥嫩的地方。

    将他的双腿分开,阮玉涵咬住江晓阳的唇瓣把舌尖探进他口里,江晓阳闭着眼睛接纳阮玉涵的侵入,不但接纳,还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他的舌头。滑软的触感让两人都是一震,阮玉涵摸到他大腿内侧,又揉他鼠蹊又揉他屁股,江晓阳那物不多时又立了起来,口里也是诚实地吐露着吟哦,听在耳朵里便是上好的催情剂。

    阮玉涵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自己衣裳也给脱了,江晓阳开着腿呢,他不与自己亲吻,便睁开了眼睛去看他。

    亲眼见阮玉涵宽衣解带,江晓阳面红似血,扭开了头,阮玉涵把衣裳往外头一扔,浑身赤裸地压回来,趴跪着,把江晓阳的下半身凌空抬高,让他双腿挂在自己腰上,江晓阳臀间的白浊还未曾干涸,那物便以白浊为润往自己臀间顶。

    江晓阳双眼湿漉漉地叫疼,抱上阮玉涵的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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