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玉字心中白(H)
    马上!徐府太可怕了!

    却说阮玉涵带着相思剑往风约山而去,方到风约山脚,就听说久未出现的楚云留在南方一带显露了踪迹。

    显然,围堵楚云留的人手要比围堵他的多,阮玉涵一路之上,也只碰到过一拨人而已。

    然而楚云留又失踪了,在遭遇到七八股围剿后。

    那日见到楚云留,得他托付相思剑,阮玉涵是要来将相思剑交给琅嬛老人的。当今天下,能保住七种武器的人并不多,琅嬛老人却是一个!相思剑是林家分支花家之物,只是花家灭门多年,倒似无主,和楚云留一起找相思剑的人,似乎正是姓花。

    阮玉涵其实并不明白,为什么要让相思剑再度出世,在他眼里,七种武器就是祸害,而既然带着相思剑假死避世的天山掌门有此心意,为何要在这时候把相思剑送还江湖?

    难道,与楚云留一起的人,真的是花家后人?如果是花家后人去讨要相思剑,这事倒说得通了。

    阮玉涵到了风约山上,不等有人接见,便直入山门闯进里头。风约山上果然有人守候,半路之上,竟有七八个帮派的人候在山腰。自从相思剑的消息传来,他们就在这里等很久了。大帮小派,兵分几路,有人去追楚云留,有人去追阮玉涵,未免意外,还有人守株待兔,厚着脸皮来风约山下等。反正风约山山腰又不算琅嬛老人的地盘,琅嬛老人虽是武功高强,但一生只收过两个徒弟,风约山上的屋子,还全是他们自己建起来的。既然这般,那么风约山,就算不得琅嬛老人的地盘。

    阮玉涵瞧见他们堵在路中间,便是一笑,下了马,将踏雪放在一边,拍了拍脑袋让它跑入林子里。踏雪聪慧,知道他这是让它避开的意思。人数过多,刀剑无眼,踏雪不一会儿就跑得没影。

    阮玉涵上前几步,一身白衣在阳光下刺眼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他目中带着笑的冷漠。

    那些人看来的是阮玉涵,心中就是一个咯噔,若是来的是楚云留,楚云留乃是名门正道中的翘楚,就是打赢了也少下杀手,阮玉涵,却没那么多顾忌了,今天他们怕是要以命相搏!

    “想不到我不过来此看望一下前辈,竟然有这么多人夹道欢迎。”阮玉涵眉眼都带着笑意,弯着嘴角,却从背上拔出剑来。寒光凌凌,剑身碰撞剑鞘的声音仿佛雷电一样劈在他们的心头,“不知你们是要一起上来‘欢迎’呢,还是一个一个地来?”

    众帮派的人面面相觑,当即,二十多人冲了上来,七八个人脚底抹油,直接往风约山下跑了。

    阮玉涵剑尖滑地,首先扬起一大堆沙尘,将冲上来的跑走的人全都迷了眼睛,然后,他便冲入人群左刺右踹,不多时,人群便倒下了大半。预备跑走的大部分只是受了重伤,而直接冲上来的就生死不论了,阮玉涵实际已经留手,毕竟这里是风约山的地盘,风约山乃名门正道的翘楚,过于正气,见不得血腥,如若他今日血染此地,怕是山间清气要郁结一阵子。

    阮玉涵一剑刺入还要攻向他眼睛的人的胸膛,将另外一个预备逃跑的踹到在地:“说!”踩着那人的胸口,长剑架上了他的脖子,“琅嬛前辈在风约山上吗?”

    那人面如菜色,微微发抖地道:“在……在。”

    阮玉涵便将他从脚下踹走,收剑还鞘,运起轻功,直接往风约山上去了。

    琅嬛老人果真是在山上,阮玉涵走到屋子旁边时,就见他正披着一件半干不净的长袍在屋后浇花。风约山上的花并不多,和武当山比起来,种类和样子更是差了许多——许多花连名字都让人叫不出来。

    但这些花都是琅嬛老人从山上移植过来的,并不因为样子,也不因为价值,就是花快死了,他救活了,于是放在屋子附近,就近照料。

    “晚辈玉涵,参见前辈。”阮玉涵拱手行礼。琅嬛老人直起腰来,回头。

    “前辈!”阮玉涵上前几步,扶他。

    琅嬛老人哈哈一笑,道:“原来是玉涵。”放下了浇花的活计,拍了拍他扶着自己的手,“许久不见,怎么今日有空,来我风约山上?”

    阮玉涵扶着他到一旁石桌坐下,听得此话,微微吃惊:“前辈没有听到江湖上的传言吗?”

    琅嬛老人皱了皱眉,道:“江湖传言?”

    早先他回到中原,带着楚云留的消息和相思剑回来,全天下都传遍了,而后来他和楚云留回到中原,更是天下轰动。琅嬛老人一向最疼爱楚云留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听说?

    “我和云留回到中原之时,您可曾听说过半点消息?”

    琅嬛老人点头道:“云留传过信了,我自然知道。只不过……你们不是要将相思剑送去花家吗?如今来我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阮玉涵道:“那人真是花家的?”皱了皱眉,却道,“楚大哥让我把相思剑交给您,并不打算把剑给那人。”将背上背着的黑色长条放到了桌子上。

    琅嬛老人看见这东西就是一怔:“这是为什么?”他将楚云留从小养育到大,楚云留是他最看重的弟子。他的弟子他很了解,不会因为七种武器如何珍贵就起了贪欲,也不会做出重大决定而不知会他:“云留可曾说过别的,此物交给我是否是为了保管?”

    阮玉涵点点头,道:“若那人真是花家后人,便是想托前辈保管了。不论如何,这天下能护住相思剑的,除了前辈以外也没有几个。”

    琅嬛老人笑着摇头,道:“那你们可太看重我糟老头子了,老头子老啦,老啦……”

    阮玉涵笑道:“我看前辈精神得很,哪里却有老态?”

    琅嬛老人但笑不语,为他倒了一杯茶,阮玉涵刚入口就觉得不对,琅嬛老人给他倒的是酒:“前辈……?”

    琅嬛老人道:“早先山下动静大得很,我料想是某个朋友过来了,好在老头子猜对了,这酒才能为你倒上一杯。”

    阮玉涵连忙站了起来,敬他道:“前辈折煞!”一饮而尽,将空杯放到了桌上。

    琅嬛老人道:“可要再来上一杯?”

    阮玉涵看着空杯一怔,坐了下来,沉吟半晌,道:“好!”

    他便一杯接着一杯,几乎把壶里的酒给喝干了。

    半刻钟不到,琅嬛老人就已倒不出酒,他将酒壶放到一边,叹气道:“这酒真是少,不过老头子这些日子来就是喜欢喝酒,若你能下山去帮老头子买点酒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阮玉涵笑道:“这个自然!”

    琅嬛老人便把黑布包裹重新裹住了,道:“路上可有兵器防身?”

    阮玉涵将自己佩剑拔出,递给琅嬛老人:“您看!”

    琅嬛老人接过剑来,感叹道:“这么多年,你的剑还是一样锋利。”

    “随身兵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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