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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子真暖。

    第44章

    陆大掌柜到的时候,好些人已经喝的烂醉,他四处张望了一番,在主桌上发现自己要找的人。

    那人已经一身酒气,趴在桌上,好似睡着了。

    陆大掌柜与人寒暄一番,慢慢向主桌蹭了过去。

    刚刚靠近,那人蹭的一下站起来,扑到自己怀里,挂在自己身上,嘴里吵闹着我要回家。

    陆大掌柜红了脸,生怕周围的人看出来,赶紧大声说沈大医师你怎么醉成这样。

    家奴赶紧凑上来要扶,那人耍酒疯一脚踢开,死抓着陆大掌柜不松手。

    陆大掌柜生怕这人醉的再做些现眼出格的事情,赶紧艰难地抱着这人往外拖。

    在众人哄笑声中,陆大掌柜咬着牙想,自己今日简直就是来接这位爷回家的。

    卢大少爷也跟着笑了半天,突然心中一动,想起这陆大掌柜的小徒弟来。

    默默离开会场,向自己弟弟院子奔去。

    …

    卢二少爷穷尽毕生力气,好一顿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直道两人日后便如那比翼鸟连理枝一般,夜夜交颈,日日相思。

    才把这小容子哄放心了。

    小容子没读过什么书,听卢二少爷说的天花乱坠也只是听懂个大概。

    只是刚尝得这九死无悔的滋味,却不想死了。

    好容易把那小容子骗走了,卢二裹着被子摊在床上,只觉得命也去了半条。

    大冬天在地上躺了半天,竟有些烧了起来。

    卢二全身又痛又热,昏昏沉沉中,突然想起小容子泪流满面地说喜欢自己。

    他以前流连花丛,身边的人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心里有数。

    这有些呆傻的小学徒本是要拉着他一起死,却又说出这样的话。

    卢二的脸更烧了,缩到被子里。

    可真是麻烦呢,他躲在被子里害羞地想,日后那人来痴缠自己,如何是好呢,情窦初开的愣小子最莽撞了。

    正愁苦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卢二惊的伸头一看,自己大哥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

    卢大少爷赶到院外,正好看见一群家奴在那里说说笑笑地守着,冲上去抓了一个来问。

    才知道这腌臜弟弟果然捉了小容子,下了药胡天胡地好一阵子了。

    卢大少爷恨的咬牙切齿,这小猢狲玩谁不好,非要惦记这陆大掌柜的徒弟。

    却见那院门慢慢打开,小容子默默走了出来,脸上好些指印,眼睛都哭肿了,看见卢大少爷,赶紧低着头跑了。

    家奴下人在一旁吭哧着不敢笑,卢大少爷大步冲进房,果然看见自己那浮浪弟弟正在床上裹着被子,闭着眼想也知道是一丝不挂着。上去想拖出来踹两脚解气,可是看见弟弟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想是那小学徒粗人一个,反抗时下手没分寸。

    卢大少爷气呼呼地瞪着卢二看了一会子,卢二吓得裹紧了被子,看见院子里几个下人正在探头探脑,害怕自己这一身的痕迹要是让人看见,传出去他可没脸活了。

    卢大少爷看着弟弟那哆哆嗦嗦的样子,怒火中带了些心疼,最后索性冲上去,给了卢二两个嘴巴子,骂了几句让他长长记性,转身去院子里打下人出气了。

    卢二少爷捂着脸叫苦不迭,吃了亏又不敢讲,一口气哽上来,昏死在床上。

    …

    小容子跑到卢家大门口,正好碰见自家师傅和沈大医师在那里拉拉扯扯,心里一慌,生怕师傅看见自己脸上的手指印。

    陆大掌柜上身被那人死抱着,压的腰都快断了,正往马车那边拖,眼角瞄见好像是小容子来了,赶紧叫他过来帮把手。

    结果这小徒弟扭头撒丫子就跑,陆大掌柜哭笑不得,好在马夫帮忙抬着脚,陆大掌柜才把人抱进了车里。

    马车起行,陆大掌柜一手环着埋在自己胸前的那个脑袋,一手抱着这人的腰,让这人半趴在自己身上,免得磕了头。

    正颠簸着,突然感觉衣领被人一扯,胸口就湿了。

    陆大掌柜以为这人发酒疯,伸手去扒拉那人脑袋却拨不开。

    低头发现这人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眼睛闪着贼光,舔着自己的胸口,一丝醉意也没有,才知道上了大当。

    这人一直装醉。

    陆大掌柜小声骂道,大街上的你别乱来。

    那人一双桃花眼笑嘻嘻的,两只手一起上,把领子一把扯开,咬住奶头含混地说,我就是喝点奶,解酒。

    第45章

    马车缓缓到了陆家,车夫正候在旁边等着扶那个醉酒的男人。

    等了好一会子,却见帘子一掀,那个醉酒的人先爬了出来,精神抖擞,满眼放光。

    那人先下了车,伸手去掏车里的陆大掌柜。先是捉出一只脚,拽了半天,终于把满脸通红的陆大掌柜拽了出来。

    陆大掌柜期期艾艾地蹲在地上,任那男人拖着腰往后拽,只扒着车轮杆儿不撒手,好似耍酒疯一般。

    车夫有些呆了,心想莫不是上车前我看花了眼?

    陆大掌柜现在很想找个地缝钻了。

    沈永年在车上抱着自己的胸口狗一样地乱舔,说好了只是吸奶,那人的爪子也摸了上来,抓住一边胸膛‌‍‎‎‌大‌‍‌‎力‍‎‌‎地捏,说是吸了不出来要挤挤奶。陆大掌柜面红耳赤地由着他,结果那人的手又不老实地钻进陆大掌柜裤子,陆大掌柜伸手去挡,奶头就被那人狠咬一口。

    陆大掌柜气喘吁吁地坐在车里,一手推着沈永年的脑袋,一手在裤子里跟沈永年的双手搏斗,眼泪都快下来了。

    最后那人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借着自己身子重玩的更起劲。

    陆大掌柜被玩的鸟儿都立起来了。

    马车却停了。

    …

    腰上的手终于松了,陆大掌柜蹲在地上抓着两根车轮杆儿,眼圈含泪,心想得赶紧把这东西平复下去,却见自己几根手指被沈永年挨个掰开,眼前一花,天旋地转中被那人扛在肩上,大踏步进了家门。

    小厮赶紧冲上来问陆大掌柜可还好。

    沈永年边走边笑嘻嘻地说,贪杯喝醉了酒。

    陆大掌柜看着那人后背,脑袋一颠一颠的,胀红了脸,心里骂道我屁股还没坐下就被你骗回来了…

    待被人扔到床上,一个沉重的身子压上来的时候,陆大掌柜才绝望地想到这人已经憋了三天了…

    …

    这个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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