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快穿之全能挂逼
    的,但是如果他能做出这么完美的答案,怎么可能只考32分?肯定是他之前借了同学的试卷把答案和过程背下来了!”

    邵季泽转头,看向方宜臻,方宜臻与他对视,黑白分明的瞳眸中澄净一片,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脸。

    “我相信他。”

    方宜臻心底一暖,忍不住慢慢咧开一个笑容。

    邵季泽看向严老头,语气不急不缓:“老师,您没办法证明顾谨是抄同学的,但是顾谨有办法证明这是他自己写的,您可以现场出几道与这张试卷上相类似的题目,如果顾谨真的是为了应付您而抄同学的,也不会花时间去仔细看过程学解题思路。到底是真的会还是抄同学的,一试便知,您这样还不了解事情真相就对孩子恶语相向,不仅会给孩子造成心理阴影,也失去了为人师表应有的模样。”

    严老头心头隐有怒意。他教书那么多年,因为有能让学生成绩更上一层的实力,所以从未被家长撂过面子,然而现在却是他曾经的得意学生站在他面前指责他有损教师形象,放在谁头上能不生气?他冷笑了一声:“好,我现在就给他出几道题,你也好彻底了解一下顾谨的学习情况。”

    严老头坐了下来,拿起笔,刷刷刷地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题干。

    邵季泽抬手,摁在方宜臻头顶上,语气平和下来:“饿不饿?”

    方宜臻点头。

    “想吃什么?”

    方宜臻想了想,“想吃火锅。”

    邵季泽眼底露出一丝笑意:“那就火锅,恰好我也很多年没吃过了。”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严老头出了三道大题,与试卷上的题目都有相似之处,方宜臻接过纸张,坐在空位上飞快地写了起来。

    微黄的夕阳光洒在他墨黑的发上,发梢似有亮光跳跃。邵季泽也找了个凳子坐下,目光一瞬不错地落在正在埋头写字的少年身上。

    阳光打亮了他半边侧脸,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低垂,时不时微微一颤,就像一把羽毛刷子一样,轻轻柔柔地扫过邵季泽的心上,一种不可名状的痒意逐渐向全身蔓延开。

    他不由把目光慢慢移向方宜臻那粉红水嫩的唇瓣。也许是少年的小习惯,在专注之时上牙一直轻咬着下唇,片刻后,他松开了牙齿,湿润的下唇解放了,在阳光下微微闪着水光。

    等邵季泽回过神时,他已经这样专注出神地盯着方宜臻看了很久了,他勉力按捺下内心不可名状的隐约躁动,为了转移注意力,把目光移向了方宜臻那正在啊奋笔疾书的手。

    手掌不大,骨肉匀停,手指纤长,白皙的肌肤覆盖在上,淡青色的血管游移其下。这是双令人忍不住心生遐想的手。

    邵季泽再一次看出了神,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副虚渺的景象——那只纤瘦的手缓缓顺着他胸膛起伏的曲线往下移动,圆润的指尖仿若信手弹拨琴弦一般点着他的肌肤——

    惊觉过来自己在遐想什么,邵季泽微微蹙眉。

    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荒谬的念头?难道是今天下了飞机就直接来学校,太累了么?

    他闭上眼,撑着手缓缓按揉着太阳穴,不再看了。

    没过多久,方宜臻就写完了。

    他放下笔,站起来,把纸张递给严老头。

    严老头一脸狐疑地接过去,一字一字仔仔细细地开始看。期间,他的目光从最开始的质疑慢慢转变成了惊讶,最后甚至震惊地微微张开了嘴,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

    方宜臻语气一如平时一般谦恭温和:“老师,我想如果按照常规解题方式,您可能还是会觉得我记下了同学的过程照搬过来的,所以我每道题都多写了两种方法。两种都是高三才会学到的,班上应该没有同学会弃简单的选困难的,所以,这可以证明这份卷子,我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订正的了吗?”

    严老头脸都快贴到纸上去了,满脸的不敢置信,三观坍塌。

    邵季泽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严老师,时间不早了,顾谨还饿着肚子,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带他走了。以后有什么需要跟我交流的,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我会赶来学校的。”

    严老头半天没能说出话。

    方宜臻恭恭敬敬地跟严老头说了再见,然后被邵季泽牵着离开了办公室。

    一直走出了教学楼,方宜臻才觉得两个大男人牵着手走在校园里实在有够奇怪的,于是将手抽了出来,同时道:“三叔,如果你忙的话,不用来学校也行的。严老师很喜欢叫家长的,到时候你可能要三天两头来学校了。”

    手心落空,邵季泽不知为何,心底划过一丝遗憾失落,他顺势将手□□了裤袋之中,淡道:“没关系,我不忙。走吧,带你去吃饭。”

    两人走到停车位边上,却看到邵南晴正靠着车门,四下张望。

    看到了邵季泽后,她立马咧开一个笑容,正抬手招呼的时候,那笑容却在看到方宜臻的一刹那凝固了。

    方宜臻暗地里耸耸肩,这姑娘大概又气上了。

    果不其然,邵南晴眼里升起毫不掩饰的怒火,她抬手指着方宜臻,声音没有以往的甜美,反倒添了一丝尖利:“三叔,你、你真的要收养顾谨?”

    邵季泽微微蹙眉,语气却还算平和:“已经快七点了,南晴,早点回家吧。”

    邵南晴忿忿地瞪了方宜臻一眼,委屈地看着邵季泽:“三叔,你好几年没回来了,不回家吃饭吗?”

    “不了,我带顾谨去吃火锅。”

    邵南晴眼底的不甘愈发浓重:“为什么?他到底有什么好的,你才刚回国第一天,就要带他回家?”随即,她尖锐的目光又移向方宜臻:“顾谨,怎么说你也在我家白住了一年,你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了,你把我们家人当什么?要是被爷爷知道你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肯定后悔死收留你了!”

    狼心狗肺。方宜臻慢慢地咀嚼着这四个字,然后定定地看向她,声音不轻不重平缓柔和:“我的吃喝都是靠自己兼职赚的钱解决的,住处是你们邵家给佣人的房间,上下学是靠自己的两条腿,说起来我并不欠你和你父母什么,唯一欠的,是邵爷爷把我送进帝音的恩情。但是,邵南晴,也许你选择性忘记了,当初如果不是我祖父帮助了走投无路的邵爷爷,也许现在就没有你们邵家,没有你大小姐的生活。当然我不是想用老一辈的交情要挟你什么,我欠邵爷爷的恩情会还的,但是我真不欠你。相反,你肆意在学校内散播我的谣言,处处恶意打压排挤我,我该怎么算?”

    听他将自己不了解的过去慢慢道来,邵季泽眸中色彩渐转深沉。

    他已经了解过了邵顾两家老一辈的事情了,当年他爸的公司刚注册就遇到了困难,是真的无路可走处处碰壁,原本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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