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一颗“猪心”向太阳
    大骇,叫着夏奏的名字,他回应我,我就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火急火燎的,越急就越找不到方向,哎哟妈呀这回完蛋了,按照一般规律,这种时候要不我就被坏人抓走,要不就是掉进沼泽,即使被夏奏找到了,他也会因为要救我而扑进沼泽舍己为人。

    但是,我的思维仍不够严密,我既没有被坏人抓走,也没有掉进沼泽,我掉进了……一个陷阱。那个陷阱很深,底下不知被那个坑爹的放了一块棱角尖利的大石头,我一摔下去,脑袋就磕到了坑爹石,当即就不省人事。

    待我再醒来之时,天都黑了,夏奏没有发现我,我往上看,只能透过几根草看见繁星漫天。我觉得脑袋不太对劲,一摸头,魂飞魄散,嗷嗷!都磕破了,流了好多血,干了的血迹贴在我脸旁,要不是我身强体健,怕是早就穿越去了另外一个莫名其妙的朝代了。

    我扯着嗓子一阵乱叫,附近却没有任何回应。我跟所有掉进陷阱的主角一样,试图往上面爬,可是又跟所有主角一样都没成功。也是,一切能让人爬上去的陷阱都是纸老虎。

    我脑袋上的伤口在我醒来之后愈加疼痛,作家罗兰曾经曰过,累累的创伤,就是生命给你的最好的东西,因为在每个创伤上都标示着前进的一步。(你为什么忽然会背这么多名人名言……)在伟人的指引下,我面对自己此时身处的逆境,一咬牙一跺脚,将三公子的玉佩扔出陷阱,自己再次疼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刺耳的磨刀声吵醒,耳边回响着里的一句“阿弟闻姐来,磨刀霍霍向猪羊”。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见此时天已经大亮,我变回一只长毛大白狗,不知被谁绑了四只脚,残忍而无情地扔在地上。我的前方,是一个背对着我在磨刀的男人,他的背影很陌生,可以肯定不是夏奏。他未束起的长发披在肩上,穿着全套黑色的衣衫,脚踝和手腕处都有皮革包裹,那料子看上去蛮好的,跟一般的乡野村夫有着天壤之别。

    我四处望着,这是个宽敞的木屋,家具都是木制的,干净而整齐,跟我乱七八糟的房间相比,缺了少许人情味。(你的房间才不是人住的)

    那人磨好刀,转过身来。说实话,我脑中又各种想象,做好了遇见极品美男和极品丑男的双重心理准备,只是……人生之不如意十有八·九。这人根本看不出美丑,丫带了一张面具,跟电视剧里的一样,整张脸就能看见两个洞。

    这位兄台,我若知道你有这爱好,来之前我定带一套奥特曼装给你做见面礼,请你把那磨好的锋利杀猪刀先放下好咩?

    面具男也不说话,握着杀猪刀就向我走来,摸了摸我脖子上的毛,抬手就要抹我脖子放血。

    好嘛,之前有那么多说要把我红烧清炖的人,一个都没动手,如今这位同志,一句话不说,直接上来就抹脖子。还是俗话说得好哇,会叫的狗狗都不咬人……(╯﹏╰)

    我咽了一口口水,余光看见他已经煮好了一锅水,敢情准备现杀现煮,保留食材‎‎‍‌原‎‍味‌‍‌‎‎,煮了之后是炸是煎,我就再不知道了。

    “且慢!我有话说!”我尖叫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多多留言评论交流~~拜谢~~么么

    ☆、假面超人

    假面超人顿了顿,不耐烦地看着我。

    “这位兄台,切不可犯下大错啊,你杀了我你要遭报应的,还是把我放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放人一条生路……怎么也胜造四级浮屠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前提是……”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你得是个人。”

    “我是人呀,我是人!”我急了,拼命摇着尾巴,“我白天就是这副倒霉模样,等到了晚上嘿,不骗你,我就会变‎‍成‍‌人‎‌!”

    他不知道是被我吓到了还是良心发现,手里的杀猪刀一下子掉在地上,猛地拽过我,翻来覆去地看,好像我是一块抹布似的。忽然,他停了下来,看了我好久好久,不知面具下是怎么个表情,我老觉得他那眼睛,又好像不是在看我。

    “……你叫什么名字?”说罢,他剧烈地咳嗽两声。

    “满分。”为了不让这些没文化的人误以为我姓“猪”,我干脆就不说自己的姓了,大丈夫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这不还没行么……

    “你若真能在天黑之后变‎‍成‍‌人‎‌,我便不杀你。”他找了条绳子把我的脖子套起来,绑在柱子上。

    “你太仁慈了。”我夸奖他,“我之前遇见过一个杀千刀的,他不但不相信我能变‎‍成‍‌人‎‌,还怂恿他的藏獒说,即使我变‎‍成‍‌人‎‌,也要把我弄死。”

    “哦?”他似乎对我的过去很感兴趣,“后来呢?”

    “后来那个人……死了。”我低下头,叹气连连,“他们一家人都死了,不知道是遭了报应还是遇见抢劫的了,一家子……都被杀了。可惜了……”

    我抬头,见他把手按在面具上,似乎想把面具拿下来,我没在意,补了一句,“太讨厌了,那个人,死了活该。可惜没让我逮住他,不然一定扇他几巴掌,看他还敢对我喊打喊杀的!”

    他不动声色地又把面具按了回去。

    “对了,这位兄台,请教你尊姓大名啊?”

    “江梓。”

    “酱紫啊,好名字,又顺口,又好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拍马啊。

    我在柱子旁蹲了一天,头上的伤被他用药粉处理过,没那么疼了。天黑之后,我变‎‍成‍‌人‎‌形,耀武扬威地盘腿坐在地上,叉着腰叫他:“酱紫酱紫,你看你看。”

    江梓可能目瞪口呆了,坐在我对面,直直盯着我。半晌,他走过来,解开我脖子上的绳子,我发现,他的手微微颤抖,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你刚才磨刀要杀了我清炖时,都没见你的手有丝毫的颤抖。

    “哎,我说……”我话都没说完,江梓一把就把我抱住了,差点没把我给勒死,哇,山里的男人没见过女人的?连我这样的货色他们都迫不及待扑上来?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门被踹开,随之一声暴喝:“放开她!”

    夏奏的声音。

    江梓起身,赤手空拳就迎了上去,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房间里的东西砸的砸,摔的摔,乱成一团,跟车祸现场似的,终于跟我的房间有得一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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