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七苦(书生受生子)
    人突兀的动作惊的秋明玕一时忘了反应,乖乖的顺著他的动作而动著。

    “果然是块好玉。”

    低沈的嗓音带著意义未明的称赞,秋明玕回过头好奇的打量起身後人,那人英挺的眉下是张刚毅的脸,嘴角却泛玩世不恭的笑意,浑身都透著藏不住的王者气质,由其是那双深遂而犀利的眼此时正直直的盯著秋明玕看向他的眼。

    脸上不仅泛起了一丝丝的热意,秋明玕和身後人的姿势极为暧昧,秋明玕几乎是後面的人整个抱在怀里。太过暧昧的气氛让秋明玕感到一丝不自在,用力的挣了挣被握紧著的手,不想却被更加的用力的握住,无法挣脱。

    “放开!”

    秀气的眉微微皱起,秋明玕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另只自由的手握紧又松,松了再次握紧,若那人再不松手,秋明玕当真会不顾有失礼节的给这登徒子一拳,而掌柜接下来的话让秋明玕彻底把打他一拳的念头抛在脑後。

    “靖王爷果然是懂玉之人。”

    看到更大买家上门,掌柜立时忘了先前看中此玉的秋明玕,转而一脸献媚的对著靖王。

    “靖王爷?!传说中的那个战神靖王爷?!”

    惊呼脱口而出,秋明玕一付不相信自己耳朵的模样。

    手终於如愿的被松开,秋明玕却已经没有心思关心手的问题。眼中将秋明玕的变化一一收入,靖王的笑意愈发的深了。

    “对,本王就是传说中的那位。”

    轻浮的语气让秋明玕收回看到偶像时的激动心情,动了动被靖王握的有些木了的手,秋明玕再次不舍的抚过玉的表面,终还是将手中的玉归退还於掌柜的手上。

    “掌柜,不好意思,在下出门在外,身上并未带足银两。既然此玉有其他的懂玉之人,也算不枉费此玉。”

    在掌柜接手前靖王伸手劫过秋明玕递出的玉,随意的拿在手中把玩著。

    “只可惜本王却属意於此玉。”

    靖王的话让秋明玕已然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疑惑的转过头打量著靖王。此人刚刚不还在称赞著那块玉,他都已经成全的让出了,怎麽就又不中意了?

    “那不知靖王看中何玉,小的这就去拿来。”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戏谑的看著欲走又留的秋明玕,心情似乎大好的回应著掌柜的话。

    听闻此言秋明玕因眼前人身份所退去的怒意再次升起,什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神”,整个就是一官家的纨!子弟,看来传言也未必都可信。

    “哈哈哈!真有趣!”

    看著秋明玕气的一张脸涨红,又不得不忍著气拂袖而去的背影,靖王愉悦的放声大笑,早就忘了今日朝堂上的不快。

    作家的话:

    由於小皇帝的名字被莫名HX掉了,所以从以後文章中小皇帝会被改名为殷简。希望以後不要再出现莫名其妙的被HX掉的字啊,作者真没有用生僻字啊/(ㄒoㄒ)/~~

    ☆、七苦03【男男生子】

    眉心紧紧的皱著,身体也因寒意侵袭而蜷曲,苍白的脸色了无生气,若不是身体随著呼吸微弱的起浮,真让人以为此时躺在床上的只是件外形酷似秋明玕的布偶。

    几不可闻的一声嘤咛从床上传出的同时秋明玕的眼皮不著痕迹的动了动,有了醒来的迹象。先是左手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然後秋明玕终於睁开了紧闭多日的双眸。刺眼的阳光映入沈睡多日的双眼,秋明玕立刻不适应的再次把双眼合上。

    头晕沈沈的,一片混沌,身体也软软的提不起一点力气,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都要借助别人的力量。

    翻身?

    蓦地睁开双眼,视线最终落在某人帮他翻身後再与他紧紧相握的右手上,神智突然清明了,这几来的事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皇帝--离心--靖王--

    为什麽上天总是喜欢为难他们,难道他们的感情当真就天理不容?

    若真有什麽罪,就让秋晴玕一人来背吧。

    尚左手缓缓抚上靖王已略显疲乏的脸,仿佛要将他的样子永远烙印在心底般专注。

    任由秋晴玕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游移,靖王双眼眨也不眨著注视著秋晴玕的每一个表情。秋明玕的表情那样认真而专注,仿佛他手下抚摸的是世间难得的珍宝。

    视线随著左手的移动想缓慢的移动著,最後落在靖王深情的双眸中,两人深情的对望著,好像时间就此停止。

    ”还要我走吗?”

    戏谑而低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心底某处好似被人狠狠的敲击。

    ”王爷一向繁忙,秋某何德何能敢烦劳王爷大驾照理。”

    收回在靖王脸上的左手,秋明玕转而冷冷的回道,仿佛方才的举动只是在梦,从未存在一般。

    蓦地站起身,用力过大甚至带倒了方才坐在身下的椅子。想他靖王从小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何时这麽讨好过一个人,没想到竟也会沦落到如厮的地步,几日不眠不休的照顾,全心全意的守护就只换来这麽句不冷不热的话,纵然万般深情也禁不住怒火中烧。越想越气,却又怎麽也狠不下心放下眼前的人。

    冷哼一声,靖王的双手死死扣紧,盯著床上如置气的孩童般翻身背对他的秋明玕,靖王是真的生气了,气秋明玕也气自己,最终却只是一甩手转身大步离开秋明玕的房间,眼不见为静。

    身後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秋明玕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将头与膝盖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眼泪倔强的不肯落下,嘴唇也早就被咬破出血了,伸手将锦被缓缓拉过头顶,索性把自己整个缩进被中。

    寺丞府再次暴风来袭,才晴不到几日的天空再次阴云密布,这回就连整日嘻嘻哈哈的罗曜都如雷神上身,让人不敢靠近,寺丞府的仆人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被风暴尾扫到,而这风暴的中心自然是寺丞挚友的怪病。

    说起来也怪,给秋明玕看病的大夫换了一家又一家,药也换过一副又一副却依旧不见任何的好转,反而有更重的趋势。

    缓缓自床上起身,秋明玕难得好精神的起身走到窗台前,轻摊开紧闭的窗,秋风带著阵阵透骨的寒意争先恐後的闯进房内。秋明玕此刻不知道冷的到底是这秋风还是心,伸手接住飘落的黄叶,苍白的指,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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