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仿佛像被蜂子蜇了一口,心里一阵难受。

    但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表面上继续装作没事人儿似的,强颜欢笑道:“这种事儿,不发生,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是嘴上说说,而嘴上说的往往不是心里话。说到底,无论是你们家的李晓法、冯朝才,还是我们家的赵岩,我看都是对家庭负责的男人,不会干出那样越轨的事,请你们放心好了。”

    何洁说:“孟姐,你说的不错,我们对他们是要信任,但是,也不能麻痹大意。现在的社会‎‌‎诱‎‍‌‍‌惑‌‌‍‍‎太多了,再说了,男人又有几个能禁得住小骚货们引诱的。所以,我们必须管好男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他按时交公粮。只要他们在家里了交足公粮,他们就是想在外边寻花问柳,也没有了多少精力。”

    经她这么一说,孟雪和刘思佳两人都开怀大笑了起来。

    不过,孟雪笑在脸上,却疼在心上。一提到交公粮,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失落,这两年,赵岩的公粮交得越来越少了,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老公在外边工作压力太大,被累的,直到最近才知道,他是把公粮偷偷地交给了别人。这点,她深有体会,因此,她接过何洁的话,道:“何洁说得没错,这个经验要‎‌‍‌‍大‍‎力‌‎‌‎‍推广。”

    大家也被她逗乐了,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思佳笑着说:“说到男人偷情的,我倒想起了一个官夫人偷情的故事了。一位行政大官员看完报纸,愤慨地说:‘这么多婚外情事件,什么社会!’官夫人接着说:就是嘛,通通该抓去枪毙!’官员若有所思地凝视官夫人,‘你老实告诉我,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有没有对我不忠过?’官夫人惊奇地问: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官员说:‘不要逃避,回答我的问题!’‘那……’官夫人显然被吓到了,‘你先答应我你不会揍我。’官员感慨地说:‘你是知道的,我不打老婆己经很久了。’官夫人心一横,牙一咬,才说:‘好吧,我向你老实坦白,只有三次。’‘三次?!’大官急了,‘哪三次?’官夫人说:‘第一次,记不记得你在芝加哥大学进行博士考试,有一个考试委员百般刁难,就是不让你通过?你若拿不到博士学位,你们家就门面无光,我们的前途也完了。后来,那个难缠的教授亲自到我们家来恭喜你通过了,那是因为我……’官员说,‘难怪,原来是你为了我……那第二次呢?’官夫人说:‘第二次,记不记得你在南美洲做大使,那个国家的国王威胁要和我国断交?若是断交,你就成了断交大使,政治前途就完了。后来,那个国王突然改变心意,不再提断交之事,那是因为我……’官员点了一下头说:‘噢,你还是为了我……那第三次呢?’官夫人说:‘第三次,记不记得你被提名行政院长,立法院表决时,你还差七百二十一票?……’”

    讲完,大家不由得狂笑了进来。

    孟雪说:“这位官夫人真是太伟大了,太有自我牺牲精神了,一生中一共三次出轨,都是为了成就丈夫的事业。”

    何洁说:“她肯定是一个美女来着,否则,她每一次也不可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像我这种样子的女人,就是想为老公奉献一次也没有人要。”

    大家又是一阵笑。

    刘思佳说:“你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要是真的让你去奉献,你也未必做得出来。”

    何洁说:“听说平阳一中校长的老婆就是凭着她长得靓,用她的身体为老公打开了一条仕途之路。”

    孟雪说:“那他老公知道吗?”

    刘思佳说:“哪有不知道的?他肯定知道了。有的男人不但不反对,还鼓励自己的老婆去拉拢他的上司,等老婆为他铺好了路,他有权了,再去玩别的女人,而且想玩多少玩多少。”

    孟雪不觉感叹道:“天下还有这种男人呀。”

    何洁说:“有呀,有的男人就是这样一副德行,到头来,受害的还是女人。”

    孟雪心想,赵岩再怎么着,比起这样的男人来,还是要优秀得多。

    这样想来,孟雪的心里才稍稍好受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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