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全被折磨的精神恍惚生不如死。

    瓦片头觉得如果要一直受这样的折磨还不如死聊好。

    可要他直接去跳海又下不了这决心。

    濒临绝望之时他突然想起,之前跪下认错就有了水,那会不会将自己以前犯的罪通通招认后还有一线生机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立即死马当活马医,开始招认自己以前犯的事。

    他现在只觉得就算被拉去直接毙了也比待在这十多都不见饶鬼海上痛快!

    “我不是人!”

    他开始老老实实地交待起自己以前犯下的罪校

    从抢劫强奸到后来的各种不法交易……

    吴佳柔和服务生也想得个解脱。

    纷纷供出自己曾经干过的‘好’事。

    吴佳柔供出自己曾指使人泼硫酸下哑药给同行,还计划等闻溪被那帮混子玩腻后,把人弄残卖深山里去。

    服务生瘾一犯就如万蚁噬心,比他们还想解脱,招得更快。

    交待他为了毒资,怎么悄悄把东西下在有钱客饶饮料里、零食里……

    怎么引诱这些人上瘾,成为他的下线……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六亲不认。

    同学、老乡,甚至对他不离不弃的亲人和女友……

    -

    三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身处闹世,仿佛之前飘荡在海上的经历只是个噩梦。

    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夏日,骄阳似火。

    他们衣衫褴褛,眼窝深陷憔悴不堪,看起来就像游荡已久的流浪汉。

    行人纷纷向他们投去惊异的目光。

    他们想出手挡住自己的脸,却没半点力气。

    两个男人还有丝清醒,吴佳柔却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她双目赤红。

    有人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她立马张牙舞爪地朝对方扑过去想咬人。

    吓的大家都以为她得了狂犬病,忙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来将人带走了。

    亲耳听到自己招供的录音后,瓦片头和服务生没翻供,签字认罪。

    就算被拉去毙了,他们也不想再经历一次生不如死的海上漂流记了!

    瓦片头那帮团伙被一网打尽。

    吴佳柔疯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上娱乐新闻的热搜。

    外界都以为她是被闻氏雪藏后才精神失常的。

    闻溪看到新闻的时候有些意外。

    吴佳柔从拘留所出来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到了她的号码,给她打过电话,十分耀武扬威。

    还什么走着瞧,不会放过她。

    结果没想到这才半月不到,人就进了疯人院……

    看来被雪藏的打击可真不。

    闻溪刷着手机,闲闲地看着网上的八卦。

    十字路口红灯转绿,公车刚启动,突然有大妈惊叫出声。

    “哎呀,前面好大的烟子啊!”

    “不会是着火了吧!”

    “怪不得闻到股烟味,我还以为是车上有人在抽烟呢。”

    众人纷纷朝窗外望去。

    闻溪不经意抬头,看到滚滚浓烟的方向,太阳穴顿时突突直跳。

    那儿不是音乐学院的位置吗?

    她“噌”地一下子座位上站了起来。

    爸妈这会儿可都在学校!

    今是星期。

    因为捐建的民乐练习楼工程已近尾声,两口子一大早就跑去看进度了,还约了她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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