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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楠楠?怎么不说话?”

    身的人脸汗水,咬紧了牙关不声。卓登胯的家伙本来在他穴处徘徊,见他这幅隐忍的样,故意猛地挺身,重重冲刺进去,甚至将他整个人都冲得晃。

    “斯...哈~”身的人倒气艰难回头,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将自己压在床里的罪魁祸首,眼饱着责备。

    然而电话那头已经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楠楠,你怎么了?”

    迎着对方不善的目光,卓登弯起嘴角了,缓缓将自己的性器搁在穴,对着电话那头:“爸,没事,他刚刚被凳绊了。”

    “没事吧?摔得重吗?”电话那头的男人当着儿的面不好意思对人太肉麻,语气还藏不住的关心。

    卓登在他身后浅浅的插,饶有兴味得看着满身红痕,无力陷在床的男人。老东西的电话来得真巧,他会选择隐瞒,还不管不顾告诉电话那头的丈夫,自己正被他的儿暴?

    “咳!”身的人终于回头,清了清喊到嘶哑的喉咙,对着免提电话:“没事,就磕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电话那头松了气,沉默瞬,又:“你把免提先关了。”

    男人很费力地弯起身看了卓登眼,就抖着胳膊伸手去够床边摇摇欲坠快要摔去的手机。

    然而还没碰到免提键,身后的人就再次压了来,性器缓缓顶深处的同时,健硕的上身也压了来,伸手将手机捞起拿到他的耳边。

    “喂?”知对方不许关免提的意思,男人只好作罢,边竭力稳住声线。

    电话里老气的声音从话筒传,问的:“登登放假回来,你有没有给他爱吃的东西?”

    “嗯。”男人沉默地应了声,泪水控制不住从眼眶洇来,从红肿的双眼缓缓滴落。他了继从小最爱吃的饭菜,他却毫无缘由地将自己从厨房拖到卧室暴。那些起了大早就开始准备的饭菜,在桌上已经凉透了。

    “我还有天回去。你伤得重的话就去医院看看。”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小了,“登登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好像不太想理我,你帮我问问怎么回事,不学校里遇到什么事。他从小跟你最亲,可能愿意跟你说。”

    “嗯。”男人小声了气,缓缓语气,“先不说了,我去收拾。”

    “嗯好。”

    熬人的电话终于打完,卓登看着屏幕醒目的“老公”二字,冷声,甩手将手机扔到地板上,砸“咚”的声。

    身的人大概因为电话的突然来袭,歇了小会儿,终于攒了些力气,又开始在床上扑腾,挣扎着想从桎梏起身。

    卓登冷眼看着他无谓挣扎,掐住他的脖,毫不费力地将他按回床里,缓缓将性器,又狠狠撞进去,然后猛烈插起来。

    身的人原本肤很白,多年不门才能养的雪,然而此时脖颈和手腕以及大上已经全斑斑驳驳的红痕,像随意在奶油里的草莓果酱。

    手脚上的印迹挣扎时被来的,卓登手掐着他的脖,手掐着他的腰,在腰上也绘片艳丽的红。

    男人着泪,趴在枕头上被撞得起起伏伏。开始还忍着不声,后来愈来愈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

    卓登听得心烦,将水淋淋的性器从他被干得通红的穴。

    男人以为这酷刑终于结束,刚想挣扎着爬开,就被粗暴地翻了个面,紧接着两只手被只力气大到吓人的手攥住举过头顶,两条也被肌肉紧实的大分别压住。

    在床上了半天,男人前的两已经起,连乳晕都泛着红。卓登半跪在床上,视线从玫红的两扫过,向看到了稀疏草丛的半性器。于用另只手住那粉透红的性器,手法娴熟地撸动起来。

    那半的家伙在手越来越,卓登抬头发现男人竟把眼睛紧紧闭住,连眉头都紧缩起来,咬着唇副视死如归的样。

    这货,装什么不愿?卓登心头不快,边加快了手的速度,边凑上去住了他左的乳头。

    乳头在空气泛着凉意,他先用头包裹住那冰凉的小,将热,然后绕着乳晕划着圈舐。

    被按住动弹不得的人不仅睁开了眼睛,整个身也开始扭动起来。

    他越不愿,就越说明他受不了被这样对待。

    卓登得越发卖力,得啧啧有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大声的响动。

    身的男人开始抑制不住地,腰跨无意识地扭动,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像被捞水的鱼,扭动渗滑腻的。

    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绷,卓登住乳珠用力,身的人狠颤,纯白的汹涌,溅得卓登腹和手上都。

    满意地看了眼桌上正对着床的摄像机,卓登,对脱力摊在床上的人说:“陈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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