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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居然让他感到累极,连压抑了半天的痛楚也浮了上来。苏梦醒从枕下抽了帕子,捂了嘴低咳几声,不想那帕子转眼就弄了个精湿,还有几滴没接住的,啪嗒啪嗒落在了地上。“漠晟,你怎还不回来?莫非,失败了麽?”

    第五回 朝颜7

    第二日清早,卿明在苏梦醒怀中醒来,两人双腿绞缠,贴得严丝合缝,搞得卿明春情涌动,真是燥热无比。此刻他被苏梦醒搂在怀里,睁眼便是一张俊脸,虽然那人尚在梦中,但仅就五官皮肤而言,用风姿绰约形容也不为过况且这男人怀里一股清香,荡人心脾,若要卿明作出推开的举动来,也是难上加难。

    卿明虽全然不知昨夜干了什麽,身子清爽,绝不会是媾和之後的情形,但这番光景若被人看见,只怕到时百口莫辩,谁也不会信他清白。

    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正在卿明抓耳挠腮之季,房门被轻轻推开。有女子端了面盆进来,看她衣饰华美,绝非仆妇丫环。“这位公子是夫君的新人麽?”那女子无视卿明羞到滴血的一张脸,拧了手巾来到床前,伸手就把被子揭了,露出粘在一处的身子来。“果然是好身条的尤物,怪不得相公喜欢。”她笑容温婉,却让卿明觉得遍体生寒,他下意识往苏梦醒怀里躲,只求露在外面的皮肉越少越好。

    那女子笑眯眯看他行事,居然越看越有趣,丝毫没有要把被子放下的意思。正在窘迫间,突然听到苏梦醒懒洋洋的声儿:“哪个叫你进来的,还不滚出去!”随後是啪的一声,像是谁被抽了脸,再往後又听苏梦醒道:“那女人出去了,卿明公子你还好吧。”

    卿明把脸从苏梦醒怀里露出来,四下看看,那女子果然已经不在。一盆热水放在盆架上,有些个烟雾妖娆。

    “我有些累,先不起床,卿明公子还是自便罢。”苏梦醒放了卿明,示意他自己下床,“若是饿了,就拉铃叫下人来,想吃什麽你与他们说说便可。”他看卿明不动,心知是害臊闹的,“那女人是我新婚的妻子,早已见怪不怪,不会对你如何。”

    心事被轻易看穿,卿明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苏梦醒活生生一个人精,拿捏他人就如探囊取物。这点与司徒章何曾相似,都跟妖孽转世一般。

    他出了被窝,又听到有人在敲门,这可非同小可,卿明一个激灵,下意识又钻了回去。苏梦醒拍拍他手臂,扬声道:“谁在外面?”就听有年轻男子答道:“我是漠晟,不知是否方便进来?”

    这下卿明更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到何处,他想躲到床下,可惜这床太矮;若是继续缩在床上,被漠晟看到更要说不清楚。苏梦醒先用手指按了唇,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後拉了绳子,放下床幕重重,外面的家什便看不真切。

    苏梦醒出声让漠晟进来,两个隔著几层纱帐说话,卿明听了,果然盗取虎符之事功败垂成,不由得叹息命运弄人。他听漠晟道了声惭愧,说什麽本不想麻烦苏梦醒云云,却被苏梦醒轻声止了话头,好言安慰了几句。

    “漠先生不要心急,虎符之事苏某自有打算,如不出所料,事情成败就在今夜。”卿明见苏梦醒用手攥了心口,眉头紧皱,身子也有些微微发抖,“我家老丈人要来看亲闺女,日落前就到。还请漠先生安心候著,看我苏某人手段如何?”

    第五回 朝颜8

    只听漠晟淡淡笑了,有些个无奈,“如若不是我本事不够,怎需你亲自动手?”卿明隐约间看他坐在床边凳上,脸冲著门外,似乎有所顾忌,“方才在外面碰见弟妹,知道你床上有人,不方便见我。但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你我同拜师父门下,自小一起长大,我不劝你,哪个劝你?”

    卿明大惊,待要起身,却被苏梦醒用身子压了,动弹不得。漠晟又道:“你也算世家里的公子,朝廷的命官,读圣贤书的人,岂不闻万恶淫为首,最是下流堕落的行径麽?”

    “漠先生说的哪里话?什麽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词儿一套套的,文绉绉令苏某汗颜,”苏梦醒仰头躺著,双目紧闭,嘴上却凌厉如刀:“我这身子天生淫荡,没有人抱著就歇不好。难道漠先生忘了麽?身在内卫还怕什麽下流堕落,只要目的达到,什麽手段不可使得?”

    “你何苦如此?还是让漠某……”

    “漠先生!”苏梦醒猛然拉了纱帐,露出恶狠狠的一张脸,“你既已败,只管旁边看著,莫要插手!否则,”话说到半,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去,落了漠晟一身,苏梦醒闭著眼喘了片刻方道:“休怪我手下无情!”他用袖子胡乱抹了嘴,赤著脚下床,不想一个眩晕袭来,差点就是个跟头。

    漠晟脸色大变,伸手就要扶,却被苏梦醒猛然一推,直往後退了半步。只是下一刻,苏梦醒还是落入漠晟怀里,两人眼对著眼,连话都省了。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就听漠晟道:“卿明公子,可否先出去片刻?”他声音醇厚,极为亲切,但内里饱含情欲,却是骗不了人的。卿明穿了衣服下床,默默走去,他回身关门,就看见那两人唇对著唇吻在一处,霎那间春光无限,让人难以别过眼去。

    第五回 朝颜9

    卿明合了门,!当!当。漠晟闻声一怔,正欲用眼去看,却被苏梦醒用手遮了视线,唇上力道更加了几分。漠晟被亲得心血沸腾,有些个忍将不住,他不觉两手乱动,把苏梦醒身上的袍子扯到了腰上,只见那细脖子上青筋毕现,藏在嫩皮之下,真是非要咬口才能解恨。

    苏梦醒早觉情动,若是平时早就许了,毕竟这许多年,总是暧昧若此,除了亲亲弄弄,再无其他。两人从小一起,拜同一个师父,最是亲密交心之人,同睡一床也没什麽奇怪。待到行了冠礼,成了大人,倒日渐生疏起来,苏梦醒成了男女通吃的风流公子,漠晟却仿佛超脱尘世,做起居士吃起斋来。

    漠晟被欲所惑,并为察觉苏梦醒神游物外,只顾著叼上脖子,狠命地吮,直到苏梦醒吃痛呻吟方才醒来。所谓如梦初醒便是此态,漠晟猛得放了手,往後闪了半步,一双眼瞪著苏梦醒光溜溜的身子,竟满是惧意。半晌他才颤声道:“你用了什麽鬼药?”

    苏梦醒懒洋洋拉了袍子,用腰带随便捆了,拢了拢散发,“这是顶好的东西,量你是大罗金仙,五百罗汉也抵它不住,”他走回床边,慢慢坐下,弓著身子捂了嘴,干呕起来,看得漠晟心乱如麻,又想过去相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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