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还债(H)
    他脸上发白,汩汩汗水滴落颊边。

    “疼吗?你不是很喜欢疼吗?”兴奋的声线,有些变了调子。

    林维新感觉双腿被抬起,那滑腻的液体,因他悬空的下身,而滑落在紧闭羞怯的蜜穴口,刺激地他又是一阵抖动,那个地方,是那么的紧致,那么的窄小,仿若,一点点侵入,就会撕裂败坏。一个坚硬热烫的东西,抵在他的后穴上。

    他恐惧地僵住了身体,那个东西,脉动着跳动着,是那般的生机勃勃,凶狠强硬巨大。“不……不要……不要这样……”他挣扎着,想挣脱下身的桎梏,几乎是歇斯底里的,他不是三岁小孩子,那是什么东西,他很清楚,真的被那个东西进入的话,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喜欢疼,我就让你疼个够!”残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想没志气地求饶,突如其来的进攻,硬生生的插入,将他所有的话语,都梗住塞在喉头,他觉得后穴就像是被撕开般,剧烈地痉挛疼痛着,原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没有任何前戏任何扩张动作,就这么直接承受了男人的性器。

    “啊……痛啊……”他喊叫出声,甚至嗅闻到丝丝的血腥味,全身肌肉都紧绷得像是石头那样,叫嚣着被硬入的痛苦,娇嫩的肠壁撑大到了极致,蠕动着想抗拒外来的入侵。

    “呜……”他呜咽着,感觉那像刀般刮着他下身的东西,开始律动,毫不留情,猛力抽插着,像是惩罚着他的不听话,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然后抽出直至穴口,再次一插到底。

    身体的束缚令他无法挣脱,双腿拉开到极限,柔软的地方火烧一样疼痛不已,对方的摩擦动作几乎要将他内裏的嫩肉都带出来,近乎强暴的动作,深深伤害了他的身体,他咬着唇忍耐撕裂的痛楚,眼角泌出悲哀的泪水,冷汗淋淋颤缩着,全身因那剧烈的痛楚而瘫软着,近在他耳边的喘息,是属于那人的,浓重粗鲁地吹拂着,昭示了带给那人的极致欢愉,可是他,除了痛,还是痛,下腹的男根,一点勃发的欲望都没有,悲惨地甩动着纠缩着。

    “啊啊……痛啊……”下身的律动越来越快,他忍不住哭喊起来,环抱着他身体的双臂,突然紧紧箍着他,令他几乎喘不过气后,一股热滚烫人的东西,灌入了他受尽折磨的甬道,他夹紧臀部,难以承受那热得如同岩浆般的液体,肌肉绷得死紧死紧。

    肉穴裏十足压迫的东西,缓缓抽离开,又拉扯得那裏受伤的地方抖抖索索的,林维新虚弱地喘着气,全身特别是下体刚遭蹂躏的地方,仿佛不是自己的那样,疼得麻木不堪。

    但接下来的话语,残忍地几乎令他陷入了十八层地狱般的可怕噩梦。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第10章 醋意横生的惩罚下(H)

    饱受摧残的男人,并没有得到歇息的时间,咬烂破裂的嘴唇遭人狠狠噙住,口腔内满是铁銹的味道,灵动的舌头在裏头翻搅了一大轮,滑过内裏的粘膜,搜寻着他口腔裏的敏感带。

    他实在太痛了,其他感官尽失只剩下痛觉,以至于,感觉不到对方抵进来的一片小小药丸,等到他恍然大悟,那片药丸,早就滑进他的喉咙,融化成液体流入他身体深处。

    “好好地享受一下,我先不奉陪了。”那人丢下不明就裏的话后,貌似离开了。林维新仰躺在床上,覆住眼睛的布条湿透了,黏着他很不舒服,束缚着双手的绳子应该是摩破了手腕的肌肤带来刺痛,他就像是被使用完遭主人丢弃的破败娃娃,在这个静谧未知的空间裏,莫名的恐慌,在四处蔓延着,他没有忽略那人在离开之前的话语和先前他吞下的药丸,又有怎样的噩梦,在等着他。

    很快很快,他就明白了。后穴中因粗暴进入而撕裂的伤口,开始瘙痒起来,像被虫子啃咬般,不止在伤口处,还有身体的最深处,伴随着燎原无比的热火。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与先前几次被凌辱那般,是强加性违背他自身意愿的燥热感。在几分钟前的粗暴性交中还一蹶不振的肉棒,开始振奋抬头,吐出腥浓的前液。他使劲绷起全身的肌肉,认为自己能抵挡越加强烈的需求。但是,他似乎太天真了,那种直击神经打碎他内在抵抗力的药性,实在是强烈至极。撕裂的疼痛,转换为另一种疼痛,是欲求不满的爆炸性疼痛。他翻转着,呜咽着,汗水如同大雨般磅礴,湿透了底下的床单,倔强的抗拒灰飞烟灭。浑身汗湿的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绷紧纠结,胸肌甚至鼓起两块亢奋的山坡形状,他翻身用兴奋无比的下体蹭着皱得乱七八糟的床单,借助细微的摩擦,获得能稍稍安抚他的快感,被绳子绑住的双手还在挣扎着,即使粗糙的绳皮磨得腕上皮肤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的确,比起得不到抚慰的痛苦,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唔……啊!”仅仅蹭了几下,暴涨的肉柱就射出白色的精液,只是没有消去硬度,男人根本没有感觉到宣泄出来的高潮快意,浅尝了甜头的滋味,令他更粗暴得挺动自己的下身,在那肮脏无比的床单上揉弄着,胸前肿得如同豆子般大小的乳头,也按在了上头摩擦着。但贪心的肉器显然不满足于这样的挠痒,迟迟不肯射出第二波精华,更别说瘙痒到极点的肉穴,分泌出淫秽的汁液,渴望着男人的凌辱。

    他已经哭出来了,泪水浸染了布条流下他滚烫的脸颊,模糊的脑袋还残存着些许理智,那泪水,是为自己的处境而悲哀,他想不透,自已为何一而再再而三遭遇这种非人的折磨。不断腐蚀他神智的药性,最后,终于灭掉了他仅存的理性。

    “救命……谁来,救救……我……”他开口求饶,不管是谁,救救他,救他脱离这种可怕的地狱折磨。

    上帝许是没有听到他的祷告,没有人去理会他,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即使是一秒钟,他都觉得是度日如年般,体内的火烧火燎感持续加深,不停歇的挺动,令全身的肌肉都酸痛得叫嚣,臀部和腿根开始抽搐,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那把原本自己极度厌恶和惧怕的声音,在此刻响起,他居然觉得是那么的悦耳,那么的动听。

    “呵呵呵,看来你享受得很嘛,射了多少次?两次?三次?”去而复返的人,恶意地调侃他。

    他凭着声音的来源,拖拉自己疲累滚烫的身躯,朝那裏靠近,“对不起!唔……对不起!”他呢喃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卑微,“是我错了,是我的错……求求你,……救……救我。”他受不了了,理智是什么,在无法满足的肉欲前,所有都是痴人说梦话。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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