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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我以后会注意。”

    “别别别”,乔严道,“我不是这么个意思。”是什么个意思,他却不说了,只是别有深意地看着俞白。

    俞白沉思半晌,不得要领。

    乔严叹口气,“公司高层提点过我,说你跟贺先生关系非同一般,怎么个非同一般我希望你能提前给我交底。是一时之利,还是是真的在交往,甚至奔着结婚去?”

    俞白皱眉。

    乔严严肃道,“如果只是一时之利,我不带你,而且要奉劝你,既然想从别人那里得好处,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日后被人非议八卦,不要自怜自苦。圈子里太多人,靠着一些手段红起来,红了之后,却不敢面对自己怎么红起来的。”

    俞白一时对乔严刮目相看,正色道,“谢谢你的劝告,我与贺先生是真的在交往,并且都打算长久地在一起。”

    乔严看着他,忽然一拍手掌,“那行行行,我带你!这么说你们是要结婚的对吧?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你有什么事我就去找他了!”

    俞白:“……”

    鉴于乔严诡异的个人风格,俞白不得不跟他沟通半天,初步了解他的为人后,才敢确定跟他组合。

    乔严一拍桌子,“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

    俞白这时候已经习惯了他说话的方式,面不改色。

    乔严说,“趁着现在刚播完,你人气正旺,要让你多曝光。”

    俞白不同意,“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提升演技。”

    “嘿,没想到你这么有自知之明”,乔严说,“我好怕你天天被妹子喊老公,就真的以为长得帅就天下无敌。”

    俞白无奈地看着他。

    “不过,你的演技还是可以的”,乔严拍拍他的肩,“这个你要有信心,否则郑鸿那里你也过不了关,再说我看过,确实非常……”乔严眨着眼睛看着他,“人家也想嫁给你了。”

    俞白不得不说,“乔哥,你严肃一点。”

    “真是个无趣的人”,乔严白他一眼,继续说,“演技是要提升的,不过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等你觉得自己不错时,观众已经把你忘了,而且,可能年纪也大了,到时候小鲜肉变成老腊肉,就要怪我喽。”

    俞白扶额。

    “我开玩笑呢,以咱们宝贝儿的资质,一定永远是小鲜肉。”

    俞白说,“谢谢你的夸奖。”

    乔严摆手,示意不必客气,说,“两全其美的办法是,你多参加访谈、综艺,这些节目时间短,即便是真人秀,一期节目也就几天。剩下的大部分时间,你就可以学习专业课程了。”

    乔严又把给他安排的专业课程以及带他的老师都给他说了一遍,听了那些老师的背景,俞白不得不说,乔严不愧为金牌经纪人,人脉太广了。

    乔严却呵呵呵笑起来,“你好傻,老师名单是我列的,人是你男朋友叫人请的,呵呵呵呵呵。”

    俞白道:“在这之前,你似乎并没有确定那是我男朋友。”

    乔严:“……”

    到五点的时候,贺长鸣来接俞白。

    乔严送他出去,热情地跟贺长鸣打了招呼,然后拍拍俞白的肩,“宝贝儿,明天见。”然而话音一落,却对上贺长鸣幽深的目光。

    贺长鸣似笑非笑,“乔先生……”话未说完,乔严转身又拍拍俞白的肩,“贺先生的宝贝儿,明天见。”

    俞白:“……”

    真是不想再见他了。

    贺长鸣送俞白回去,因为早把雷池跨完了,这时候已经完全不肯走。

    俞白已经把确定乔严会做他经纪人的事说给贺长鸣听,贺长鸣也表示赞成,告诉他乔严在业界的风评、为人,果如俞白所想,这个人不仅有能力,也十分有底限。

    贺长鸣最近跟着厨师学了道菜,便占了俞白家里的锅做实验,他一边像模像样地翻动锅铲,一边说,“我爷爷把我爸妈叫回来了,说到时候再约你妈,两家一起见个面。”

    俞白给他吓一跳,只听他继续说,“然后我们就结婚吧。”

    ☆、隐情

    俞白才二十四岁,结婚什么的,实在太早。

    但是该了解的了解了,该确定的确定了,该做的……也做完了。

    好像没什么不结的理由。

    就是感觉怪怪的,这么多年,他都没想过自己会结婚,感觉有点不真实。

    当然,这一切还是要看两方家长见面之后的态度。

    贺家那边,虽然贺长鸣没说,但是俞白从一些细枝末节,隐约感觉他们不满意。但是一个月后的见面却又非常顺利,双方都说不上多热络,却直奔主题,三两句话后,就在说婚礼的事,俞白简直要懵了。

    私下里陈母对俞白说,“早点结吧,长鸣这孩子……是很好的。”

    俞白总觉得他母亲并不是很喜欢贺长鸣,上一次去B城,表现就怪怪的。

    他母亲沉默很久,终于将过去的一些事告诉了俞白。

    事实与俞白以为的相去万里,猝不及防,让他整个人惊的颤抖起来。

    陈母说,当年他父亲早看出了他俩的苗头,问贺长鸣是否有那方面的想法,贺长鸣正是最直爽的少年时代,在长辈面前不饶弯弯肠子,真诚坦白,供认不讳。

    谁知陈父非常生气,他觉得自己的儿子才十六岁,平日毫无歪思邪念,根本不可能开情窍,还是这种说不出口的男男关系,必是贺家小子一厢情愿。

    以陈家当时的条件,拿捏一个家中只有老人孩子的家庭实在不费吹灰之力,贺长鸣当时正上高三,却被转了学。

    贺长鸣自然不愿意,要回去,刚跑到火车站,就被所谓的流氓打断了腿。

    他姥姥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老人,一方面震惊外孙喜欢男人,一方面又心疼的不得了,在医院把人守着、哄着。结果异地他乡的,老人也不熟悉路,一次回租的房子拿换洗衣服,没看准红绿灯,出了车祸,就走了。

    贺长鸣是老人一手带大的,没有父母,可想当时的凄凉景象,医院的人要把尸体推进太平间,他不让,拦不住,就自己爬到推车上,跟他姥姥睡一块,呆在太平间不肯走。嘟嘟囔囔说老年人身体冷,不能发热,自己得给他暖着。若不是医院的人怕出事,强行将他拉出来,还不知道要呆多久。

    出了这样大的事,陈父也很意外,叫暗地里看着贺长鸣的人多照顾着他点。

    只是心软归心软,愧疚归愧疚,涉及自家孩子,便又变得冷血起来。看到尚是少年的贺长鸣狼狈艰辛地从异地城市跑回来,大雨里被淋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蹲在自家院墙,他也不让人进去,反倒叫佣人把他赶走了。

    至于他不死心,千方百计请他同街的小伙伴西瓜头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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