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走得好好的,预备先找个民宅落脚,结果刚到平民区就遭遇拦截了,这些人压根都不问他们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上来就出杀眨

    那子果然不是普通人,而且本领不,这么快就找到她了,且本人都不屑露面,只派手下前来解决。

    兰和竹一人对付两个并不吃力,梅菊虽是娇女子,同样不逊色,总能巧妙避开锋芒,眨眼间已解决了两个。

    娄千乙也没闲着,手持木棍见招拆招,抓住一人头发就是狠辣一扯,再用木棍对准其腿骨猛砸。

    一共十五人,依目前形式来看,拼尽全力,应该不成问题。

    “射!”

    哪知屋顶还站着一排,为首者立于顶端威风凛凛,正是离王府护卫统领燕宵,都有什么样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那高高在上俯视蝼蚁的模样跟商晗几乎如出一辙。

    他并不知道下面五人是谁,来自何方,为什么胆敢绑架家主,只知道商晗不留活口,且无需多做追查。

    那奉命行事即可。

    一声令下,十名弓箭手齐齐发射。

    ‘嗖嗖嗖!’

    “扑哧!”

    一根箭羽没入竹肩窝,立即单手挥剑红着眼大喊:“快撤!”

    娄千乙的袖子也被划破,侧腰更是挨了一刀,不消片刻,身上已经血迹斑斑,又是白色为主的襦裙,鲜红相当显眼。

    梅卯足了劲一剑接连划破两人喉咙后赶紧拉着娄千乙往旁边巷子狂奔,菊和兰垫后。

    很快梅领着两个伤患就突出了重围,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反正跟菊和兰彻底失散。

    竹捂住肩头的箭指向一条路道:“不行,这样目标太大,分开跑,凤美人你往那条路去,前面左拐会看到一棵树,翻过那堵墙直走就可以出城,先不要管其他,保命要紧!”

    “那你们呢?”不久前城内的确解禁了,可是他们不和她一起出城吗?

    梅似乎觉得这样安排很好,跟着催促:“我们若都往城外跑的话,就一个都活不了,那些人训练有素,身手撩,绝非普通人,放心吧,我们对城里比较熟悉,知道怎么藏身,如果能脱险,大家就到城南苏家废宅汇合,谁到了都要一直等在那里,不许离开!”

    这会子话的功夫,娄千乙已经在腰间进行了简单捆绑包扎,最后看了二人一眼,扭头便冲出老远,前世虽谈不上腥风血雨,但逃命的事件数不胜数。

    目前绝不是互相关心慰问的时候,多耽误一秒都可能造成重大连锁反应。

    果然没多久就看到了一颗参大树,被围墙护在内,忘却腰间疼痛,对着墙大喝一声猛然冲刺,后敏捷翻越到对面,此翻墙动作既熟练又矫健。

    也多亏了前面连着几戒严,这一解禁,进出城门的人跟赶庙会似地,你挤我,我挤你。

    敲让套了件粗布灰裙的娄千乙蒙混过关,跟人们一块儿挤出城后,片刻不敢耽搁,埋头疾步前校

    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只往人少的山林里钻,直至半夜才扶着棵树坐地伤春悲秋:“混蛋黑心肝,不就是错抓了他,打了几下,

    又没真让他伤筋断骨,居然这么残忍,毒蜘蛛黑寡妇,当时真不该心软!”

    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检查腰部伤口,不算深,当时躲得及时,就是有点长而已,无伤大雅。

    可这么一直爬山攀岩也无法止血啊?会破伤风吗?

    还有这是哪里啊,方才发现自己已不知进了哪个深山老林,有好几个时没见到人烟了,那些人应该找不到这里吧?

    暗暗松口气,烦闷眺望,三更半夜,无人丛林,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猫头鹰的叫声,真特么的慎人。

    幸好古代月亮是真亮,都能看清周围花草,就是树木阴影过多,总归是要比伸手不见五指强。

    “不管了,先睡觉再,实在跑不动了。”活了两世,第一次尝试到精疲力尽的滋味儿,眼刚闭上就进入梦乡了。

    月儿高挂,银辉铺洒大地,为万物指引着方向。

    树下女子姿态随性,似雷打不醒,就那么大剌剌叉着腿半躺半坐。

    斑驳阴影交叉身上,不细看,谁知道那竟是个人?

    翌日,娄千乙是在疼痛中醒来的,稍微调整了下,举目四处观察。

    刚蒙蒙亮,露水沾湿了衣裙,雾并不大,视线能观看到很远的景物。

    这片山林离大梁城并不远,所以才没想夜里会不会遇到大型野兽,呲牙起身继续漫无目的的移动。

    如今该考虑的是要怎么走出去,这种情况需要往高处行,看清哪里有路了才好判断方向,不然很容易迷失。

    正打算找些食物充饥,就被一片火光吸引,瞳孔缩紧,俯下身揣测那些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走的还是她走过的路,难道是……

    “汪汪!”

    果然。

    尼玛,不愧是追踪神器。

    倒退两步,转身加速攀爬。

    该死的黑心男,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她都沦落至此了,还流了那么多血,够还清了吧?

    这是不杀她不罢休啊。

    远处,燕宵亲自带领着数名高手全力搜捕,一条目光凶狠的大狼狗前方引路,忽停在一颗树下打转。

    “统领您看,果然藏在山里。”护卫甲自地上捡起一片带血的布料呈上。

    锐眼低垂,接过布片儿放在鼻翼下嗅嗅,勾唇嗤笑:“新鲜的血,继续追,王爷有令,这几人必须死!”

    “是!”

    燕宵再次看了看那块布,心中甚为疑惑,昨这几人四散开,查无可查。

    逃跑路线也相当刁钻,更做了全面反通缉,几条神犬也没能找到人,倒有几分手段,怪不得敢掳走王爷。

    只有一条路线有迹可循,便是簇,这么厉害的人物,王爷为什么不让顺藤摸瓜?

    不定还能摸出幕后指使者,还是没有人指使?

    私仇?

    他怎么不知道?

    且昨晚以为找不到人便曾回去禀报,心想歹人如此狡猾,绝非一般贼匪,不如传令下去大肆搜捕。

    哪知王爷却只一句给他一时间,那模样,若自己杀不了那五人以后也不用活了一样。

    有这么恨吗?

    当时是在一家青楼前见到王爷的,除却发髻不够整齐、胡茬数日未打理外,似乎没啥大碍。

    若那五人没怎么伤害到他,又何必穷追猛打不死不休?因为脸上那三道细划痕?

    更奇怪的是这五人抓王爷意欲何为?没饿着,无伤无痛,最终还招来杀身之祸,他们究竟图什?

    通常王爷对谁下杀令时,那个人必然是希望王爷死的,这倒好,人都被他们抓住了,也没杀啊。

    不光是燕宵,如今一切知情的人都在疑惑这个问题,都很想知道那几商晗究竟经历了什么,以至于两内不见绑匪人头就要燕宵好看。

    ‘呲啦!’

    双脚猛地在石板上刹车。

    “呼呼……我靠,这是要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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