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烟烬散

正文 (综漫同人)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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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禅院直哉眼尖的发现,从五条悟和禅院鹤衣身边路过的人,都被一层‘无下限’隔开了。看似碰到了,实际一丝毫毛都没有接触到。

    禅院直哉当即羡慕地跑上去,挤到五条悟身边:“悟君,我也要!”

    “要什么?”五条悟眉毛都不抬地问。

    “无下限!”禅院直哉皱着鼻子说,“这些人挤到身上臭死了!”

    禅院直哉想,反正用都用了,也不差多他一个吧?

    在说话时,他们正好已经穿过了十字路口的斑马线,走上了人行道。

    随后只听关掉了‘无下限’的五条悟用懒散地声音嫌弃说:“不要。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小事都不能接受的吗?太婆妈了吧。”

    禅院直哉:?

    刚刚用术式的人是谁??

    109商场是涩谷区里标志性建筑之一,里面各类商品琳琅满目。在商场内部穿行的人们,行装打扮也都风格迥异。

    来逛109商场,禅院理穗是最兴奋的。

    禅院理穗在学校时接触到了更多同龄的女生,她们经常会在课余时相互传阅一些潮流杂志,而现在引领日本年轻女性潮流的两种风格皆出自涩谷。

    一种是温柔大方的森女系,另一种则是涩谷辣妹。

    涩谷辣妹这种打破霓虹传统审美的风格,从诞生起到现在经历过两代更迭。

    第一代是茶发黑皮的黑辣妹,第二代是金发白皮的白辣妹。但不管是哪一代的涩谷辣妹,其他的几个关键词都是相同的:浓妆、超短裙、厚底鞋。

    禅院鹤衣听着禅院理穗兴致勃勃地和她科普现在jk们之中流行的辣妹文化,目光不留痕迹地扫过那些用美黑液把皮肤涂黑,眼睛和嘴巴却都涂得白白的女生们,有些感叹似地说:“我以为漫画的彩页是夸张的画法,没想到现在是真的流行这种啊。”

    禅院鹤衣虽然能够自由出门了,但是京都那边几乎见不到这种打扮的女生,她一直以为出现在漫画中的jk辣妹只是一种博人眼球的表现而已!

    禅院理穗听到鹤衣的话后,用一种略带羡慕的语气说:“其实更像是一种用标新立异的打扮来冲破传统的认知,追求自由,展现内心的自我吧。”

    虽然现在流行这种风格没错,但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人会用异样的目光看待这些黑皮辣妹。能够无视别人的目光,自信地走上街头,不是所有人能够做到的。

    也是出生于禅院家的她,大抵一辈子都不会尝试的事情。

    不过禅院理穗也只是随便感慨了一番,说完便又兴致勃勃地和禅院鹤衣逛起街来。

    而五条悟本就是因为有些好奇【年轻人的娱乐天堂】是什么才跟着禅院鹤衣一起过来的,现在见到了之后觉得好像也不过如此,于是便安静地当起了背景板。

    只是一旁的禅院直哉却在听到禅院理穗的话之后,看着那些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还带着一些夸张首饰的男生们露出了一点若有所思的目光。

    禅院鹤衣对现在流行的森女系和辣妹风都不感兴趣,随便买了点古怪又有趣的小东西后一行人在涩谷吃完饭就回酒店休息了。来之前鹤衣原本还打算去找甚尔玩的,但是这一趟出来的人有点多,于是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第二天,已经来过一次游乐园的禅院鹤衣很好的充当起了导游的角色。一行人入园后就直奔人气项目,趁着没多少人排队先玩了几个大热的项目后,再慢悠悠地逛到礼品街买周边。

    游乐园的设施对咒术师出身他们来说都算不上什么惊险刺激,但是那些新奇的不曾见过的科技和愉快兴奋的氛围却是咒术所不能比的。

    三个小孩子和禅院理穗在游乐园里都玩得很疯很开心,唯独已经过了快奔三的五条凑真多少有点放不开。

    色彩鲜艳明亮的木马随着童话音乐旋转起伏着,抓着木马耳朵的五条凑真看着前方嘻嘻哈哈的三个小孩子,再看看周围那些一脸笑容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成年人,心中有些感慨:果然是他不够充满童心吗?!

    五条悟和禅院鹤衣一起去东京玩,生怕自家神子被带偏的五条家要求五条凑真每天打两个电话汇报情况。

    可即使是这样,他们一直提着的心也没放下过。直到接到五条凑真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安全回到京都,上了五条家的车在返程的路上后,才松了口气。

    五条凑真听着电话那头长老放松的声音,抬眼通过后视镜看向被手办、玩具公仔、游戏卡带、礼品盒还有各种小零食堆满的后座,觉得长老们可能放松得有点早。

    不过,这些都是悟大人自己要买的,和禅院的十影没关系,所以应该不算他瞒报?

    五条悟的院子里喜添许多塑料小人,五条长老们无视了其他一切,只看着那些神态明媚、裙摆飞扬的个别手办们,觉得血压倏地一下上来了。

    他们就知道跟十影出门肯定没好事!悟大人才多大啊,摆这些东西放在屋子里合适吗?!跟着的凑真还说没事,这叫没事吗?啊?!!

    五条家因为手办的事情鸡飞狗跳的闹了一阵,禅院家也在东京之行回来的两天后,出现了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禅院鹤衣看着面前突然变成一头金毛,两边耳朵还打了多处耳钉的堂弟,慢慢咽下口里的奶茶。

    “直毘人叔父知道了吗?”

    “给父亲看过了。”禅院直哉闻言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头顶,神情有些不以为意地撇了下嘴,“揍了我一下,但是没说什么。”

    听完直哉的话鹤衣心想,以后谁还要说禅院家封建保守,她就把直哉拎出去给他们看看。

    过年期间禅院家来往的人非常多,染着一头金灿灿黄毛和耳朵上戴了好些耳钉的禅院直哉当之无愧的成为了禅院家今年的话题中心。

    五条家的长老们看着流出来的禅院直哉的照片,心情有些微妙。有好奇心较胜的五条长老叫来了之前和他们一起去东京的五条凑真,想问问他知不知道禅院直哉是怎么回事。

    五条凑真看到突然变成黄毛的禅院直哉,想起了在涩谷街头看到的那些年轻人。

    “在东京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五条凑真在长老的视线中冷静地补充说,“不过这种装扮,在现在外头的那些年轻人之中很流行。”

    五条长老:嗯。嗯?!!!

    危!他们神子危!

    之后,五条悟看着那些每天都神经兮兮盯着他头发看的长老们,白眼都懒得翻了。

    第32章

    十二岁是开始进入青春期的年纪,这个时候不但身体在迅速发育,身为咒术师的话,体内的咒力每天也在不断地增长。

    禅院鹤衣的咒力量本就比一般人高,现在快速增长后,身体里之前那些因为已经习惯而被她忽略的不适感也陡然变得明显了起来。

    今天是初三,是原本说好了去东京找甚尔的日子。

    但是已经准备好热水的禅院理穗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里面的动静后,有些疑惑地抬手敲了敲障子门。

    “鹤衣大人,您醒来了吗?”

    过了一会儿,禅院理穗听到里面模糊的动静:“进来吧。”

    禅院理穗拉开障子门,只见和室的中央,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衣的禅院鹤衣正垂着眼睛坐在软绵的被褥中,看起来像是在醒神,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对禅院鹤衣早起状态十分了解的禅院理穗有些迟疑地问:“鹤衣大人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禅院理穗在禅院鹤衣的身边跪坐下来后,才听到她慢一拍的回答:“嗯,有点疼。”

    也就是这时,禅院理穗才看到鹤衣那张没有什么血色的脸。理穗的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她抬手去摸鹤衣的额头:“没有发热您是哪里疼?”

    禅院理穗看到鹤衣似乎做了一个下意识的吞咽反应后,才慢吞吞地说:“浑身都疼,不过休息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我去叫医生来看看吧?”禅院理穗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禅院鹤衣的声音听起来又轻又哑,“一直都这样,查不出原因的。”

    禅院鹤衣的话让禅院理穗想起来,刚刚来照顾鹤衣的那段时间,她也是这样慢吞吞的,每天大半的时间都用来睡觉。

    而且鹤衣大人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数,应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

    想到这里,禅院理穗扶鹤衣重新躺好,理了理被角后轻声问道:“那您今天还去东京找甚尔少爷吗?”

    禅院鹤衣想了一会儿:“现在几点了?”

    “大概7点45左右。”

    “我9点没起来的话,就告诉他今天有事去不了了吧。”

    “是。”

    禅院理穗应了一声,看着眉头微拧的鹤衣闭上眼睛后,才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出去了。但是重新合上障子门的禅院理穗,手都还没有从门上放下来,就听到房中似乎传出了一些呕吐的声音。

    “唰”的一声,禅院理穗的下意识反应快过思绪的再次拉开了门,然后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

    卷着被子的少女蜷缩着侧卧面对她的方向,被单薄睡衣笼罩着的肩胛和背脊微微颤动着。

    少女的大半张脸都被乌黑的长发掩盖住,只能看到猩红的血液从苍白的手指缝隙中溢出,顺着血管清晰可见的手背,蜿蜒着落到珍珠白色印花的被套上晕染开来,看起来就像是在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东京

    木质花架上的盆栽在冬日的阳光下一派欣欣向荣的模样。

    手上拿着一把剪刀的甚尔正垂着眉眼,懒洋洋地剪下几支迷迭香。当他拿着剪好的迷迭香正准备推门进去时,听到了厨房那边传来妻子的喊声:“甚尔,你手机响了。”

    听到和纱的话,反手拉上阳台玻璃门的甚尔下意识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10点整。

    有他联系方式的人不多,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除了鹤衣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时间还这么早,那个小鬼就到了?”手中握着几支迷迭香的甚尔拿起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上面的来电人果然是鹤衣。

    只是鹤衣说出来的话有点出乎甚尔的意料。

    【甚尔,我感冒来不了东京了。】电话那头的小姑娘声音恹恹地说,听起来很没精神。

    甚尔不会带妻子回禅院家,而鹤衣在新年头两天无法出门,所以她之前和甚尔说好初三到东京来一起过新年。

    只是前两天打电话时听起来还活蹦乱跳的小姑娘忽然就病得来不了了。

    “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感冒了?”既然连东京都不来了,大概不是什么小感冒。但甚尔觉得有一点奇怪,一直期待能来东京的鹤衣应该会好好注意才对。

    【昨天晚上睡觉前空调开高了,然后咳咳、踢、踢被子了。】

    甚尔听到电话那头的鹤衣似乎咳得厉害,他握着电话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那边忙碌的和纱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会跟和纱说的。”

    【嫂嫂的小羊排我期待了好久咳咳——】

    听到鹤衣还挂念着吃的,甚尔又觉得自己之前想多了,他低头看了眼手中准备用来煎羊排迷迭香,轻轻扬了下眉梢声音有些懒散地笑着说:“我会替你好好吃光的。”

    挂断电话后,甚尔走向厨房那边。

    正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的和纱转头看他:“是鹤衣吗?”

    “嗯。”甚尔把迷迭香放到案板上,“她生病了,今天来不了东京了。”

    听到甚尔的话,和纱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关切地问:“怎么突然病了?是什么病?要紧吗?”

    “感冒,大概还发热了。”甚尔走过去安抚地抱了抱妻子,“晚上睡觉时没注意着凉了,算是鹤衣的老毛病了。”

    和纱想起甚尔曾经说,是因为妹妹的身体太差,所以才一直寄养在叔父家里,没有和他住一起。

    和纱捏了捏丈夫肌肉发达的小臂:“那你晚点回去看看鹤衣吧,她应该挺想你的。”

    甚尔应了声,脑中想着刚刚听见的咳嗽声,然后缓缓眯起眼睛:鹤衣有多想他不好说,但是肯定瞒了点什么事情。

    京都某医院。

    坐在病床上的禅院鹤衣在和甚尔打电话时,旁边的禅院直毘人看得眉毛狂跳,禅院理穗也是一脸担心不已的模样。

    这一切都是因为,禅院鹤衣是一边淡定地用手帕擦去咳出来的鲜血,一边若无其事地和甚尔说自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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