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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在星城徐徐降落。

    出了出站口,就有一个很大的牌子高高举起:“欢迎国际神经学年会的各位专家教授!”

    一群志愿者在接机。

    苏雅娟一眼就认出了同学秀明。

    “嗨,秀明!”

    “呀,雅娟啊,你回来了?你不会说也来参加年会的吧?”

    “当然是啊。”

    “你们医院的刘博士呢?我就是专门来接他的。”

    “诺,这就是刘牧樵博士。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同班同学秀明,这个是刘博士,赵一霖主任,邹庆祥主任。”

    秀明惊骇地看着刘牧樵:“这么帅!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是大叔呢!原来和我们差不多。苏雅娟,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读研究生了,要是我,我也不读了。”

    “想多了,我现在是跟他学习中医。”

    “啊,刘博士你是学中医的?”

    那就遗憾了。

    对于学西医的人来说,你刘牧樵学中医,距离就远了。

    苏雅娟忙说:“不是,他是学西医的,清江大学医学院毕业,只是,他掌握了3万个古方。就是那种失传的古方,非常神奇。”

    “中医真的会很神奇吗?”

    “告诉你,秀明,我基本上都不搞西医了,我全力搞中医,你知道吗,我一天要看多少病人,60个。本来,我只准备看40个号子,但是,预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得不加了20个号子,还有病房。我现在管了一个病房,100多张床位,也是一床难求。”

    “你能拿到多少工资啊?”

    秀明现在在附属医院读研究生,神经内科,每月有2000多的补贴。家里给一点,也是2000多,在星城生活得还有滋有味。

    按排名,星城比清江市的经济更发达一些,排名靠前,但是,星城的物价并不高,特别是房价,比清江市还低。

    苏雅娟听她问工资,不好说真实的数字,随口说:“一两万吧。”

    “一两万?具体点!具体能拿到多少!”

    秀明已经被震惊了,她根本没有想到一个本科毕业生,毕业就能拿到上万的工资。

    据她所知,硕士毕业生,能拿到8千9千就已经是很好的单位了。

    “你别忽悠我,具体多少,说个实际数字。”

    苏雅娟笑了笑,说,“到现在,我刚好毕业一年了,不骗你,拿到手的工资、绩效、奖金,。”

    “啥……”秀明看着苏雅娟,不敢相信啊。

    “你是说少了,还是多了?”苏雅娟问。

    “你!苏雅娟,开什么玩笑!76万,还有税这一块,那不是年薪百万?”秀明问。

    “年薪百万的企业还少吗?秀明,毕业后,你也可以到我们医院来,我们医院随便都是几十万一年,连行政后勤的普通职工,也差不多有20万。”赵一霖笑着。

    到了停车场,一辆丰田巴士,可以坐十几个人。

    几个志愿者帮他们把行李放好,刘牧樵被簇拥着上了车。

    秀明挨着苏雅娟坐下。

    “你说,我去你们医院,难不难?”

    “这个,我们医院的起点是硕士,但主要是招收博士,不过,你跟刘牧樵挂上钩,说不定硕士也行。”

    “你可以帮我说说吗?”

    “可以。不过,进人这一块,刘牧樵比较刻薄,他要的是特长。”

    “我现在研究生是搞癫痫的治疗,主要是研究癫痫药物的毒副作用。”

    苏雅娟回过头,说:“完了,这就完了,你这个学科没有前途,我们医院,癫痫都不用药物了,直接做手术。刘博士亲自做,一个小微创手术,永远不会复发。”

    “有这样的事?”

    “骗你?要是你想到我们安泰医院来,赶紧换专业,我跟你说,诺,那个邹庆祥主任,他是搞帕金森的,也是手术,不用药。神经内科,你要是研究老年痴呆,也许还有一丝希望。要不,干脆,你换成其他内科,我们医院的薄弱环节是内科,也许会比较好进来一些。”

    刘牧樵转过头,对秀明说:“你要是喜欢中医,我建议你退学,跟苏雅娟一起搞中医。”

    “我?搞中医?我也行?”秀明有些惊讶。

    “就看你取舍了。不过,西学中并不难,苏雅娟不是得心应手吗?关键是有没有兴趣。学中医,西医并不会丢,因为,讲实话,苏雅娟搞的,就不是那种纯中医。”刘牧樵自己的体会就更深,他是根本不辩证的。

    苏雅娟赶紧说:“秀明,赶紧答应z会难得。”

    秀明仍然有顾虑:“我行吗?中医,我们只学了一年,好高深的。我担心不会。”

    苏雅娟急了,“我能,你有什么不能?我问你,你读研究生,学癫痫的药物副作用,临床上用得上?即便用的上,你想想,一年有几个病人是癫痫药物中毒的?”

    “好,刘博士,我到你那里来!”秀明下了决心。

    车子在s20上奔驰,一路上,看到有不少的“8”字连号的车辆超车,最嚣张的是一辆8888的劳斯莱斯幻影。

    到了银盆岭大桥,车子往左边一拐,进入了一条主干道。

    看来,会议是在老院区举行。

    “秀明,听说你们医院的那栋老红楼下面,有一个密室,是不是有这么回事?”苏雅娟问。

    “是的。不过,已经封死了,谁也进不去了。”秀明说。

    “为什么封死?不就是一个地下室吗?”邹庆祥问,他也听说了。

    “我们有规定,不信谣,不传谣。医院说,由于通风系统不好,人进去会缺氧,所以,封死了入口,或者说暗道。”秀明说。

    “讲不通啊,因为缺氧就封死,不会锁起来就得了吗?”邹庆祥有时候喜欢抬杠,他现在发现了问题,能不反驳几句。

    “谁知道呢?现在安全责任抓得紧,为了杜绝事故的发生,干脆封死,这也很正常。”秀明也是喜欢辩论的人。

    “不对劲,我怀疑,这里面有秘密。我是有理由的,一,100年,时间并不长,为什么没有人知道有第三层地下室;第二,为什么图纸上没有被标记出来;第三,既然发现了,干脆打开通气,保持干燥。这不是更合理吗?所以,我怀疑这里面有秘密存在。”邹庆祥大声辩论。

    “到了。”另一个研究生报告。

    一栋红色的古建筑出现在眼前。

    陡然,一个肃穆的感觉袭面而来。

    刘牧樵所有的汗毛都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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