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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韩深说。

    韩深最了解唐小潮,在讲完述中都需要?交代什后,便穿好衣服准备门,“你先?录着,我跟安东去喝杯酒,实在不想说的细节就跳过,把该说的点讲清楚就行。还有你放心,这份录音除律师和法院的人会听外,其他人都不会听,所以尽管讲,讲来?那混蛋或许就多判几?年。”

    韩深说完这番话便轻轻关上门,将房间留给唐小潮,跟安东一起喝酒去了。一杯烈酒肚,将心疼和烦闷一齐压。

    韩深说到?做到?,晚上回酒店当着唐小潮的面将录音文件发送到?律师邮箱后,便立刻删除了本地记录,“好了,这事算是彻底结束,你以后就以安心跟哥去全世界玩,有机会再?带你看看极光,不过得保密,小心你嫂子?回头往我饭碗里加醋。”

    唐小潮见韩深宽慰己,一时之间就有些绷不住,眼眶一就红了。

    韩深见状抱了抱唐小潮,“都过去了,我保证,你以后遇见的都是个顶个的好人。”

    唐小潮一听这话,情绪更是止都不住,眼泪刷刷刷地往掉,边哽咽边说:“哥哥,我……”

    “好了不用讲话,哭完把行李都拿过来?,你嫂子?不在,这几?天我睡的不踏实,往后你来?陪我睡觉。”

    唐小潮边哭边说,“喻先?,先?生会吃醋……”

    韩深无奈笑?笑?,“别多想,他不会吃你的醋,更何况你要?是不来?,我就得找安东或唐纳德,相比于这两位,他心里还是你更安全。”

    就这样,唐小潮搬进了韩深房间,喻行南知道后对?此并未多说什,只是每晚一通视频是必不的。

    韩深早习惯了喻行南每日的视察工作,就算偶尔去个酒吧也会专门开个视频给喻行南看看里面的环境,省得被抓住后又是一顿念叨,什我不喜欢听慌话,我只是关心你等等等,韩深耳朵早听了茧子?。

    相比于异地,韩深仍是更喜欢跟喻行南待在一起,但异地也并非没有好处。

    韩深发现?,他以跟喻行南视频时爽一发。这种隔着屏幕的抚慰虽说没有真?实触感,但却?比面对?面更刺激!韩深每次在浴室洗澡时都喜欢跟喻行南视频,过程中骚话连篇,镜头前?搔首弄姿的他在喻行南眼里就是赤裸的勾引!

    每次视频后,远在德国的喻行南最起码得在浴室待一小时以上。

    也不知是不是两人待一起的时间久了,韩深总觉得喻行南走后,时间对?他而言变得尤为漫长。每到?一个站点比赛完后,他除了跟队友和唐小潮一起去玩以外,几?乎就再?找不到?让他期待的事。

    这状况让韩深很是不爽,但也没法子?,他就是好想好想好想喻行南,忍也忍不住。

    喻行南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韩深前?前?后后参加了场比赛,成绩依旧很稳,两场冠军两场亚军,总积分排名也是冠军。

    这并不是令韩深最愉悦的,最让他开心的是,一站就是法国大奖赛。也就是说,他终于以见到?喻行南了!

    韩深本计划直接飞往德国,但刚准备订票时,喻行南就让他去法国,约定在那里见面。

    “为什在法国,你不是在照顾伯母?”正躺在床上的韩深问道,唐小

    潮这时不在他跟前?,而是在健身房跟着安东健身。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唐小潮已经和安东正常交流,并且在韩深的提议,唐小潮开始跟着安东锻炼身体。短短两个月不到?,唐小潮的精气?神已然比刚来?时好多了,甚至还学会点英文,虽说单词认识得不多,但简单的日常交流还是以应付。

    这次韩深提前?去法国,就不准备带唐小潮,而是将他教给了靠谱的安东。

    “母亲的病已经控制住了,明天我会提前?去法国,在机场接你。”

    韩深闻言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笑?道:“行,我等会买票,在机场乖乖等老?公,准备了个惊喜给你。”

    “好,路上注意安全。不过……”喻行南说着低笑?两声,“这次来?时记得带上九厘米的高跟鞋,Samuel邀请我参加的舞会将在三天后举办。”

    韩深闻言登时笑?声,他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不急,来?法国了再?买,这几?天你先?学一学女步,到?时别踩到?我的高跟鞋。”

    喻行南只是笑?,“保证不会。”

    翌日傍晚,法国机场。

    韩深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喻行南,这人此时穿着身暗蓝色休闲西装,骨节修长的指间拿着支鲜艳的红玫瑰,深褐色微卷长发松松垮垮地扎在后脑勺,眉目如画,气?质优雅高贵,一米八/九的身高在人群中尤为显眼。

    韩深见到?后想也没想便大步冲了过去,跳到?喻行南身上用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紧缠住他劲瘦的腰腹,随后便是一段激烈的狂吻,将思?念和爱意皆蕴藏在其中,根本不在乎周围人的嬉笑?和起哄声。

    一吻作罢,韩深压了压己的帽子?,跟着喻行南去了酒店。

    两人一路上都在忍耐着,刚进门,喻行南便将韩深抵在墙上激吻了起来?,直到?韩深快没氧气?时才?堪堪松开,一边吻他的脖子?一边低语,“深……”

    韩深这时只感觉浑身燥热,体内的冲动呼之欲,他勾着喻行南的脖子?闭眼享受着此刻的亲昵,声音微哑:“行南……”

    喻行南深蓝色的眸子?里涌上一抹流光,定定注视着韩深,良久忽然低声问,“为我准备的礼物呢。”

    韩深笑?笑?,咬了咬喻行南的耳朵,“在我的身上。”

    喻行南抬眸,看着韩深没吭声。

    韩深见状笑?道:“看我做什,找礼物啊。”

    喻行南闻言,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韩深扛起扔到?床上,三五除二便将韩深整个人完完整整地展露他沉沉的视线。

    喻行南此刻没有看别处,而是紧紧盯着韩深的腿侧。

    只见韩深修长白皙的右腿腿侧,从胯骨到?小腿,是一串竖向排列的黑色字母。

    这串字母是:Erwin von Ben。

    是喻行南的名字。

    然不止如此,韩深左腿腿侧照样有纹身。这边不再?是字母,而是方方的汉字,从胯骨到?大腿依次纹着“喻行南”这三个字。

    两人分开的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韩深在己两条腿侧,皆纹上了喻行南的姓名。

    第40章 Chapter 40

    法国, 光

    线柔和的酒店内,喻行南单腿跪在床沿,捏着正躺在床上满脸笑意的韩深的脚踝。他垂眸认真注视着韩深的腿侧, 视线从上到缓缓移动,其认真程度彷佛是在看—?件稀世珍宝,不放过毫厘之地。

    “喜欢吗老婆。”韩深勾唇笑着,眯着双桃花眼看着喻行南,身体很是放松, 由于喻行南。

    这句话为本是寂静的室内平添了—?抹暧昧, 泛着淡淡清香的空气似乎都为之染上—?层旖旎, 喻行南眸色幽深, 不慎散落的几缕额发垂在脸侧,他喉结动了动,良久才嗯了声。

    韩深见此只是笑, 便起了调戏的心思,“喂, 嗯一就完啦?不准备表示表示, 说点什??”

    喻行南的视线仍是放在韩深腿侧的纹身上, 用温热的指尖—?点一点触碰着,低声问了句:“疼不疼。”

    “疼啊,怎不疼,那纹身师手重。”韩深故意说着, 试图激起喻行南的怜惜,想着万—?对方心疼就愿意乖乖躺平呢。

    喻行南闻言这才抬眸看向韩深,继而问道:“疼了几天。”

    韩深笑着想了想,“忘了,不过那些天是真疼, 差不多有—?个星期。”

    喻行南开始沉默,这是心疼了。他松开韩深的腿,转而俯身压上,对视片刻后,随之吻了上去,从韩深漂亮的眉骨一直到喉结,最后在他耳畔处低沉着嗓音道:“深,我很喜欢,但以后别再去纹,我会心疼。”

    韩深面上的笑意无限扩大,“嗯,你心疼,然后呢?”

    喻行南看着韩深,“在这之前,我想知道你纹身时有穿衣服吗。”

    韩深—?愣,登时失笑,抬手重?重?拍了喻行南宽厚的肩膀,“你不正常点啊,在那里纹还怎穿衣服?”

    喻行南眸色微沉,不再吭声。

    韩深被看得心里发毛,只好认真应道:“好好好,但就算不穿衣服,也会遮一的啊,晾着那玩意纹身师也受不了。等等,给我打住,你这次要是敢吃纹身师的醋,我现在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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