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似乎在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那些话。

    “我在意你的时候,宁愿当个傻子。当我腻了你的时候,你就得玩儿完……”

    那现在是腻了她的时候吗?言商不知。可他除了不回来公寓,也没有任何的行动。

    可能是在忙着找白诺晴?这是一个一猜想,她都会觉得乱做一团的问题。

    焦虑,还有心里的煎熬。一耗在公寓,白没有精神,晚上不是失眠就是做梦。

    做梦的频率和之前她失忆的那会儿有得一拼。

    可又不是梦,因为梦里的景象都是她真真实实经历过的,她和严越的经历。

    她提着行李箱去酒吧找他,愿意和他在一起。然后第一次跟着他来了这所公寓。那时候的她,也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学生,跟着许晋柏是学到了一些东西,可是也被他护的太好。

    在严越的跟前,带着目的和他朝夕相处,不害怕那是假的。

    她每都在紧张中度过,怕他识破自己的身份,怕他突然就对自己失去了兴趣,然后随手把她丢给哪一个他的兄弟。

    更怕的是他会突然从隔壁的卧室过来,来她的房间。

    可是没有,整整一年都没樱他有时候,会将她抱在怀里,会轻吻她,但是从来没有强迫过她。

    “你怎么就是坏人呢?”言商自言自语,也没有再想她刚才的梦。

    下床喝了一杯水,才又继续躺下。

    可是,好像又做梦了,她觉得有一个人,在暗夜之中看着她,一双带些温热的手,在轻抚她的脸。

    想睁眼看清楚,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她这一觉睡的很沉。

    ……

    ……

    严越放轻了动作出了房间,在楼下客厅坐了一会儿,漆黑之中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怎么了?”

    “越哥,白诺晴消失了。应该是被他们的人保护起来,现在明目张胆找的话……”电话那头,浅白话有些墨迹。

    “现在保护,不代表一直会被保护。”

    浅白还在等着他的指示,却只等来这么一句话。他思考了半晌,才回答一句:“明白。”

    挂断电话,严越又坐了一会儿才出门。

    上了车,开车来到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公司。躺在椅子里点燃了一只烟。这会大脑才能够清醒的思考。

    要他轻易放过白诺晴?怎么可能。

    一个人一直冷心冷情惯了,遇到言商,碰了感情让他吃了大亏,可谁让他自己动了情。一直被着感情迷了眼,担心自己做了什么事会让言商不高兴,和他闹掰。所以只是一味的迁就,迁就她不以她的父母为要挟,甚至是留下了许晋柏的命。

    可现在严越才反应过来,谁学会迁就,谁就输了。他是把自己的命脉交到了言商的手里。

    凭言商那样聪明的人,早就清楚一个自己给她的这份爱,就是她最好的护身符。

    或许有一,言商也会利用他的爱,反过来让他万劫不复。

    他绝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可他也不想彻底失去言商。生死或许就是一场赌注,的直白一些,他死,言商就赢了。言商死,或许他就赢了。

    可是他们两个之间,不能有输赢,不管谁输谁赢,他都是最后的败家。

    严越突然想起了以前。

    第一次见面,言商都能为他包扎伤口。

    可是后来,她答应和他在一起,住进了公寓。他有时候伤痕累累的回到公寓,言商却再没有一次为他清理过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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