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无双谱(人蛇)
    白织灯依旧亮着,斑驳的墙面上溅满血迹,却没了人的声息。

    未曾瞑目的尸体静静堆在仓库中央,下方一摊黑血已经凝固。

    模样娇俏的女孩皱着琼鼻,低头查看这些人的伤口。绣着团襟的白鞋险些沾到血泊,她及时发现,退后了一步,朝身后人道:“师兄,这些人早就死透了。”

    她身后的少年面容清俊,约莫比她年长数岁,显得沉稳许多。他没作答,用指沾了些血迹,抬手作追踪诀,金色的细线从他指间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停顿一瞬,四散而去。

    仓库外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女孩皱眉道:“那蛇妖真是狡猾,潜逃到人间,害我们捉拿起来也束手束脚。”

    那少年终于出声:“阿琼慎言。天道有常,叁界互不干涉,我等下界,自然要谨慎行事。”

    玄琼讷讷应了声“是”,随他隐了身形。

    几人走进仓库,皆被此中惨状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呆立片刻,一个领头人作派的高瘦男人清了清嗓子,招呼道:“愣着干嘛,快点做事。”

    剩下那几人唯唯诺诺,该敛尸的敛尸,该清理的清理,总算是有条不紊地行动了起来。那领头的高瘦男人掏出烟,递给身旁人:“陈队,您去歇着吧,这有我看着就行了。”

    那被唤作陈队的人接过烟夹在指间,伸出手点了点虚空,嘱咐道:“沉老爷子关照过了,你们嘴都严实点,别平白无故给我惹麻烦。”

    众人齐声道“是”,陈队便点了烟,到外面去了。

    玄琼还欲接着看下去时,耳畔传来玄城淡淡的嗓音:“走吧。”

    许无咎将女孩放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床上,然后一把扯下女孩面上的黑绸。

    氤氲着水雾的双眸露出来,双颊浮着淡淡红霞。

    许无咎垂下眼睫,看了她一眼,懒得避讳,直接抬手作了诀,在她家四周布下幻阵和结界。

    而后自封了妖力,围绕在他周身的黑气和威压尽数散去,他的气场变得柔和了些,只是眉目依旧冷硬,黑漆漆的眸子有些阴郁地盯着她。

    低等狐妖的气息,对他根本不能造成任何影响。

    然而吴雨潞仰着脸,双臂圈在他胯骨处,贴的更紧了些。

    她对上他的视线,颊边浮起两颗浅浅的酒窝,轻颤着解开了他的腰带,将自己的脸庞贴近那处柔软的凸起,然后笨拙地尝试含住。

    他没有拒绝她。

    那处显而易见地胀大了一圈,变得坚硬而滚烫。剑拔弩张的性器顶端光滑而圆润,被女孩红润的唇舌吞吐着,被吞入时顶端低在她湿软的上颚尽头,脆弱的冠沟处被两片薄而凉的唇瓣紧紧箍住。

    他的性器过于粗长,就这样仿佛便已到了吴雨潞所能吞咽的极限,但她仍不舍地忍耐着,津津有味地吮吸许久,才抬起湿润的眼睛。

    许无咎那双带着漫不经心少年感的黑眸,如今沾上一点情欲,眼尾微微泛红,长而密的眼睫半垂,望着在他胯下舔弄他的性器的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弄了一会儿,吴雨潞吐出牵连着一点银丝的性器,看着他,有点委屈:“许无咎…”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剥去了她身上的棉布裙和小内裤。

    她浑身凹凸有致,光洁得如同一块上好的玉,泛着莹白的光。平坦的小腹之下,只有几点稀疏的毛发,肥嫩的花唇泛着粉,保护着下方紧闭的小穴。

    小穴四周湿答答的,如同发了大水,在床单上留下一小滩深色的印迹。

    紧闭的花唇微不可见的张开一点,一股蜜液在他的注视下涌出来,被他用指腹擦去。

    因为过于敏感,她的背脊微微颤抖。

    他覆在她身上,大手撩起浅绿的胸罩,抚摸揉捏她浑圆白嫩的乳,用指腹粗糙的茧拨弄她坚硬挺起的乳尖。

    她忍不住启了唇,发出又娇又媚的呻吟。

    他俯身去叼她的唇,吮吸舔舐,极具侵略性,显现出古怪的矛盾来:他时刻提醒自己对她保持疏离和猜忌,身体却本能的无限亲昵和依恋。

    他自己对此却一无所知。

    等她呼吸变得急促,几乎快喘不上气来,俩人微微分开。

    “舒服吗?”嗓音带上了点微微的哑。

    吴雨潞搂着他脖子,狐魅药加剧了汹涌的情欲,流着淫水的下体主动贴近他滚烫的性器,在他颈侧道:“舒服..但是不够…”

    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完全是本能地厮磨着,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坚硬的龟头顶进湿软的花唇中,在兴奋的阴蒂四周打着转,时不时碾压滑蹭,撩拨起丝丝麻意。

    突然,阴蒂深深嵌进了龟头的凹陷处,吴雨潞难耐地长吟了一声。

    他亦是一震,发出有些低沉的喘息声。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抬起性器,把阴蒂从马眼中拔出来。

    阴蒂卡在小孔中,仿佛恋恋不舍。他加重了些力道,马眼被微微撑开,吐出珍珠大小的嫩珠,分开时还牵着几缕银丝。

    他被刺激得闷哼一声,呼吸变得极为粗重,眼尾和耳尖红得沁血。

    吴雨潞也不好受,敏感的肉珠子被挤压和野蛮拉扯,直接腿根颤抖着冲上高潮,小穴喷出一小股淫水。

    她在绵长的余韵中呜呜哭叫出声。

    两人的私密处仍贴在一块,不知是谁的体液,黏腻湿滑得不行,许无咎扣住她的腰侧,想把她抱到胯上来,龟头突然顶开一处凹陷,陷入了温柔湿嫩的甬道里。

    两人俱是一震。

    她仿佛本能地预知到了危险,挣扎着抬臀,他眸中神色都变了,有些粗暴的掐住她的腿根,使劲分开,深深地顶入进去。

    粗长的肉茎进犯甬道时,有一瞬感到明显的阻滞。他不知那是什么,没有半分压抑本能的想法,凶残地将性器在她体内抽插捣弄起来。

    吴雨潞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连声音都在发颤:“轻…轻一点…”

    许无咎抬眼看她。

    原本漆黑圆亮的瞳仁因为兴奋,微微拉长,跃动着暧昧而危险的光芒。

    她忍着疼,不知何时泪水浸湿了脸颊,放柔了声线求他:“真的好疼…”

    许无咎紧抿着唇,又深捣了十余下,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性器,将她拉起来,坐在他胯上:“要多久才好?”

    对本性残暴淫虐的蛇妖一族来说,在发情时,听从脆弱而可口的人类女孩停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用一只手上下抚摸着她脆弱的脊骨,神情郁郁:“你要多久才好?”

    吴雨潞坐在她怀里,身下的肉茎顶到了花心更深处。她咬着下唇忍过那阵酸意,抬手将指腹放在他唇角,轻轻向上一提,半真半假地抱怨:“你也太容易不高兴了。”

    可是她仍觉得满心喜欢,心软乎乎、暖融融的那种喜欢。

    她适应了一会,很快感觉到体内的疼痛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痒意,于是再次吞入他的性器,小幅度地扭了扭腰,感受到体内粗长的肉茎顶到内壁,带起酥麻的快感。

    她自己玩了一会儿,直到许无咎眸色越来越深,似是忍无可忍,双手掐住了她的腰,才怯怯道:“应该…可以了…”

    话音未落,许无咎毫不犹豫地送胯操入了她的腿心,劲腰挺动,不再压抑勃发的欲望,每一下捣弄都狠撞在花心最深处。

    许无咎掐着她腰侧,不准她逃避半分,粘稠的晶莹,还有方才没有流尽的处子血,随着每次抽插缓慢地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甬道吸吮挽留性器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卧室内。

    她只觉内穴和小腹都被他占满,涨的发慌,却不知他每次顶到最深处进无可进时,还有几乎一指粗硬的性器露在外面。

    他有些恼怒,每一下捣弄的力道愈加狂暴失控,似乎想用蛮力将整个性器挤进去似的。

    吴雨潞又开始觉得有些疼了,明明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在性事上却凶悍得像野兽。

    由狐妖心头血和叁魂制成的媚药,早就解了。

    许无咎又操弄了她一个多钟头,突然揽着她后腰,带着她趴倒在床上。几乎没有任何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再次找到了那个靡软湿热的小口,狠狠操了进去。

    她小声呜咽了起来,却更激发了他残忍的天性。

    少年颀长精瘦的身躯覆在她身上,犹如兽类的交媾,而她是被他骑着的雌性。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小口费力地吞吐着粗长的性器,绷成薄薄一条线,几近透明,似乎已到了极限。

    可他忍不住想,还不够的,要和他的蛇身交配的话,还远远不够。

    脆弱而无知的人类女孩,天真地引诱了蛇妖,真是可怜。

    他沉沉的呼吸喷在女孩颈侧,女孩仰着天鹅似的颈,咬唇承受着他给予的过量的欢愉,是以看不见他眸光一点点加深,竖瞳妖异俊美,分明不似人类。

    他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没有半点怜惜和怜悯,终于撞开了花穴最深处的壶口。逼狭的壶口紧箍住龟头下方的浅沟,却无法阻挡其继续进犯。

    最初尖锐的疼痛之后,吴雨潞感觉脑海中炸开一片白光,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逐渐爬升,直至没顶,小腹和甬道止不住的抽搐,穴口喷出一股清液,射出小半米。

    许无咎握着她的腰继续深捣了数百下,终于抵着不断收缩的壶口释放出来。

    刚喷完清液的小穴再次受到刺激,如同坏了似的一抽一抽,再次喷出一小股清液。

    随着性器的拔出,蜜液和浓白的粘稠极为缓慢地涌出穴口,粘在又些红肿的花唇上,淫靡美艳得惊人。

    她晕倒在他臂弯里。

    许无咎将吴雨潞拥在怀里,盯着她乖巧的睡颜看了一会儿,眼眸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和淡漠,然后把她抱进了浴室里。

    长夜将明。

    天刚蒙蒙亮,南城城郊最清幽宁静的私人医院,迎来了意料之外的访客。

    经过一夜及时有效的救治,沉度南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此时仍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只是一只被生剜去的眼和命根子,算是废了。沉母坐在病床边,熬了一整夜。

    沉母边垂泪边恨恨道:“那些人把度南害成这样,依我看,就该让警方去查…”

    沉父拧起眉头,不悦道:“这兔崽子作恶多端,禁得起查?沉家包庇他这么多年,禁得起查?我看就是你妇人之仁,把他给惯坏了,他这次不被人报复,也有下次!”

    沉清忙站起来,劝和道:“爸,妈,你们熬了一夜,先回家歇歇吧。这里隐蔽得很,又有保镖护着,我一个人在这陪着就行了。”

    一家人正谈话间,病房厚重的木质大门突然被敲响。

    敲门者似乎温和而有礼,咚咚咚叁下过后,便默默无言地等待着。

    沉清迟疑了一下,谨慎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问道:“找谁?”

    门外是个面容清俊的少年,容姿出众,眸色很浅,薄唇边一点噙着温和的笑意,穿的有点像在南城步行街经常能见着的汉服。他身后站着一个服饰和样貌同他皆很般配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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