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样看不清,但只是一个侧影都觉得温婉的很,两人那样登对和养眼。

    这个晚上后来过的有点浑浑噩噩,武音全程都在飘。

    飘回家后原以为会失眠,结果倒头就着,也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

    公司每年都会出几个新系列,张雅菲自己做高定,市面上的则由手下设计师负责。

    这次武音争取了一个,张雅菲乐见其成,好友能再一次的斗志昂扬起来,是她求之不得的。

    因为只是尝试,武音只负责了裙装里面的五款,三款连衣裙和两款半身裙。

    他们要在一周内把款式敲定,半个月内确定材质,然后投入工厂大批量生产,于下月初上市。

    武音移交了部分工作,专心投入到设计当中。

    服装设计师如果走不到一定高度其实很不值钱的,只单纯一个名头好听罢了。

    张雅菲名下面对市场的服装风格偏年轻甜美,有个大致方向后设计起来也不至于有什么高难度,贴近生活,加点时尚元素,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武音花了两天一夜将衣服给画出来扫描进电脑,开会时一次性通过了。

    “你没给我放水吧?”结束后出来,武音问她。

    “怎么可能?款式蹦了亏钱的可是我,怎么可能在这放水。”张雅菲说。

    倒也是这个道理,武音想了想,点头接受了她的说法。

    张雅菲看了她一眼,说:“你拿出点自信来,这个设计没什么难度,按你的水平绰绰有余。”

    “不是的,”武音摇头,思考着说,“太久没碰,手生了,而且感觉找不太到。”

    “你不要害怕,越害怕,越没灵感。”

    有所畏惧,自然就不敢放开胆子去尝试了。

    没办法,罗清培给的阴影太大了。

    现状就像一个毫无突破口的牢笼,武音被围困在里面,束手束脚不敢越雷池一步。

    下班后她没有回家,开车去了市中心,然后沿着街边河道走,看林立的建筑,剪裁的绿化,还有形色各异的路人。

    她试着去找最和谐的色彩,最舒服的画面。

    街边最不缺的就是店铺,低中高档阶级分类明显,常服礼服也有着巨大划分。

    武音所处的位置周边正好都是婚庆公司,玻璃窗后都是各类精美婚纱。

    她看着一款鱼尾婚纱开始发呆,主要是类似款式非常常见,在她走过的这条道上看到了快有五件,脑子里忍不住给这尾巴开始做抽象拆解,又在领口处加入了点其他色系。

    武音歪了下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前方,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好似有点感觉了。

    隔壁街有家书店,武音过去买了一盒彩笔和一刀A4纸回来。

    在路牙子一坐,拿笔在眼前算了下比例,开始下笔写写画画。

    脚边的纸团又堆积起来,彩笔散了一地,武音坐累了,又盘腿直接坐在了地上,这么一看确实很没形象,路过人经过都免不了侧目看一眼。

    连带对面的婚纱店员工都跑出来看了一趟。

    夜渐深,临街商铺陆续关门,武音在路灯下坐的双腿发麻,画出来一副尚算完整的图稿。

    “这是婚纱?”

    武音扭头居然看到了全副武装的胡颖。

    大风衣包裹着纤细的身躯,长发披下来,戴着鸭舌帽,脸上是浓妆,不是赶去酒会就是从酒会刚下来的模样。

    她冲武音笑着,又问了句:“你在路边画婚纱?”

    “不算,”武音立起画稿给她看,“有这类元素,但基本算不上纯西式婚纱了。”

    胡颖不懂这些,点点头:“蛮好看。”

    “你怎么在这?”

    “平面拍摄刚结束,正准备赶下个通告,路过这边正巧看到你了,过来打个招呼。”胡颖指了指街对面,“罗老师也车上,今天我车坏了,借机搭个顺风车。”

    说了没几句,胡颖回了车上,武音则把垃圾一收,往另外的方向走。

    开车的是陆科,小助理坐副驾驶,胡颖跟罗清培则坐后座。

    听了胡颖的描述,罗清培大致知道武音是在干嘛了。

    “类似婚纱的款式?”

    “嗯,画的还很好看,没想到罗老师妹妹还有这手艺。”胡颖说。

    罗清培低声说:“她比较喜欢服装设计。”

    原本不出意外现在她可能已经是一名很出色的服装设计师了。

    到家后,罗清培去敲武音的门,发现她还没回来。

    距离路上碰到已经过去两小时,罗清培想了想还是给她去了一个电话。

    彼时武音正在一家特色小吃店里,非常古风的装潢,连带服务员都是古代小二装扮。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对面坐着衣冠楚楚的叶行舟,以及疑似叶行舟的女友的小姑娘。

    这样的场面并不是来自巧合,人生没有那么多巧合和偶遇。

    在她跟胡颖分开后不久接到了叶行舟的邀约电话,武音拎着乱七八糟一堆纸和彩笔,灰头土脸的站在街头,听到叶行舟在那边说:“好久不见,有时间出来聊聊吗?”

    武音不论是从形象还是状态都不太适合见人,但对着这个男人她吐不出拒绝的语言,怂怂的应了下来。

    由此有了现今这一幕。

    见到人喊了一声师兄后,武音就没敢怎么搭话,现在更是坐立难安的一个情况,手机响时她很有谢天谢地的冲动。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她捞着手机跑了。

    叶行舟平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直到人没了才收回。

    身边的谢智笑说:“学长,为什么她刚才叫你师兄?”

    “因为人人都叫学长,她想搞点特殊。”

    “她好像很怕你。”

    叶行舟愣了下,沉默着没说话。

    片刻后,武音重新回来。

    谢智笑着问了声:“家里人来催了吗?”

    “嗯,我哥。”

    叶行舟:“罗清培?你哥?”

    说完,他轻笑了下,捞起杯子抿了口水,想到什么又笑着摇了摇头。

    气氛开始变得奇怪。

    谢智小声说:“怎么了?是哪里不对吗?”

    “没有,”叶行舟放下杯子,“想到以前的一些趣事而已,没什么问题。”

    他看向脸色有点不太好的武音,淡声道:“多年不见,你变得比以前宽厚了。”

    当年的事叶行舟也是亲历者之一,罗清培缺德的将武音毁的爹妈都不认识的情况下,几年后的现在武音还能平和的唤人一声“哥”确实不容易。

    然而与对方此时的云淡风轻相比,自己多年的耿耿于怀反而显得可笑起来。

    临结束时,叶行舟说:“这次我会在国内呆半年。”他给了武音一个私人联系方式,“有空多联系。”

    武音将号码存入通讯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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