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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风月楼吃霸王餐,是不想活了不成!

    “穿的倒是人模狗样, 怎么尽不做人事, 还用手捂着, 事都做了,还怕别人看不成?”这掌柜要是打他一顿赶出去也就算了, 谁知道他偏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慢慢羞辱。

    真是委屈死洛佩慈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没人用这些话侮辱过他,现在竟然因为一顿饭钱在这默默受气。

    “遮什么遮, 把手拿开,也好让我看看是这玄京的哪号大人物”。

    几个伙计上去想拖开洛佩慈的手都没成功,现在就剩下这张脸了,洛佩慈就是死也不会放开手的。

    周围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掌柜的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洛佩慈一边暗暗诅咒古笙,一边盘算等以后回去一定让他爹拆了这风月楼。

    “呵,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钱老板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之人,你既然想吃白食,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掌柜的跟身旁的小二使了个眼色,那小二心领神会,将桌上的菜全都倒在了地上。

    “只要你今天将这地上的菜舔干净,我就放你出我风月楼的大门”。

    看客越来越多,个个热情高涨,等着看笑话,而掌柜自然是乐意见到这人流攒动的情形。

    “你们几个还站着看什么,去把他拖过来”。

    洛佩慈又要拉着衣袖又要扒着楼梯扶手,看走来几个伙计,吓得胆子都快破了,可就算是这种情形,他还是不愿意降低身份,古笙在不远处看得也是越来越糊涂,赊账就能解决的事,怎么还搞得这么复杂。

    “废物嘛,一个人都带不过来!干脆回家都别干了!”

    那几个伙计都是后厨干粗活的,见掌柜地将人家逼成这样也有些于心不忍,这才半推半就僵持了一会,可句话一出,几个人也是拿捏不住了,良心再痛也不能丢了生计的活啊。

    “不要过来!滚开!”洛佩慈推开一人,想趁机逃走,却被身旁的人恶意绊倒,整个人直接趴在了那一桌残羹上。

    “哈哈哈哈!”

    见洛佩慈狼狈的模样,客堂中忽然一阵哄笑,气氛被点燃到了高/潮。

    可即便如此,洛佩慈唯一护住的还是他那张脸,他被人扳过身来,头发上,衣服上,脸上全是菜叶菜汤,不堪至极。

    “我怎么觉得这人看着这么眼熟啊”,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一句,其他人也纷纷多看了几眼。

    洛佩慈吓得缩成一团,身子有些颤抖,偏过头努力不让别人看到看到自己的模样。

    掌柜的一听也觉得这人甚是眼熟,只是......那位大人物怎么可能会付不起钱,让自己落得这般狼狈,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这位客人的账,我帮他付了”,

    暗中走出一个俊俏小公子,甩下一张银票,便将洛佩慈带走了。

    “哎,这人谁啊,这般嚣张!”

    “呵,没好戏看了,走了”

    “不过那小公子真是长得俊呢~”

    “哈哈,若是能在潇湘楼接客那才销/魂~”

    “......”

    既然付了钱,掌柜也不可能不放他们走,只是那胖子临走前好像还瞪了自己一眼,心里毛毛的,不过转念就被抛之脑后,这种没钱的穷光蛋还能翻上天不成。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洛佩慈一把甩开古笙,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

    古笙看着他受伤的背影,心里也有一丝愧疚,他也没想到他为了面子能受辱到这种程度。

    “我送你回家吧”。

    洛佩慈闻言身子顿了一下,转过身,语气有些阴冷,

    “你不会就是为了不带我去,才故意不救我,好让掌柜地把我扣在店里的吧”。

    古笙没有说话。

    “我呸,你以为你是谁,若不是我爹看你跟皇上关系不一般让我跟着你,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去找你们受罪?”

    “我......”

    “滚吧,我不想见到你”,

    洛佩慈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渍,一路不回头地往前走。

    古笙见前面不远处就是洛府了,叹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洛佩慈忽然感觉背后一片清冷,转过身,没有看到古笙的身影,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老子第一这么想要交一个朋友,你们却不把我当回事,还这般耍我,呜呜......老子才不稀罕,老子有的是钱,朋友要多少就有多少,老子才不稀罕,呜呜......”

    “哎呦呦,这不是二公子嘛,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快快快进府,管家去准备热水!”

    洛府今晚又是一顿折腾。

    “现在已经丑时一刻了”。

    空荡阴森的贾府中,谢子居早已等待多时。

    古笙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低着头嘀咕道,

    “你也知道那家伙太难缠了,我,可能用的方式不太对,他好像生气了”。

    谢子居见他情绪低落,本想摸一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安慰一下,可又怕自己做的不好,最后只轻声道,

    “这里情况不明,他过来可能会有危险,别太自责”。

    “先办正事吧”。

    古笙点点头。

    “我在贾府已经查探过,并没与找到金蟾恶灵的本身”。

    古笙想起老伯的话,

    “我白天打听到那金蟾原是被马家供奉在祠堂的,贾家深信金蟾能招财进宝,那不是放在中堂就是祠堂,怎么会找不到呢?”

    “我并未找到贾家的祠堂”。

    古笙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撇开传承的封建孝道不谈,凡人的宗族观念极强,祠堂是供奉和祭祀祖先的地方,所以不可能不建造,而且据贾府老鬼所言,他们家曾荣极一时,又怎肯断了这香火?

    “贾府可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谢子居摇摇头,说来奇怪,他白天过来打探的时候,贾府周围的人家都已经搬空,而贾府大门紧闭,却未贴上封条,也就是贾府被烧了这么久,官府也未来收回地皮,处处透露着反常,现在却是半点也不显露。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古笙四处嗅了嗅,总感觉怪怪的。

    谢子居摇摇头,

    “除了焦尸味,我并未闻到其他”。

    刚说完,二人便心头一凛,这府中的尸体呢?

    “让开!”

    府中太暗,古笙也并未看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有什么东西突然朝谢子居砸来。

    谢子居身手敏捷,早已听到身后的动静,迅速避开,那鬼东西砸到地上,只听‘嘭’地一声巨响,炸起乱尘飞扬,随后又是一股恶臭。

    “什么东西?”古笙捂着鼻子想要上前查看,却被谢子居拦住。

    这东西不可能凭空飞出来,宅子里还有别人,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人,谢子居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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