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魍魉植物园[修真]
    心一狠,若是女主角在这个当口出了天大丑闻,那么剧组想不停工也不行了,顺便挤走不对付的女主角,对她来说刚好一举两得。

    就是孙建西事后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他心里正恨着周云沫,只是不如何晓萱那么熟悉娱乐圈中害人的手段罢了。

    原丹:“……”

    看这熟练的样子,以前怕是没少干。

    他正想着,忽然呼吸一滞。

    原丹对于这女人的狠毒其实早有预料,只是没料到阿曼被她吓得手一紧,直接勒住了降头师爸爸的脖子,好悬没把他勒断气。

    圆秀带着一丝笑意解开了阿曼的两只小爪子,拈着衣袖给他擦了擦脸。

    阿曼是真的被何晓萱给吓到了,以前原丹也偶尔让他帮自己做些事,仿真头颅和猪腰子都是阿曼手里的宝贝玩具,他一点儿都不怕这些,半夜还能抱着睡觉。

    但、是!降头师爸爸不会让他脱光漂亮姐姐的衣服啊!

    阿曼是一只有道德感和羞耻心的小古曼童,证据就是——作为古曼童他从来都不光屁股,以前穿降头师爸爸给的小肚兜,现在穿蜘蛛妖伯伯给打的红毛衣,带小花的!

    每天晚上阿曼都要把小毛衣小毛裤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可稀罕了。

    脱人家衣服,简直羞羞,凑表脸!

    圆秀无奈地看着自己湿哒哒的衣袖,古曼童还在不断地掉金豆豆,黑黢黢的小脸变成了一个——

    (?_?)

    货真价实的泪包包。

    阿曼一边哭,一边还抽噎着说了句什么。

    圆秀凑过去一听——

    “我以后、再也不吃巧克力了!!!”

    圆秀:“……”

    顾临渊在窗户外面笑得前仰后合,整条龙变成了S型。

    “哈哈哈,”他道:“这小鬼怎么老是抓不住重点,太逗了!”

    云修:“……”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家龙。

    说得好像你就能抓住重点一样。

    我们明明是来调查黑巫师拿胎儿续命的事情,不是让你来表演戏精的诞生啊!

    也许是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何晓萱突然抬起头,疑惑地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扫视一圈,高声道:“谁?”

    圆秀那边用着屏蔽声音和气息的法术,她什么也看不见,但这女人谨慎惯了,摩挲了一下手中的佛牌,引诱身边的小鬼道:“宝宝,帮妈妈看看,这屋里有没有人?”

    “嘻嘻嘻……”小鬼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一路飘荡着飞向屋外,看起来像是要去找周云沫的麻烦。

    “宝宝?”

    “啪!”何晓萱确认嬉笑声远去后,将手中的玩具狠狠砸在地毯上。

    问话也不回答,这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屋内,用一道魔气勾引走了本来就快要挣脱降头术的小鬼,圆秀问身边的降头师:“接下来怎么做?”

    “她不是想要让别人裸.身出现在大街上吗?那就先让她自己尝尝这滋味吧。”

    顶着一张猪头脸,不着寸缕地出现在大街上,引起轰动之后才被挖出是几年前红过的玉女明星,这滋味一定很酸爽,嗯?

    想红?

    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发个糖,下章开始虐渣,想对别人做什么当然要先在自己身上来一遍

    感谢无际虚空的两颗地雷(*^3^)

    第121章 演技爆表

    “有人来了。”

    就在何晓萱焦急不安地等待古曼童传来的好消息时, 原丹突然眉梢一动。

    留在隔壁房间内的蛊虫传递来了有人敲门的信息。

    敲门声愈发紧促, 仿佛登门拜访的人十分急切。

    原丹看了一眼手中何晓萱的头发, 对圆秀道:“走!”

    圆秀揽住他的腰身,两人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半开的窗户外。

    一丝凉风从窗外吹来, 吹到何晓萱的脸上, 令她感觉脸颊微微一痛。

    她皱起眉头, 看向左手边——

    “没关窗户?”

    走过去将窗户关紧,何晓萱心想等助理回来后一定要好好说她一顿。演员的房间怎么能窗户大开?万一被人闯进来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她能担得起责任吗?

    可惜白色薄纱的窗帘是拉上的, 否则她就能看见,自己原本清纯美丽的脸上,正悄然爬上一块块狰狞而丑陋的红斑, 两颊因为充血而有些微微的肿胀。

    也幸亏窗帘是拉上的, 何晓萱看不见自己的丑态,还有工夫想些有的没的。

    她透过两扇窗帘的缝隙, 看了眼下面还未引起骚乱的街道,一边不满地在心里抱怨古曼童的动作怎么这么慢,一边心神不宁地等待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

    ——想必会如以往无数次一样, 天衣无缝, 找不出一丝人为的痕迹。

    屋内的钟表滴答滴答。除了微微飘拂的窗帘和窗外无声的夜色, 这间卧室内找不出一丝有人悄然来过,又悄然离去的痕迹。

    ·

    冯寒渡的敲门声在整整五分钟后才停了下来。

    “来了!”

    “吱呀”一声,原丹穿着睡袍为他开了门,眉头微皱, 声音里有丝沙哑。

    他身上白色睡袍的领口毫不顾忌地敞着,露出几枚清晰的红色吻痕,若隐若现,从颈侧一直蔓延到腰际。

    一看就十分激烈。

    冯寒渡的目光从他凌乱的发梢和微红的眼角下移,一直看到脚上印着酒店LOGO的棉质拖鞋,打量片刻后,眼中试探的神色渐熄,变得真诚了一些。

    他毫不在意原丹脸上被打断好事的不悦,带着揶揄和歉意的笑容道:“抱歉,阿赞丹,看来是我打扰两位了。”

    原丹依旧保持着他带些高傲的态度,轻蔑地打量了冯寒渡一眼,侧身道:“进来吧。”

    “这么晚光临,阿赞度想必有话要讲?”

    冯寒渡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套房的客厅,确认卧室的门紧闭,圆秀没在室内,像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那位呢?”

    原丹从身边的酒柜上取下一瓶红酒。

    他将酒瓶放在迷你吧台上,在瓶底与桌面的轻磕声中抱起双臂,似笑非笑道:“怎么,我的人,还得叫出来给你看看?”

    “鄙人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原丹将血红色的酒液倾倒在两个高脚杯内,轻嗤了一声,走过去敲了敲卧室的门,柔声道:“阿秀,洗好了就出来一下,陪冯先生说句话。”

    卧室内传来一声模糊的应答。

    大约一分钟后,房门打开,圆秀穿戴整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皮肤上蒙着一层潮湿的水汽,显然刚刚淋浴过。

    穿着白衬衣的青年面容清秀俊美,神态温柔可亲,完全符合冯寒渡心目中小兔子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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