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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至极的男人。祁城安的‌‎阴‎‌‎茎‍‍‎擦过肠内一点,硬生生将阿九的‍‌‍‌肉‎‎棒‌‎‍‍‎操硬了,不知‍‌射‎‎‍‌了‍‌‌‍多少精水,而阿九的花穴也连连‍‎‌‎‍潮‌‍‎‌‎喷‍‌‌,几乎将穴里的‎‍‎精‌‎‌‍‍液‍‎‌‍都冲刷干净。终于,在二人的夹击下,阿九射无可射,‍‌‍‌肉‎‎棒‌‎‍‍‎一阵酸痛,尿意逐渐上涌。

    “够……够了……我要……唔……”

    祁正卿与祁城安也提了速,硬生生把阿九的穴与臀眼操到麻木。

    三人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阿九再也忍不住,‍‌‍‌肉‎‎棒‌‎‍‍‎扑簌簌地尿了出来,温热的水柱冲打在祁正卿的腹肌上,将那处浇得水光淋漓。

    “阿九尿给了我,我自是要还给阿九。”

    阿九还未领悟到此话的含义,只感到穴内突然被灌入一股热液,紧接着臀眼也传来相似的感觉。

    “我们尿在阿九身体里了,阿九成了我们的尿壶。”

    阿九抽搐着,二人的尿又烫又多,生生尿大了阿九的肚子。

    “阿九被我们尿脏了,此生只能委身于我们了。”

    “唔——”

    极端羞耻之下,阿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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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被丈夫用家规管教

    阿九缓缓睁眼,窗外头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看样子已经不早了。祁城安醒来已有多时,此刻正架上金丝眼镜,一手搂着阿九一手看书他见阿九醒了,语气难掩轻快:“阿九起晚了。”

    阿九轻轻起身,跪伏在床上,低声请罪道:“是阿九犯了错,全凭夫君责罚。”

    妻子每日的作息都被写在了家规里头,若是没能遵守,定是要罚的。祁城安放下书,命阿九去地上跪好:“原是该罚,但昨夜是我将阿九折腾半宿,我心疼阿九,便饶了你这‎‌‎淫‎‎‌‍‌妻‎‌‌‍‎一回。”

    “谢夫君。”阿九深深叩首。

    “不过,阿九得诚实些告诉我,是不是又做了放荡梦,怎一醒来就把耳朵尖都羞透了。”

    “回夫君……阿九……阿九梦见被二位夫君‍‎‌开‌‍‌‎苞‌‍的那一日。”阿九声音温和,却越说越小声。

    祁城安眼睛微微眯起:“怎么这幅口气,被我与叔叔‍‎‌开‌‍‌‎苞‌‍难道是件耻事?”

    “阿九不敢,被二位夫君‍‎‌开‌‍‌‎苞‌‍,是阿九的荣幸,阿九终生铭记在心。”

    “既是铭记在心了,就细细地说说,阿九是如何被我们破了身子的,嗯?”

    “阿九……阿九身子下贱,去做服务生给人揉湿了屁股,更换亵裤后被夫君抓了正着,夫君们决定管教阿九不知检点的行为,先用茶水给阿九灌了肠子……然……然后……”

    阿九由于羞耻而颤抖,被祁城安在身上踢了一脚:“话都不会好好说了?你这‎‌‎淫‎‎‌‍‌妻‎‌‌‍‎当真缺乏管教,这段时间我不忙,一定好好改改你这身毛病。给我大声点说,如何‍‎‌开‌‍‌‎苞‌‍的。”

    “然后夫君们操了阿九的嘴与穴,将阿九的臀眼操到‎‍失‌‎‎‍‍禁‎‌,喷了一床的茶水,后来二位夫君分别操了阿九的穴与臀眼,阿九‍‎被‍‎‎‍‌操‍‌‎‍‎尿了,尿在了正卿夫君的小腹上,为了惩罚阿九,二位夫君罚阿九做了回尿壶,尿在了阿九的身子里。”

    “尿大肚子没有?”

    “尿大了,阿九的肚子被夫君们尿得极满。”

    祁城安终于满意了,但他并未让阿九起身:“没想到阿九将初夜记得如此清楚,甚合我意,我虽对你严格,却也赏罚分明,只是我一时也想不到该赏阿九些什么。”

    “这是阿九为妻的职责,夫君不必赏。”

    “我说要赏就要赏,何处轮得到你这‎‌‎淫‎‎‌‍‌妻‎‌‌‍‎多嘴。”

    “阿九知错。”

    祁城安双手抱胸,脚尖拍打地面,思考良久。

    “不如赏阿九一顿尿浴吧,阿九既梦到被尿大了肚子,想来是过于思念夫君们的尿水造成的。”

    “谢夫君恩赐。”

    “你且跪好,我去叫叔叔一起来,好不容易赏阿九一次尿浴,可得多赏点。”

    “阿九谢过夫君。”

    祁城安心情大好,他真是个有福的,竟能娶到这样温顺的好妻子,一生无怨无悔地伏在他的脚下,任凭自己管教责罚,终生受他摆布操控。祁城安喜欢折腾阿九,但并不对阿九动手,不过即使祁城安要狠狠抽阿九的耳光,想必阿九也会顺从地抬起那张好看的脸,承受祁城安的殴打。

    妻以夫为天,阿九已将妻道刻进自己骨子里,他两位高高在上的夫君被他视为一生的神明,阿九酣畅淋漓地接受着来自夫君的所有赐予,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曾灰暗着的,连自己都放弃了的人生,由于祁正卿与祁城安的出现,才有了火星,最终这火星燃起大火,那样光明与温暖,即使带着炙热,阿九也无法抗拒。

    他愿意为这火海所燃尽。

    祁正卿被祁城安叫了来,祁正卿一进屋就见阿九跪在地上,伸手扶了阿九去床上,淡淡对祁城安道:“大早上的,有什么错处先放着,用了饭再罚也是一样的,何苦一醒来又要罚跪。”

    祁城安笑:“瞧我叔叔,自己罚起阿九来不见手软,我叫阿九跪一跪就开始心疼了。”

    阿九在床上依旧保持着跪姿,顺从道:“是阿九起晚了,没能侍奉夫君,城安罚得对。”

    “好了,不说那些,说好了要赏的,总提罚那个字做什么,阿九,我与叔叔要尿你了。”

    “阿九谢二位夫君赐尿。”

    祁正卿与祁城安解了裤子,拿出‌‎阴‎‌‎茎‍‍‎,对着阿九只着肚兜的身子浇起尿来。

    “嗯……”阿九低吟一声,白皙滑嫩的身子被两股发烫的尿水浇灌,不由得颤抖着,直至着叔侄二人尿尽,还久久不能回神。

    祁正卿抱起一清早就被刺激到模糊的阿九去清洗,阿九靠在祁正卿的臂弯里,思绪翻飞。

    他第一次被赐尿浴,是大婚那日,他与他的二位夫君被一处帐篷遮着,他身着婚服跪在地上,帐篷外的有人喊着:“夫君赐尿——”

    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看不见帐篷里的情形,只知是行了这个礼,纷纷羡道:“往后二位老爷与夫人的生活必定举案齐眉。”

    阿九并无为自己开脱之意,即使他被祁正卿与祁城安开了苞,他也未想过真的嫁与二人为共妻。一来,他什么脏活粗活都做过,还给人揉了屁股,自认配不上正卿与城安。二来,他为嫂为母,断不可让那叔侄二人做出那等不为伦理所容之事,他不怕世人的指点,可正卿与城安该拥有更好的人生。

    那一夜春宵后,祁正卿与祁城安每日清晨便多了一项功课,就是分开阿九的腿,如同吃奶一般吸吮阿九的花穴。他们二人轮番吸弄得起劲,将阿九穴中的淫汁尽数吸去。可苦了阿九这敏感的身子,每每被吸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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