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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连路也走不动,更别提去上班了。

    这被吃穴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

    原来警察署那边并非是全然干净的,那头子端了祁家,又偷偷摸摸接手了祁家的生意,他怕事情败露,便下令逮捕从祁家逃出去的三个。

    阿九与两叔侄离了原来那城,并不知此事,是阿九去做了服务生,被那头子的好友搓揉了屁股,才漏了风声。

    阿九得知此事,心慌意乱,他不想连累正卿与城安,于是那一日,他红着脸主动了,欣喜若狂的两个年轻男人反复操干阿九,直至筋疲力尽。而后阿九挣扎着起身,将二人绑了起来,藏进角落里,用茅草盖了。

    祁正卿与祁城安被堵了嘴,震惊地看着阿九,阿九在他们额头上深深地吻了,抱着他二人轻声说:“我爱你们。”

    “你们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两个男人。”

    “我走后,你们割开绳子,快逃,逃得越远越好,去南方也好,若是有条件,出国也罢,别再回来了。”阿九塞了两把小刀在二人手中:“好孩子,记得挑人少的地方走,钱我放在了匣子里,还有一块我不离身的玉佩,那是我从小带着的,我不知玉的好坏,但想来换几口饭吃还是使得。”

    阿九抹了抹眼睛,笑道:“我想你们好好活下去,至少过上比我强些的日子,这方是当日我救你二人的初心。”

    说罢,在祁正卿与祁城安接近崩溃的嘶吼声中,阿九出了大门,正赶上警察寻到了此处抓人,将阿九绑了个严实。警察对阿九打骂一番,要阿九交代祁正卿与祁城安的下落,阿九无论如何都不开口。警察搜了屋子又没搜到,只当那二人已经跑了,便骂骂咧咧地押着阿九先回去了。

    许久后,祁正卿才割开了那绳子,他又迅速地帮祁城安解了,可这家里哪里还有阿九的影子。

    他们倒处去寻,过了几日,街上报童喊道:“号外号外,京城祁家九姨太被捕!”

    阿九被充作官妓时,从未想过有再见祁家叔侄的一日。

    通常官妓是陪酒卖笑的居多,话说如此,若有哪个达官显贵非要春宵一渡也使得,而阿九与旁人不同,他宁死不从,被老鸨大得遍体鳞伤也不愿听从安排。最后,用妆粉把自己化成厉鬼,又日日抹上淤泥,衣服也只捡脏的破的穿,整日披头散发,装出疯子的模样来。

    没有客人来妓院不是为了温香软玉,谁也没心思去参观一个疯子,老鸨气急,每日只给阿九些残羹剩饭,撵他去做粗活。这倒是合了阿九的意。

    他的身子是被那两人操过的,穴也被他们温软的舌舔弄过,他绝不愿再被其他男人操到潮吹,这是他人生里唯一一点念想。

    一日,阿九被指使去倒泔水,他几日没食过饱饭,拎着厚重的泔水桶,在大街上刚走上几步便觉得头重脚轻。他眼前忽暗忽明,正赶上一辆军用车从他身边擦过,阿九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

    扶他起来的,是祁正卿。

    祁正卿本以为是自己的司机撞倒了人,他下车查看这人可否有事,却看见了那张萦绕在心头多年的脸。

    “阿九?”

    阿九亦是惊喜又惊慌,喜是祁正卿不但好好地活了下去,还活成上等人的模样,慌是他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竟被祁正卿逮了个正着。

    “我……我不是……”阿九刚要用手挡了脸,祁正卿抽出手帕,如他少年时阿九做的那般,擦过阿九的脸。

    阿九的五官渐明,莹白的面颊也逐渐被擦了出来。

    “阿九,当真是阿九……”

    祁正卿丝毫不嫌阿九满身的脏污,当场将阿九塞进车里带走。

    至此,三人才相逢。

    此时阿九已经二十有五,他与祁正卿多年未见,此时竟相看无言。

    祁正卿刚与外地做生意的城安通过电话,说自己寻到了阿九,要城安快些回来。

    他挂断了电话,面色并不好看,反而十分阴沉可怖,他抬眼看向阿九,一双眼睛已是血红。

    “正卿……我……”

    祁正卿忽然将桌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光,屋内能砸的东西被他尽数砸碎,甚至还抽出了配枪狠狠向地上摔去。

    阿九流了泪。

    祁正卿与祁城安掰了阿九的玉佩,一人一半,各自过活,相约闯出一片天地后救出阿九。祁正卿去当了兵,祁城安去店里为人做学徒。二人这几年过得并不比阿九强到哪里,都是搭上命的法子。

    祁正卿被子弹打中,命悬一线,医生几乎要放弃,可祁正卿硬是握着那半枚玉佩,自己从阎王爷那里爬了回来。祁城安出门谈生意时,被对手暗算,重击后脑,险些再也醒不来,也是靠着心里头那股执念撑着的。

    他们对阿九,早已超过了爱的程度,那日阿九为保全他们二人,与他们离别,已然成了他们的梦魇。日日想,夜夜梦,曾经的爱意面目全非,他们闯出事业后,不止一次要手下的人去查茶当酒这个人,手下人见了还以为这是他们的仇人。

    “别这样……正卿……”

    “不要说话!闭嘴!闭嘴!你这!你这!”

    祁正卿折磨着阿九,他将阿九的头按进水里,他抽打阿九的肉棒与穴,他用军靴踩踏阿九的柔嫩臀眼。

    阿九无声地哭着,承受了一场又一场凌虐,他却不怕。

    在祁正卿身边,还有什么好怕。

    祁城安回来时,手中拿了厚厚的一册递与阿九。

    册子上的笔迹乍一看与阿九的很像,可远没有阿九写得那样清秀,笔锋中透着的是掩盖不住的狠厉与刁钻。

    是祁城安亲手写的一册家规。

    阿九颤着双手,只看了一眼便合上:“不……不可……”

    祁城安阴沉地笑着,脱了阿九的裤子,拿出一支崭新的钢笔,用笔尖刺入阿九的马眼。阿九又羞又痛,却被箍在怀里抵抗不得:“城安……”

    “并非是征求阿九的意见,只是提前让阿九看看,免得成婚不到两日就被我与叔叔活活将命给罚没了。”

    “我是正卿的嫂子,又是城安的小娘,怎么可以再嫁与你们为共妻……世上好姑娘好男人多得是,你们该有更好的……”

    “谁家嫂子与小娘会任凭小辈日日吃自己的穴?”

    “唔……”

    “阿九既不爱看,城安,你便念给阿九听。”祁正卿冷冷道。

    祁城安拿过那册家规,将其翻开,念道:

    “大婚后,茶当酒即为祁正卿与祁城安之共妻,妻身淫贱,须为夫严格管教。以下为祁家为茶当酒制订的家规,茶当酒应逐一牢记在心,不得触犯。”

    这册家规事无巨细,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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