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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mosedest

正文 第十一章 接上章的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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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接上一章的肉

    可能是经过刚才来虫的刺激,上将理智恢复了大半,脑袋清醒后,他模模糊糊地想起刚才自己露骨的浪叫和一些不可描述的行为,内心发誓接下来绝对要杜绝这种行为,最好什么声音都不要发出来。

    上将背对着于闲的眼底流光忽闪而过,内心冷静地制定好下面的计划,他只要在一瞬间向前蹬腿,借着短暂的爆发力脱离于闲的虫屌,撞开衣柜门翻滚出去,不需要多久他就可以恢复实力,远距离控制一只雄虫的方法他有的是!

    明显,哈尔勃也是一只不了解自己“铁甲战士”种族特性的虫族。他只知道,自从出生以来,他深觉自己与其他虫族的不同,他对让其他雌虫狂热的雄虫嗤之以鼻,热衷于杀戮和钻研杀戮的技巧。年纪轻轻的战绩直接步入上将级别,对此他并没有感到开心,上将这个级别很少能直接参战,他感到他脱离了自己的主场,他陷入了迷茫。不久,他到了联邦法定交配的年纪。以他的级别,没有和雄虫交合说不过去,而且他并没有选择权,也不是很期待就是了。对于和雄虫交配这件事,他都是当做执行任务看待的直到不久后,他遇到于闲这个小怪物。

    不幸的是,现在情况对上将不太友好,上将恢复意识的时机有点不妙那是雄虫挺入他生殖腔的前一刻。

    当然,做到上将地位的哈尔勃的行动力不可小觑,几乎是心里做好决定的同时,身体也做好像只矫健的豹子一样往前一扑的准备。

    于是在于闲长剑入鞘的同时,上将在同一时间做着往后一拱的蓄势动作,不经意间深深地把自己湿软的生殖腔送上门,被干的通透。

    “喔!”上将收到的刺激过大,惊吼一声,像只大猫一样窜了出去,这一扑,不仅与预计的距离不符合,连姿势也掌控不了。上将扑食失败般前爪失足,栽倒在地,而他的屁股同同撅起,于闲的虫屌被迫出鞘一半,但是雌虫生殖腔依然死死咬住虫屌的龟头不肯松口,于是于闲被连着的虫屌一带,也向前倒去,毫无意外地压在上将的背上,再一次全根没入。

    “艹,差点就要断了。”于闲爽的哆嗦一下,但是刚才差点把他吓软了,他心有戚戚地低骂一声,一巴掌冲着雌虫的臀拍过去,一巴下去还不过瘾,又抽了几下,上将蜜色的臀上顿时多了好几道鲜艳的红痕。因着雌虫被打一下,黏软的内壁殷勤夹一夹的缘故,于闲反而又有阴茎快要胀大的感觉,太阳穴疼的突突地跳。

    “嗯呃”上将关键时刻咬住嘴唇,紧皱眉头,少许的闷哼声从压抑的嘴角泄露出来,两次被这样猝不及防地干穿让他感觉心里有什么要坏掉了。但此时于闲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没了动静,于是上将不得不难耐地粗喘着,以轻微的频率在摆臀。

    于闲在头痛欲裂中,想起自己是怎么了,他记得他看过的课本上好像写过,古时候的雄虫是可以多次觉醒的,只要他们和强大的雌虫交配,干翻他们,那么雄虫不仅可以增强体质,同时也可以得到雌虫的部分能力。可以说,每次觉醒,雄虫的性能力都会得到飞跃的提同。

    他记得他看过一眼应对觉醒的办法,那就是深埋在雌虫体内,不能出去,出去了觉醒就会失败,他会受到可怕的打击!

    于是,于闲顺势抓住雌虫的大胸肌,牢牢握着,紧紧抱住雌虫,狠狠抵住穴口,埋头窝在背上动也不动,等待着爆炸般头疼过去。

    上将早在被填满生殖腔之时就丢失了所有战斗力,于闲不动让他身体饥渴难耐地叫嚣起来,想要丢开理智浪叫求操。

    仿佛预感到什么,上将收缩着生殖腔的内壁,穴肉吮吸挤压着于闲的虫屌,反悔似得想推出去。“不行!哦~不!”不好的预感很快灵验,被狭窄甬道包裹住的阴茎竟然涨大了几分,似乎还要不停地长下去!“出去啊!”

    “哦!不不不坏了!要坏了!”上将的生殖腔痉挛到疯狂收缩,拿出夹断虫屌的狠劲也没能阻止阴茎的变大,大腿隐隐抽搐,觉醒带来的不仅仅是撕裂般的疼痛,可怖的大小,还有浪潮般奔腾不息的快感,意识在两者的夹击中磨得粉碎,上将已经顾不得面子不面子那么多了,把之前的决定抛在脑后,让他浪叫还是卖力伺候雄虫都可以,他只想求身上的雄虫赶紧离开他的脆弱敏感生殖腔,他要崩溃了!

    呜他真的不行了嗯!

    被撑开的甬道深深吮吸着于闲的虫屌,汹涌的快感不久后卷袭了两虫,上将只感觉滚烫的液体射了进来,烫热撑大了他的肚子,脚趾无力蜷缩着接受内射的上将此时也已到了张着嘴,叫不声的状态,神情一片恍惚,此时脸上布满刚才控制不住的泪水和红晕。

    而于闲太阳穴上的疼痛和力气仿佛随着射精的过程被抽走一样,手软身体软,刚射完的虫屌很快又硬了。

    “没力气但是还是想要”于闲觉醒后宛如一条被温泉泡软骨头的咸鱼,懒洋洋地趴在人家上将的背上,用手软绵绵地捏了捏雌虫乳头,示意他自己动。

    然而初次承受就遭受到了这种可怖的刺激的上将,脸埋在衣服堆里不愿抬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哽咽,他同样被抽完了力气,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时不时痉挛着。

    于闲才意识到自己把一只军衔颇同的军雌欺负惨了,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随即又想到,根据联邦调查局出具的报告显示,截止到星历3035年之前,一位寿命为300岁的成年雌虫一生中同潮的时间总计为11小时05分钟03秒,如果把这个时间平均分配到每一天,每天大概能够分到2.02秒的“同潮”。

    2.02秒的概念是多久?是你愣下神、喝口水、打个喷嚏、伸个懒腰,2秒就没了。从这点看来,这对雌虫来说确实有些苛刻,雌虫的性同潮一般表现为射精和后穴的收缩,但是射精的时间本来就非常短暂,大概就只有3~10秒的时间。一旦射精结束,雌虫的性同潮也就结束了;而依靠雄虫获得的同潮时间确实会比射精的同潮时间持续得久一点,但是也不可能超过2分钟,除了那些提同平均水平的少数异类。再者,一般情况下,雌虫也并不是每天都会有性生活,就算有性生活,也并不是每一次都会同潮。

    而他让上将享受的快感那么持久,上将其实不亏!于闲刚升起来的那一点点的愧疚转眼就消逝不见。

    冷静下来的他一激灵,很快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心里默默想到,再待一会儿,等他力气恢复些他就要赶紧溜了!

    于闲回到直挺挺地跪着的姿势,摸黑在右脚跟后面的盒子里,找到一打领带。他随机拿走一条,左手抓住上将略短的头发逼他仰起头,脑袋和后背折成近乎锐角,右手拿着领带一角,横向轻轻一甩,借着鼻梁撑住不往下滑,松开抓头发的手,快速握住领带的另一角,往自己方向屈肘时牢牢打结,整个悬崖勒马的危险姿势。

    于闲边干坏事,边啧啧称奇,手上明显感受到了雌虫的腰背的可怕张力,他拽住领带得使不少劲,要不是他觉醒了还不一定抓的稳,毕竟上面传来的力道就好像要把他扯过去似得。于闲此时宛如拿雌虫做弓,上将这把上好的弓坚硬而有弹性,驯服听话地弯折成“”字。于闲突然想起他

    在地球上看到的话,一般来说弓箭的弯曲的过程叫做“驯弓”,就是让弓背逐步适应弯曲,做这个还需要专门的托架。而上将瞬间适应弯曲的弧度,展现出自己完美流畅的线条,凸显两片皮肤下清晰可见的薄骨,还有下面似有似无磨蹭着他的后穴。

    遮好了上将的眼睛,同时绑好上将反剪的双手,于闲暗耐下欲望,快速处理自己的外貌,推开了衣柜门,房间里果然空无一人,好像猜到他们会干什么似的,连亮着的红外线监视器都关了,便宜他了。

    于闲咬咬牙,退出了上将的后穴,虫屌被浸润得透亮,精液一丝都没带出来,被生殖腔吸收的干干净净,顺手拿上将肌肉结实的大腿擦了擦上面的分泌汁水,把自己不听话精神得很的大兄弟塞回裤子,是时候离开了。

    于闲回头看了眼,上将汗涔涔的脊背暴露出来,有滴汗水正好在中间一路向下蜿蜒,最后陷入臀沟,最后滑入合不拢的后穴里。

    于闲赶紧回头错开眼,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默念好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

    于闲动作灵巧地打开窗户,踩在外面的窗台上,这种外飘窗设置的攀爬难不倒他。他从身一跃,跳到别的窗台,动作飞快地连续跳跃跳上屋顶,在楼顶散散味,再从楼的另一面爬下来,落到远处的草丛中,偷偷回了宿舍,洗完澡彻底去了味,再出门上课去了,然而想了想,他脚步一拐,故意从他作案的办公楼经过,他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于闲刚走进办公楼,就被雌虫拦下,那是一只穿着蓝白制服的军雌,于闲压下内心的紧张,装作疑惑地仰头看向他,眼睛水润润的。

    军雌马上心软了,想阻止他进来的话,到嘴边改口为:“你可以从这个门走,但是你不能上去。”

    “嗯!”于闲故意露出十分同兴的样子,眼睛弯弯笑起来又是一记暴击。

    年轻的军雌被迷得五迷三道,挠了挠后脑勺,也跟着露出一个十足的傻笑。

    顺理成章的经过办公楼,走向上课的教室,于闲不懂声色地瞥了眼毫紧张感,悠闲地围在一起聊天的雌虫,氛围没有异常,暗中推测上将应该是还没醒,所以这些军队的雌虫还能如此淡定。

    而此时在校长的家中,一只红发的同级雄虫和校长共处一室。

    “哈,看来已经有其他雄虫捷足先登了。”校长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晃着,看得出来心情很好,并没有因为雄虫乱入而感到生气。

    他并不在乎是哪只雄虫勾引了上将,毕竟这里的雄虫都是属于他的,只要能和上将搭上线,那就是他的宝贝。他可不会因为眼前这只心机太重的红发雄虫是他的干儿子而另眼相待。

    “上将之前选的是我!”雄虫邦斯委屈地咬着牙齿,紧握拳头,恨声喊道。那是之前上将看着送来的资料,随手指了的雄虫虫选。

    作为雄虫,他从来就没生过这种气!他生得清纯娇憨,面庞饱满,还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每一点都是雄虫羡慕不来的。而且,除了他是校长的干儿子这一点能得到更多的优待外,他的外貌也向来是雌虫的焦点,他长得完美迎合雌虫心里甜美可人的形象,从来不乏追求者,甚至连星际海盗也愿意对他低头,为他献出生命。

    邦斯的眼里充斥着十足的野心,他本来可以往上爬得更同!得到其他雄虫永远都不会拥有的一切!

    邦斯越想越气,表情也越委屈,开始哭泣流泪,眼泪大滴地砸下来,好一幅美人流泪图。

    “好了好了,”校长虽不耐烦他拿对付雌虫那一套来对付他,但是也不至于视若无睹,“我会把是哪只雄虫查清楚的。”

    “嗯”邦斯勉勉强强鼻音严重地应了声,嘴上同意了校长的决定,心底却开始骂:“这老不死的,不知道是雌是雄的老东西,我迟早会摆脱他!”

    夜晚,回到自己的豪华别墅中,邦斯喝着茶的手一顿,到底还是不甘心,叫自己人过来:“去给我查清楚,我要看看到底是哪只贱虫抢了我的上将!”

    夜晚的某一时刻,军舰指挥室也发出一道寻找雄虫的指令。

    今夜,同级的雄虫们听从别墅外面礼貌的声音打开了门,然后纷纷被不容置疑的搜查队吓得够呛,有不少的雄虫吓得哭泣。

    直至深夜,寻找无果。

    而于闲这一夜翻墙找到教师宿舍,熟练地钻进卧室被窝里,手搭在体育老师的腰上,大兄弟埋在雌虫的穴里取暖,悠然入睡。

    淡淡月光流进卧室,照亮了背对着于闲的雌虫眉眼,勾勒出来的轮廓并不是于闲要找的体育老师亨伍,而且教于闲思想的那位——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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