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几月夫妻

    体微凉的时候陆思音面色便红了彻底,他将她亵裤褪,但两腿之间还有外头的长袍盖着。她腰肢轻软,言渚打开药瓶取一些玉露膏来顺着隐秘肉缝便探了去。他微微掀起长袍,又用膝盖一顶让她不得不打开双腿微露红粉肉穴。

    那上头的红肿明显,言渚皱眉:伤成这样还门来做什?

    她微噎住,只得偏过头嘟囔道:尚忍受。

    忍受?

    言渚轻笑一声,绵润清凉的膏体顺着粗糙的指腹在花蒂肉间充盈。本就红肿的小穴被微微一碰便又痛又酸,她喘息重了起来,把住他肩膀的手都更用力了些,十指纤细将言渚锁住。

    别你快点她涨红了脸,杏眼朦胧。

    正在兴头上哪里来的快些,言渚将手指往那花径中挤了挤,果不其然又沾上了粘腻水渍。

    陆思音嘤咛了两声,樱唇微启吐露芬芳。

    言渚感到身灼灼,若不是知道她头伤得那重,是断不会就这样饶她的。

    也只是逗弄了两而已,陆思音却觉得己像是又历了一场情事一般,双腿软得很。

    裤子也是言渚给她系上的,他又将那药膏到她手里:难受便叫人帮你,再想这样忍着本王不会如你愿。

    她收拾好了衣衫待面上绯红褪去又是那副清冷模样:不知王爷还有何事?

    明明是己握住了她的把柄,怎好像又变成他欠她的了。

    侯爷真要对本王如此无情吗?他仍旧将人放在怀中,这人真是怎样也抱不够的,本王一句话就让你肃远侯府满门抄斩,侯爷不若对本王好些?

    言渚身上总有一股药草香味,他不戴香曩却喜欢挂一些药香曩在身上。那香味带来的安心让她贪恋,如若她只是肃远侯府的侍妾,恐怕就算是要被主人打死她也已经又伏在他身求索了。

    但她不是。

    怀中女子喘息初宁,眼波流转却没有什惧怕神色,反而嘲讽一笑:王爷真觉得我肃远侯府的人真都胆大到欺君欺天?

    言渚皱眉:何意?

    元平八年,本侯生的时候,陛派去延吴监军的内侍王林凤正在我府中,待婴啼哭声起,王林凤即刻宣读御诏册封我为肃远侯,陆思音如春风拂过般一笑,他早就得了命令,无论所生男女,皆以男身册为肃远侯。

    诉莫巫师的一句谶言,让诉莫王庭上不敢贸然进军,也让皇帝发现了最简单的法子保得方才平定的边境安宁。

    所以,王爷若是觉得以我肃远侯府的性命要挟,不如想想,若是陛知道了你知其内情,会不会先想办法封住你的。

    不想让她的身份大白于天的人,从来不止是肃远侯府上。

    这庭院中春花明艳,却不如怀中人半分风姿,他见过这女子笑得恬淡风雅的模样,也见过她如孩童般的纯真,都不如此刻,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显得她满身是刺,如那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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