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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走。

    在床上扛起顾怜的腿进入,深入浅出的抽插着,着重照顾着顾怜体内的敏感处。

    一手揉捏着阴蒂,一手掐着乳尖。

    在顾怜忍不住的扭动的时候,和顾怜十指相扣。

    时庆计偏头吻上顾怜的脚踝,纤细白皙,让人有着浓烈的破坏欲。

    用力在脚踝内侧吮吸出红痕,时庆计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觉得不够,在那红痕上又咬出个牙印。

    “嗯~”,顾怜轻叫,腰部拱起,手从时庆计手里抽出,抓在床单上,腿也绷紧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看着顾怜深陷情欲的状态,时庆计说了今晚第一句话,“我发的照片你看了?”

    顾怜睁开眼冷静的和时庆计对视,下身却控制不住的扭动,“嗯。”

    时庆计加快身下利器进攻的速度,快速一遍遍碾过那可爱的微小凸起。

    “没什么想问的?”

    顾怜手抓在时庆计肩膀上,想让他慢一点,“嗯~慢点~”

    时庆计掐着顾怜的腰,半坐起,让身下更好发力的撞击着,“我问你没什么想问的?”

    “啊~嗯~慢,慢点,疼,有点疼。”

    时庆计让自己的顶端不断撞着宫颈口,发狠的刺激着顾怜,“说话,我问你呢。”

    “啊~疼,真的疼,什么,你说什么。”

    时庆计把顾怜的腿压在胸前,腰臀快速摆动,“我问你看见那照片没有想问的?”

    顾怜被逼的眼泪滑过眼角,想要把腿抽出时庆计手中,“没,没有想问的。”

    这话仿佛打开时庆计暴虐的开关。

    把顾怜的腿用力撕开,大张着压向两侧,手摁在腿根不让它闭合。

    阴茎整根抽出,手扶着龟头对准那流水的小口,猛地进入的同时,语气冰冷的问,“没什么想问的?”

    无视顾怜不停摆动想要逃离的腰,再次整根抽出,对准那G点的方向,用力撞上,“就这么无所谓?”

    “啊~好疼,嗯~好麻。”

    时庆计发狠的用力撞着,似乎完全不顾自己的快感,只想用身下粗长狠狠欺负顾怜。

    “啊~要···要到了,啊~”

    快感的猛烈,让顾怜的手不受控制的狠狠掐着时庆计的手臂,指甲甚至划出几道血痕。

    身体反弓成一道弯月,脚尖用力抓着床单,仅剩的力气狠狠绞着体内横冲直撞的坚挺,嘴边泄出几丝不成句的呻吟。

    看着顾怜几近高潮的泛红身体,时庆计双眼发红,忍到极致的性器,浅浅抽出,深深撞入,那开疆扩土的龟头,卡进馋涎许久的宫颈口,射出几十股浓稠的白色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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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时庆计快速撸动着刚刚射过稍微有些疲软的粗长,等坚挺再次昂扬时,把顾怜翻过,从背后深深进入。

    “啊~!”,后入的深度让顾怜惊叫出声。

    今晚的时庆计让她有点害怕,次次深入,做的又重又狠,比起快感更多的是下身的酸痛感。

    可时庆计没有温柔的打算,大掌拍打着顾怜白嫩的臀瓣,肉刃在那殷红的小口进进出出。

    “无所谓是吗?嗯?看见那婚纱照无所谓是吗?”

    每问一句,时庆计就把肉棒整根拔出,看着那小口慢慢闭合,再一个俯身,深深撞在宫口处。

    顾怜双臂颤抖着支撑着身体,膝盖也被身后人不停的撞击磨蹭在床单上发红。

    听见时庆计的话顾怜突然就觉得委屈。

    她能问什么,她有所谓又怎样。

    她控制不了李琴的生死就像控制不了时庆计的去留一样。

    从李琴离开就攒着的泪水似乎到此刻突然决堤,顾怜前身伏在床上,脸贴紧床单,眼睛看着床头亮着的灯泪流满面。

    时庆计发现顾怜异样,把她翻过,从正面进入。

    顾怜却不看他,腿被时庆计掐着,下腹部被操的发疼,顾怜倔强的偏头看着床头灯,无言的承受男人在身上的掠夺。

    时庆计却不满意,他想听顾怜的媚叫,于是在下身挺进的同时,偏头在脚踝牙印处又重重咬下。

    “啊~你干嘛!”,顾怜挣扎,想把腿从时庆计手里抽出。

    时庆计吻了一下顾怜的小腿,便松了手,只掐着软腰抽插着。

    看着被自己撞击摇晃的胸前偶两乳,时庆计不由自主的上手抚摸,两指揉捏着那乳尖。

    “我问你,你就这么无所谓吗?”,时庆计还在固执的问着。

    “你都要结婚了还在扯什么?”顾怜皱眉道。

    见时庆计不回答,顾怜以为抓住了时庆计命门,回头与时庆计对视,语气冰冷,嘴边却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哦你想让我给你做小三?”

    看见时庆计脸色骤变,顾怜又是笑笑,盯着时庆计眼一眨不眨的说,“我,不,愿,意。”

    时庆计停下身下动作,“你问过吗?”

    看着顾怜泪痕还未消去的脸,“顾怜,你问过我要不要结婚吗?”

    时庆计退出顾怜身体,站起,走到床边,随意的低头套上裤子。

    再回头,眼尾发红的想问着床上的女人,“你···”。

    偏头看向他处克制了一下情绪,又回头看向顾怜,“你在乎过吗?你有想过抓住我吗?”

    时庆计抬腿往房外走,背对着顾怜说了最后一句话,“你永远只会想着放弃我。”

    这是第一次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给顾怜听,话说完,时庆计觉得自己一秒钟都没办法呆下去,快步离开顾怜家。

    直到时庆计离开很久,久到刚才两人还在热烈交缠的床铺都变的冰凉。

    顾怜还是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看向时庆计走的方向。

    脑海里都是时庆计最后眼尾发红,似乎耗尽全身力气问出的几句话的样子。

    她问过吗?她怎么敢问,问出来自取其辱吗?

    可当时时庆计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戏谑,无神的眼睛看的顾怜心慌。

    时庆计坐在回程的飞机上,想起来顾怜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那句算了。

    时庆计突然就觉得,是,算了吧。

    一百步的距离,他可以先往前走两步,他可以二话不说先走五十步,他也可以站在中点等她,他甚至可以多走一步去接她,但就到此为止了。

    他最多只肯走五十一步,不能再多。

    他可以在中点无休止的等待,但他必须看到顾怜正在另一侧前行。

    他不是大善人,拿着真心随处洒,还不求回报,这不可能。

    及时止损,挺好的。

    时庆计又开始像一年之前那样,每天按时去公司上班,认真听开会报告。

    但公司里的人却觉得时小董好像没有那么爱笑了,更多的像一个公事公办的领导。

    席迁也发现了时庆计的异常,却没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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