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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子龙路一号

第404章 准备年度实弹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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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排长宗儒麟上学后,他在连队党支部担任的群工委员一职,经过全体正式党员举手表决,由梁荆宜接任。

    这是因为部队有规定,连一级的七人支委里面,必须保证有一人是士官。

    而徒弟接替师傅的班,似乎是最合情合理的。

    九月八日,团里来了一纸调令,司务长叶山水被调整到团服务中心担任副主任。

    服务中心是团后勤处直属的正连级单位,把叶山水调去当副主任,等于是升职了。

    话说服务中心这个单位,可是个肥水汩汩往外冒的存在,但凡服务中心的干部和战友走出来,都有以下明显的特性:脸上油光水滑、身体横向发展过度、作风稀稀拉拉等等。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负责杀猪的班,天天起早贪黑的收猪、杀猪和分割;负责配菜的班,也是忙得不分昼夜,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参加正规的军事训练。

    时间久了,变得他们现在的那个卵卵样,也就属于是很正常的了。

    在叶山水报到半个月之后,团后勤处一纸调令再次下到了连队,炮六班战士马方明因工作需要暂时借调到团服务中心帮工。

    马方明调去服务中心后,主要负责发货。

    据说他能被调去这个好单位,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叶山水需要一个放心的自己人。

    司务长这个重要的岗位,自然是不能空着。

    连队领导一碰头,决定由驾驶班长张明昌担任代理司务长。

    由于他和炊事班长陆银龙都是从营直调过来的“外马”,所以连队很多人调侃一连的后勤部门,已经被营直的“空降兵”给完全把控住了。

    九月十五日,三月份去师里司训队学驾驶的张巍春和郭强水学成归来了,可连队驾驶班人满为患,短时间内不可能同时容纳他俩。

    于是,郭强水留下填补张明昌的空缺,而张巍春被缺人的二连驾驶班给暂时要了过去,可谁知道这一去,直到退伍他也没有再回来。

    按部队以前的老传统,驾驶员属于是专业技术兵种,只要战士被连队推荐去学了驾驶员的,必须保证的最低服役年限为四年。

    也就是说,连队培养你学了门技术,那么,你就得为连队的建设多奉献一年的青春。

    新的《兵役法》里面对驾驶员的服役年限,并没有作出硬性规定,但之前部队的一些老传统,还是被沿袭了下来。

    一般情况下,连队驾驶员想转士官,只要不犯大的原则性错误,保底转个一级,那是妥妥的在线。

    如果不想转士官的话,连队也不会强求,毕竟义务兵里面想转士官的人,那是一抓一大把。

    如此一来,新兵蛋子郭强水成了驾驶班的一根“独苗”。

    其实一根“独苗”反倒是更好,因为这样班里那些老鸟们才会尽力地去呵护他嘛。不然,天天把“独苗”忙得晕头转向,万一哪天“独苗”一撂挑子不干了,班里的那些重活累活,该由谁来负责干?

    团里通知今年的实弹射击时间,从九月二十四日起,至九月二十六日止,地点还是在去年打“XX五号三军演习”的HA。

    祁大宁在九月中旬的一次夜训中,脚不小心被锤子砸伤,送去卫生队住院未归,梁荆宜给他报的是留守。

    可这小子在卫生队得知部队要出去参加年度实弹射击的消息后,私自出院,跛着脚回到连队,缠着班排长说,要跟随大部队去参加打实弹。

    他是不想再留守了,七月份海训留守,他后悔死了。

    那次海训回来后,班里的兄弟们个个都在晒从海边捡回来的“战利品”,而他只分得几个长相奇丑无比的海螺和贝壳。

    因此,当听说这次年度实弹射击是在HA时,他要出去的决心更大了,要知道HA靠海,靠海也就预示着有机会捡点宝贝,他也不想再错过机会了。

    张亮明见祁大宁想出去,正好他想留守,于是俩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九六式一二二榴弹炮第一次出去打实弹,团里下发的通知上说,今年火炮打全号装药,目的就是为了测试新式火炮的性能和射击精度。

    不仅是梁荆宜当兵四年没打过全号装药,哪怕就是当了十几年兵的连长姜子军,也感叹自己当兵这么久,还一次听说要打全号装药的。

    特么的一号装药就震得耳朵快要聋了,那全号装药岂不是更猛!想想第一年去ZP海边搞年度实弹射击打的一号装药,那炮弹出膛的响声,每每忆起还会令梁荆宜心有余悸。

    那次他被震得大脑迷迷糊糊,慌乱中算错了一百多个密位,差点一炮干到了瓜哇国。

    而今年还打全号装药,岂不是要耳朵的老命!

    上面领导考虑得还算周到,在临出发之际,给每人配发了两个耳塞,虽然那塑料耳塞看起来做工极其粗糙不堪,但有这个玩意总比没有的好,多多少少它还是能对耳朵起到一点保护的作用吧!

    副营长陶炼考虑到宗儒麟上学后,一连二排长这个岗位空缺,便和两位营主官商量决定:让一连副指导员刘河爱暂时代理二排长,并跟随大部队参加年度实弹射击。

    这次实弹射击,营里负责留守的领导是五月份调过来当副教导员的彭生秋。

    在他没来一营之前,像海训、年度实弹射击抑或是打演习,营里负责留守的干部,要么是军医,要么就是助理员,这两个人平日里属于是闲得蛋疼的那种。

    彭生秋是HN人,原反坦克营导弹一连的指导员。

    听干部们私下里议论说,他在导弹一连指导员这个岗位上,一干就是稳稳当当的五年,如果再不挪个窝的话,恐怕军旅生涯就得在正连职这个级别,呆到转业了。

    他说话带有浓浓的洞庭湖以南口音,体型有点胖,但接触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他胖是胖了点,但身体的灵活性,还是挺不错的。

    如果事先不透露底细,让别人猜他是什么单位的?

    估计绝大部分人都会说,他是后勤部的。

    原因很简单,后勤部的油水足,而其它部门,就算是倾其所有,也催不出个圆滚滚的胖子来。

    副教导员来几个月了,除了听他上了几堂照本宣科的党课外,梁荆宜几乎与他没有什么交集。

    不过次年海训,他俩作为留守篮球队的队友,还是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那个时候,营直和一连留守的篮球爱好者们组成一队,由梁荆宜任队长;二连和三连留守的篮球爱好者们组成二队,由周杰帅任队长。

    每天下午他们早早搞完生产后,两队人马就光着膀子,下身挂一条八一大裤衩,在篮球场上约战,从头顶大太阳开始,一直战斗到被皎洁的月光洒了一脸,才恋恋不舍地鸣金收兵。

    打篮球的时候,彭生秋的优势就发挥出来了,在篮球场上他的吨位最重、体型最大,只要他往篮下一站,其他人就是拼命挤,也挤不动他,所以上了球场,一队总是赢多输少......

    当然了,这些都是闲话,也都是后话。

    九月二十三日下午搞完生产,一班集体去营军人服务社采购了一些面包、苹果、八宝粥、花生牛奶和开胃的小零食。

    班副叶才智一口气买了三盒柯达胶卷,他说要用相机,给一班的兄弟们留点回忆。

    这可以说是他军旅生涯当中,最后一次外出参加实弹射击了,说实话,买三盒胶卷他还嫌少呢!

    梁荆宜说要给他钱,结果这小子来了句“谈钱伤感情”。

    没办法,土豪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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