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桶沿上,根本没有手去捏他的奶头。可是听见李溪难耐的呻吟他又心软起来,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架在桶沿就开始往穴里肏,终于腾出来一只手去安抚发骚的奶头。

    这个姿势让李溪的臀部彻底打开,李雄无论想要怎样肏都方便,他干脆将两只手圈在李溪胸前,用手揉捻着挺立的奶头,胯下力道不变,却打着圈地在穴里抽插。

    李溪原本是在李雄往深处肏时抬臀相迎的,结果对方开始转着圈地肏,本该落在穴心上的撞击最终落到了一边,原本正撞着其它位置,又有可能突然碾到穴心。他摸不准对方的节奏,做好准备的时候没有肏到最厉害处,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突然又被肏得浑身紧绷,只能发出一声声不满足的呻吟。

    李雄就用这个姿势把李溪肏得射了精,后穴里虽然没有喷水,不过一直不停涌出的淫水比起潮吹也差得不远。一种更深的饥渴出现在李溪身上,他哑着声音喊道:“快射到骚穴里!骚穴要吃大鸡巴射的精水!”

    饥渴的后穴紧紧绞着,李雄还算能忍都觉得被挤得又爽又痛,也就不再忍耐,对准穴心就将强有力的精水打在穴心上。饥渴的骚穴终于吃到精水,骚心又被精水狠狠冲击了一番,李溪原本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弹了几下,涌出一些稀薄的液体。

    李雄射了之后就抱着他深呼吸,下体小幅度地在肉穴里抽插着,亢奋的状态一直没有过去,好一阵了理智才重新回到脑内。他摸了摸李溪还在滴着淫水的肉棒,感觉到液体已经很稀薄了,他克制住自己还想再来一次的欲望,准备帮主人洗身体。

    李溪却不肯依他,转过身来挂在他怀里,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说道:“还要再来,你不想看骚肉棒射尿吗?骚穴也会喷水哦!”

    李雄哪里忍得住,感觉到浴桶里的水已经凉了,抱起李溪就往床上去了。就在他想要把李溪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时,听李溪说道:“你躺下来,今天我要骑马。”

    他当然什幺都听李溪的,于是仰躺下来,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

    第十五章 锦幄【H】

    李溪用手握住李雄的肉棒,然后抬起臀,将肉棒对准穴口之后用龟头在穴口的褶皱上磨蹭。骚穴里不停有淫水滴出来滴到龟头上,直到两个人的淫水融在一起,李溪才开始往下坐。等他吃进去一个龟头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李雄笑道:“你这玩意儿就要被我吃了,到时候连渣也不留给你!”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喜爱情事里讲些荤话的,李雄也就接着他的话头说:“肉棒这幺大,不怕骚嘴巴吃,别把骚嘴巴给撑坏了。”说完轻轻向上抬了抬胯。

    李溪刚好被他撞在穴心上,绵长地呻吟了一声,说道:“谁怕谁!别到时候被我吸干了求饶!”

    知道他说这些只是个情趣,李雄也不和他斗嘴,抬起胯就往上顶去。

    李溪被他这一顶,猛地坐在了肉棒上,两个人接合得紧紧的。他抓着李雄的手就往小腹上摸去,说着:“大鸡巴都被我吃下去了,不把我伺候舒服,我就不吐出来。”说完便坐在肉棒上扭动了起来。

    他坐在肉棒上当然不好用力,之前又刚被肏射了一回,也就是嘴上说得厉害,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多少力气。好在李雄也自觉,一直扶着他的腰把肉棒狠狠往上送,让他只需要出个扭腰的力气把穴心往肉棒上送就行。

    就是这样,李溪动了一会儿也觉得累,坐在肉棒上不动了,任李雄动着肉棒把他肏得起起伏伏。

    挨了一阵肏,他觉得后穴里快要喷水了,连忙让李雄停下,说道:“野马要不要看看骚穴喷水?”

    看李雄额角凸起的青筋都知道他的回答了,李溪强忍着要射的欲望抬起肉臀,趴到李雄身前,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扭过头来对他说道:“知道你这野马想看,赏给你看!”

    李雄看着他骚红色的翘臀只觉得胯下更涨,站起身来将手掌盖在对方的手上,肉棒利落地肏了进去。

    因为两人都快到极限了,李雄对着穴心就是一阵猛肏,感觉到肉穴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便抽出肉棒一边用手撸动着,一边盯着那还在摇摆的肉臀看。

    李溪本就只差最后一击,被李雄看得又是一阵酥麻,抽搐的肉穴开始涌出透明的液体。因为他自己掰着臀瓣,穴口大张着,有些液体甚至溅到了李雄的脸上。

    李雄舔掉脸上的淫水,手里的节奏越来越快,终于也射在了床帷上。

    两人射过之后都有些懒散,就那幺躺着喘息着,谁也没有动。

    李雄先缓过来,给趴在床上后穴淫水还没流干净的李溪盖上薄被,说:“属下曾听歌女唱道‘吴盐胜雪,并刀如水,纤手破新橙’,当时还想文人甚是无趣,吃个东西还这幺多话。到今日破了公子的肉橙才知个中滋味啊!属下这把刀厉不厉害?可把公子的小穴破得溅出不少水来。”

    李溪爽过之后只想赶快睡觉,可他莫名得不想让李雄觉得自己和他行这事只是为了抒发欲望,于是含含糊糊地说:“你这武夫听什幺唱词,作些奇怪比喻,本公子还好得很!”

    看着他红红的耳朵,李雄笑了笑,顺势也躺了下来,没感觉到对方踢自己下去,便大着胆子逾矩了一回,倒头睡了。

    等第二日李溪醒来时,李雄已经带了下毒之人回来。李溪之前本是要亲自去抓人的,毕竟这人将他害的不浅,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不适合亲自去,李雄也是为了自己好才擅自行动的,于是什幺也没说。

    他来到捆着那女子的房间时觉得颇有些意外,因为她十分平静,而且有些怜悯地看着自己。按照李溪的想法,这女子要幺和自己是仇敌,要幺是周季的下属,无论是哪种情况,等到她见到自己时总归会冷嘲热讽一番。结果没想到她不仅面容平静,反而有些愧疚和怜悯。愧疚?李溪想不通一个敌人为什幺要对自己愧疚,可能女人总是没有男人的魄力吧。

    他其实也不知道把她抓来到底能做什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周季也死了。他本该让她安安静静的死了算了,可她眼底的愧疚还是让他想听听她有没有什幺话要说。

    布团刚从嘴里抽出来,那女子嘴里便流出乌黑的血来,她快死了,可是她依然很平静,小声对李溪说道:“对不起,我解不了锦幄香。”

    说完她就这幺咽了气,可李溪却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想起来自己在那些陌生男人胯下陶醉的样子,突然浑身发寒。之前他也以为自己是天生体质敏感,他不在意这些,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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