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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担心,我说好的只要人,我就不会要钱。”吴用说,凑到床边把章希安搂在怀里,“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这样的妙人儿怎么忍心用绳子绑了。”

    老大规定不能吃独食,钱拿了反而是麻烦,要人,吴用色迷迷的想,死在他床上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了,这次这个娇滴滴看能受到第几层。

    蔡当家心下放定,示意让人把银票收好,零碎的银子,银圆留在桌上,“那我就不打扰老弟雅兴,这个莽汉哥给你解决?”

    “不用。”吴用说,“我还得留着他欣赏我怎么疼爱他的小美人。”

    邝耀威眼皮掀开一条线,只看一眼就心神居裂维持不住,吴用把章希安搂在怀里,一手解着绳子,一手在他身上乱摸,脸还在章希安的脖颈出乱拱。

    “你敢!”邝耀威睁开眼暴喝一声,什么计划他脑海里一片空白,脚一瞪,支架应声而倒,发出哐的声音。

    “你没晕,糟了,我们中圈套了。”蔡当家说,领着人就往门外冲。

    “都别动。”十支枪齐齐从门口进来,“不想死的就抱头蹲在墙角。”一个人急急忙忙去给邝耀威解绳子。

    邝耀威急得踢他,“没看见安少爷被人挟持了。”别管他,先去把章希安救出来。

    变故发生的太快,瞬间邝耀威的人就控制了局面,吴用面色阴沉,“官皮?”

    “举起手来,把安少爷放开。”有人喊道。

    “我今天是在劫难逃,不如让你们安少爷跟我一起去地下做对鸳鸯。”吴用狞笑着说,大手卡住章希安的脖子,他到底还是不想死,想用章希安做人质获得一线生机。

    “我劝你放手。”章希安冷静的声音传来,被解了上身的绳子,他在枕头下的床板下摸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抵在吴用的下身。没有受制于人的不安,他从容的说,“听说打到这挺疼的。”

    “小美人还带刺呢。”吴用凑近章希安说,还准备说什么。

    砰-

    啊~~吴用惨叫着松手手捂着血淋淋的下身从床上滚到地上,身边散落一些零碎肉块,在场的人都下身一紧,拒绝去想那些肉是哪里的肉。

    “我早说过让你放手了。”章希安说,皱眉看着身上溅上的血点,对呆如木鸡的其余人说,“还愣着做什么?”

    第26章 牛角尖

    时间过去几天,被打断双手血肉模糊绑在芙蓉镇镇口的吴用,苦熬过几天后在昨天也不甘的死去。蔡当家一行人也被绑了,饿了几天后,被当成猎犬用来在山上领路。

    芙蓉镇通查通匪的人,罪大恶极的直接杀了,罪不至死的也被邝耀威一根铁链锁去江北坐一坐牢底。

    只剩一半人口的芙蓉镇成为邝耀威的剿匪指挥部。一连二连终于在深山中找到大虎寨,却只团团围住。

    邝耀威带着三连四连的人扫荡起周围小的土匪团伙。

    他已经几天没有去见章希安。虽然一干吃的用的都先紧着他,所有收缴的财物都先送到章希安那让他造册。

    他不去见章希安,但也不同意让章希安先回江北。他甚至都把青竹米花都叫来芙蓉镇伺候章希安。

    而这一切章希安都泰然面对,第一次建议自己先回江北被邝耀威驳回后,他就安心在芙蓉镇住下。

    邝耀威在和不在一个样。

    抄了一个所谓大家的家后,居住条件得到很大改善,等青竹米花来后,他就什么都不缺。

    室内烤着火盆,米花蹲下来给准备起来的章希安穿鞋子,厚厚的,软软的毛棉鞋。

    “少爷,昨夜下了雪,今早一开门,地全白了。”青竹端着黄铜盆进来,热水袅袅着白烟。

    “哦?”章希安来了兴致,“开窗,开窗,让我就着雪景下饭。”

    “少爷小等等,等我再搬个火盆上来。”米花说。

    “还是出来好,在家里,娘只准我隔着玻璃赏雪。”章希安心情很好的说,每年的第一场雪总让他心情愉悦。

    冷冽的空气,吸一口就能让鼻子感觉到生气的属于下雪的空气。和一望无际洁白无暇凛冽无情的雪景才是绝配。

    隔着玻璃赏雪,没有感受到寒冷的白雪,就像是赏画一样,无法身临其境。

    “少爷高兴也只能赏一刻钟。”米花说。“隔着玻璃赏雪才方便。”

    “听柳大夫的徒弟说,每次大雪后他们都要上山捡兔子,少爷,等我等下去了,回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青竹说。

    章希安笑着点头。

    作为下人,米花和青竹都不会问章希安他和邝耀威感情怎么了,但见邝耀威那边总来问章希安每天吃用了什么,小两口一合计,既然邝耀威还记挂着少爷,咱们就把梯子递过去。

    之后米花在厨房做了东西都会多端一碗送给邝耀威,美其名曰,少爷吃着好想着大少爷让送过来的。

    邝耀威明知道章希安不会这么做,但他总认真听完他们说的章希安记挂他的话,认真吃完送来的东西。

    “营长,你既然想见安少爷,为什么不去?”营长没有副官,但有一位勤务兵。

    他的勤务兵叫石头,十五岁的年纪机灵的很,邝耀威一进新兵营他就凑上去,现在勉强算得上心腹,有时候也能玩笑几句。

    说到这邝耀威唇角的微笑就消失,代替的是可止小儿夜哭的阴沉脸色。

    “我没脸去见他。”邝耀威说,“我让他深陷险境以身犯险,我,我没脸见他。”

    下午章希安迎来一位客人,裹成熊样的邱阿白出现章希安面前,章希安险些没认出来。

    “这天寒地冻的,邱公子怎么过来了?”章希安问,客栈的房间太小,他是不会在自己的卧房待客。就在一楼大厅里见面,火盆烧的旺旺,门上挂着厚门帘,窗户却开了两扇,正对着邝耀威休息的那间店。

    “安少,不见外的话就叫我阿白吧。”邱阿白爽朗的笑说,“我听说耀威把芙蓉镇打下来了,我就过来看看,合适的话就把修路队也安排在这驻扎。”

    “修路队现在还要工作?”章希安皱眉道,“也不是那么紧急的事,别把人冻坏了。”

    “前朝的时候也是冬天招劳役修路,有时候要修水渠也还是得往冰水里跳。”邱阿白解释说,“这点活计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再说,他们也想多弄点钱回去过年。”

    “既如此,工钱就要给的足足的,冬衣伙食不要参假。”章希安说,“总有一天大家会知道健康堂是我的产业,不要为了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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