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后我成了妻管严
    多话,只是近来余少爷身体越来越差,他疼惜这个懂事又可怜的孩子,才想赶着来劝易元衡。

    见到易元衡今天的态度与以往不同,管家来不及多想,赶紧跑过去打电话叫医生。

    余艺烧得厉害,脑袋晕晕沉沉的,直到被易元衡安置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笑了笑,像小奶狗一样蹭了蹭易元衡的手掌心,小声呢喃:“真好……要是……真的就好了……”

    “傻瓜。”易元衡擦去眼角的泪水,坐在床上帮他顺背,听他如梦呓般的话,想起前世孟源的嘲讽,不由苦笑,“可不就是傻瓜吗?我哪里值得你豁出命保护?”

    半个小时后,医生上门帮他量了体温,检查了一番,说没有什么大碍,倒是身子虚,要易元衡做房事时节制一些。

    易元衡全都虚心应下,送医生出门时,医生神秘兮兮问他:“上回我给余少爷开了药,咳、用后面的,你们事后是不是没用?用了药理应不会发烧。”

    “你是说……他发烧是因为……那个?”易元衡皱着眉头仔细回忆,好一会儿才记起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被孟源撩出火,又得不到疏解,满心愤怒,回来拉着他回房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

    最后,他着实累了,余艺狼狈地瘫在床上,瘦小的身子不停颤抖,后面一片狼籍,却仍然在他沐浴出来之前离开。

    昨晚累成那个样子,他清洁留在体内的东西,怕是已经尽力了,哪还有精力上药?

    送别医生,喂余艺吃了退烧药,哄着他入睡后,易元衡拿着医生新给的伤药,咬咬牙褪下他的裤子。

    一眼看到那个红肿得不像样的私密之地,易元衡的心仿佛被人凌迟一般,疼得麻木……

    一夜漫长,黎明的曙光姗姗来迟。

    余艺轻吟一声,觉得今天的被窝格外暖,他寻着温暖的地方钻去,突然碰到结实的胸膛,顿时惊醒了。

    他睁大了眼睛,长睫毛颤动着,眼里尽是惊恐。

    昨天他明明在自己房间里躲着,是怎么……怎么来到易元衡床上的?

    他咬着牙,吓得浑身哆嗦,往后退了退,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准备逃走。

    易元衡本来就厌恶他,连做那档子事都不曾多留他片刻,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在他床上睡了一晚,他……他一定会生气。

    他的怒气余艺承受太多次了。

    他……害怕。

    第4章-心灰意冷的过去

    软绵无力的双脚沾了地,他就弓着身,忍耐后面撕扯般的疼痛,放轻了动作往外走。

    “你要去哪?”易元衡带着刚起床的鼻音,撑起身子,看向余艺光着的脚,蹙起眉头。

    余艺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一顿,乖乖站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易元衡揉了揉太阳穴,掀开被子朝他走过去。

    其实余艺睁开眼睛之前,易元衡就已经醒了,他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清醒的人,又匆匆闭上眼,未曾想余艺会怕他至此。

    余艺咬着唇,余光瞥见易元衡走来的身影,紧张得手足无措,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嘴里碎碎念着:“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

    “是我把你抱过来。”他声音低沉,如一声响雷,在余艺心里炸开。

    “嗯?”他傻愣愣抬头看易元衡,发现他没有往常愤怒的神色,更加摸不准他的想法。

    易元衡揉揉他的脑袋,无奈把他横抱起来,又放回床上。

    “我、我回去了。”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易元衡,绞动着手指尽显他的无措。

    易元衡……他怎么可能这么温柔?

    难道是想到新的招式折磨自己?

    想到这个,恐惧如同爬虫向四肢百骸爬去,他吓得浑身发抖。

    “你想回哪儿?”易元衡按住他的肩膀,提高了声音,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悦。

    余艺对他的情绪向来敏感,恰好捕捉到这一丝不悦,即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是马上缩着脖子给他道歉:“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易元衡心中百味杂陈,告诫自己不能心急,换成谁被苛刻了两年,也不能立刻放下心防。

    他在余艺身旁坐下,握住他白皙的小手,尽量放缓声音跟他说:“以后你就住这儿,我找时间帮你把东西收拾上来。”

    “不用……”他急忙挥手,想说他不用住这儿,话到了喉咙口却不敢说出来。

    这里是易元衡的家,自己住哪儿都是他说了算,没有资格说不。

    只是他今天如此反常,究竟是怎么了?

    从结婚到现在,他从未正眼看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另一个人,如果不是迫于余家的势力,易元衡早就把离婚协议甩他脸上吧。

    呵,说到底,这一切又何尝不是他咎由自取。

    两年前,余家接连完成几个大项目,他所谓的父亲设宴庆贺。

    余艺作为不受宠的私生子,本是不该出现在宴会现场。

    碰巧那天是他的生日,他只是想偷偷去宴会上拿一块蛋糕,跟自己说一声生日快乐,却被视他如仇敌的大哥余钦发现,当众骂他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命佣人把他拖出去。

    其实,这么多年在余家没尊严地活着,他早就习以为常,并未把余钦的话放在心上。

    可就在那时易元衡出现了。

    他站在余艺身后,足足高了他一个头,英气的剑眉下,是一双闪着寒光的眸子,英挺的鼻梁和薄唇勾画出好看的线条,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给整个人添了几分冷俊。

    在场的人,只有他不怕得罪余钦,站出来维护余艺。

    也许从未被温柔以待的人,仅有一点温情就足够让他动容。

    那一刻,易元衡仿佛带了一束光,温暖和煦,照亮余艺的生命。

    他知道,自己沦陷了。

    沦陷在他温柔的笑容里。

    可是,他是余家养的废材,困在一方天地里,压根无法接触易元衡。

    直到不久后,他听说易元衡生意上遇到困难,到余家求他父亲余宗源帮忙。

    那时,他鼓足一辈子的勇气跑去求他父亲,说他喜欢易元衡,让父亲撮合他们。

    向来对他不闻不问的余宗源这次却出乎意料地热情,不仅答应了他,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逼迫易元衡跟他结婚。

    在他推着小小的行李箱来到易家之前,他还梦想着以后与易元衡的幸福生活,如果……如果易元衡没有冷着脸骂他不要脸,说他是第三者破坏了他和他男朋友的感情,他……还是怀抱着希望的。

    当时,他想过离开。

    可是,他一旦离开,易元衡从父亲那里拿来的钱岂不是要被收回?

    再等等吧,等他公司恢复了正轨就离开。

    没想到……这一等竟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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