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反派的病弱白月光
    。

    乔父心善,悲悯,也容易被他花言巧语骗了去。

    她不知为什么,总有种预感,乔父会为两人牵线。

    这个预感让她心里慌慌的。

    叶南峤注意到她的走神,她颤抖的肩膀,甚至注意到她眼里闪过的惊慌无措。他眼里笼上一层凝重,觉得乔雅的情况可能比他想象的要严重。

    “乔雅,总待在家里也挺没意思的。”他蹲下来,视线与她齐平,温声笑:“明天一起出去逛逛吧。”

    “我腿还伤着,不便运动。”

    “其实也不碍事,坐在轮椅上,也累不到。”

    心累啊!

    乔雅将那三个字压在嗓子眼里,强笑说:“我不想去,有点累了,你出去吧。”

    她近来精神总易疲惫。

    原主病弱的身体也让她焦躁。

    她被困在床上、困在轮椅上太久了。

    她才十八岁,不,真实年龄才二十二岁,多么年轻旺盛的生命啊!

    逛街、美容、享受美食或者学习、工作、拼搏事业、享受与家人在一起的温情,多么美好的画面。

    她一夕间什么都有了,又都什么都没有了。

    这副病弱的身体像是一座囚笼束缚了她的心灵。

    倘若她健康着,可以像乔颖一样学点防身功夫,也可以换一座城市,恢复普通人的身份。她抗衡不了沈以臻、周豫,但可以改头换面、重新来过。

    只要她健健康康,一切都有希望。

    可她没有。

    无人能理解她病弱的身体给她带来的恐慌感和窒息感。

    乔雅深呼吸一口气,去浴室洗漱,然后,躺到了床上。她睡不着,这两天睡眠质量都不好,安逸的环境让她有了时间去胡思乱想。她大概知道自己生病了,百度过一些资料,觉得和焦虑症很像。她身体紧张,精神异常,过分机警,神经系统也开始出现问题,她能感觉到身体传达的各种危险信号……

    又是难眠的夜。

    乔雅想让人准备些安眠药,但每天的药都由仆人给她准备好,若是有变动,很快就会让乔母、乔颖甚至叶南峤知道。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失眠,不想被人问及各种隐秘的问题。

    她只能熬。

    但在熬之前,她准备上诉。

    虽然明知道没什么作用,但无能为力的状态只会加剧她的焦虑状态。

    乔雅把上诉的事告诉了乔母,冯希惠并不能理解,叶南峤也提出反驳:“乔雅,你没有证据说那些狗是沈以臻送的,单单一幅画,并不能说他对你人身骚/扰。”

    “我有录音。”

    “昨晚打电话时,他亲口说了,也在逼迫我回应他的感情。”

    “我会起诉,这次,我会胜利。”

    ……

    她一句比一句强势、坚决,叶南峤皱紧眉头劝说:“你冷静些,那些传闻还没平复下去,你又要生波澜吗?乔雅,世人同情弱者不假,但是一次又一次,你在耗掉大众对你的好感。”

    冯希惠也是同样的看法,没有母亲愿意自己女儿被绑架、被欺凌的事传出去,那是对一个女孩子清誉的损害,乔雅拿自己的未来感情跟沈以臻对簿公堂,可结果呢?

    有期徒刑3年,缓期2年,只要他2年内不犯事,便什么事没有。

    你不能说法律不公平,但这就是法律!

    甚至乔颖,在起诉周豫绑架的案子上,难听点说,也在做着漫长的拉锯战。

    乔雅何尝不知道这官司打起来又是漫长而徒劳的,可是,如她嘴里无意识的低喃:“我得做些什么。我总得做些什么。”

    “对,你得做些什么,但你只你需要放松心情。”

    叶南峤握住她的手,“乔雅,你别怕,别慌,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知道。”

    乔雅挥开他的手,转过头,暂时压下了起诉的心思,但这种压下去是强迫的性质,是对自己心灵的一种伤害。她让自己那么不快乐,但并没有多少人感觉到。

    除了叶南峤。

    叶南峤开始给她做心理治疗,为了不引起她的抵触心理,只隐晦地问:“这些天有想起在翠鹭古堡的事吗?”

    乔雅在庭院里晒太阳,懒而无神地反问:“为什么要想?”

    “你格外抵触那段回忆?”

    “没有。”

    “那么便回忆下那段日子吧,你还记得陈妈吧?”

    在翠鹭古堡,陈妈对她的照顾也是尽心的。

    只是,她明知她是被绑架来的,也没有帮助她的打算。

    她知道她没有义务,但还是感觉到人心凉薄、孤立无援的痛苦和绝望。

    乔雅冷淡地应了声:“哦。”

    “陈妈离开古堡了,那天还打电话来,问起你的情况。”

    “哦。”

    “陈妈夸你是个坚强的姑娘。”

    “哦。”

    她对这个话题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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